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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式爱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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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看着他们三个的样子觉得难受,就故意找话题:“竞冬,我听岚岚说,你要去乌拉市考察?”

余竞冬已经将鱼放进了水桶,一边装着鱼饵,一边回答徐峰:“是啊。后天假期结束就过去,大概一个月吧。”

齐市长转头问:“那儿有新项目?”

“一个朋友介绍说那里要上供热项目但又缺钱,就介绍我去看看。不一定的,先看看再说。”余竞冬接住杨隐扔过来的烟,点了抽上。

“如果能拿到这样的zf项目,倒是前景不错。”齐市长朝杨隐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烟。

余竞冬笑了笑说:“可惜徐姐离得太远,不能帮我筹钱了。”

徐峰笑笑说:“我也要调职了。最近我们建行内部人员调整得厉害。”

“调职是好事啊!徐姐这回怕是升了吧?”杨隐笑着问。

徐峰哈哈笑道:“和竞冬是离远了,和你倒是近了。”

杨隐闻言眼睛一亮,问:“不会也是去林海省吧?”

“猜对了。林海省分行副行长。”徐峰说。

“哎呀,这么好的消息,怎么才说啊!”杨隐、余竞冬和沈蕴秋三人都叫起来。

沈蕴秋拉着徐峰道:“走,咱们先去幽兰馆,我得问他们借厨房用用,回头给你做俩菜,算是恭贺大姐荣升!”

“呵,你们瞧这丫头,真是会省钱,俩个菜就准备把我打发了。”徐峰嘴里虽调侃沈蕴秋,两只脚却早随了她往幽兰馆去。

五个人在幽兰馆用了中餐,沈蕴秋当真为徐峰做了两道菜:带子上朝、鲤跃龙门,都是既有口彩,又有口味,齐市长与徐峰都是大赞沈蕴秋厨艺了得。徐峰更是说:“蕴秋,今年过年,咱们几家一起吧,你上灶,我给你打下手,让我们好好尝尝你做的菜。”

沈蕴秋笑道:“早知道我今天就不现眼了,这不是给自己下套吗?”

“你做都做了,把我们胃口吊起来了,想后悔是晚啦!”齐市长竟也开起沈蕴秋的玩笑,“咱们到时候都给你打下手,你看怎么样?”

“你们可别这么吓我!让你们打下手,我得多大胆啊!不过,一起过年这提议不错啊,杨隐你说呢?”沈蕴秋赶紧顺着台阶下,拉了杨隐给自己垫背。

“我同意。平时她都给我吃的是什么,你们想都想不到。我今天也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按这个样子,我恨不得每天过年。”杨隐一本正经地说,沈蕴秋气得要捶他,齐市长夫妇俩哈哈大笑,余竞冬却是只管自己低头吃着。

“蕴秋,杨隐刚刚说的吴氏老宅迁建的事,你可记得抓紧去跟吴斯亮商量,我可等你的好消息了!”齐市长又提起吴斯亮的事,沈蕴秋连忙点头应了。

午饭后,杨隐与沈蕴秋先行告辞。沈蕴秋原本打算国庆假期结束再去找吴斯亮,没想到,吴斯亮突然给她打来电话,希望她能再去趟梅州,想和她见一面。

杨隐正好当天也没什么安排,就陪沈蕴秋一起去了梅州。

吴斯亮虽是国内外闻名的画家,住的房子却并不宽裕。在梅州中心城区的一条老街里,杨隐与沈蕴秋一起进了省美院八十年代建的一栋住宅楼。一梯五户的设计,吴斯亮的家在三楼的最东头。

进了屋,杨隐大感惊讶,六十多平方的两房堆满了画稿,墙上、地上到处都是。吴斯亮见沈蕴秋夫妻俩一起来,忙着将椅子上的画稿拿开,好不容易腾出两张椅子来让他们坐,自己则拿了个纸板箱坐下。杨隐实在觉得不好意思,非要吴斯亮坐椅子上,自己坐纸板箱,推拉了好一会儿,吴斯亮终于在椅子上坐下。

“老师,你找我是有事吧?”沈蕴秋问。

吴斯亮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皮说:“我女儿在英国生了个外孙,让我们夫妻俩过去帮她看段时间孩子。这一去,怕是好几年,会不会回来都难说。所以,我想让你再画几幅仕女图,好让我带过去。另外,我这里没展出过的画稿都统统给你吧。”

沈蕴秋忙道:“这怎么行!你那么多的画,我怎么能都拿了。你留个两幅给我作个纪念就成了。”

吴斯亮摇摇头说:“你知道我一个人也没功夫整理,这些画,有的其实也就个半成品,真正好的也没几幅。你就找人拿走吧。”

杨隐插嘴道:“要不这样吧,咱们找人把画理出来,拍成照片编成档案从网上传给您。您看看哪几幅要自己留着的,我们替您保管着,等以后您回国了给您送回来。其他的,我们装裱了帮您开个画展,如有人买,就帮您卖了,回头把钱给您汇过去。您看怎么样?”

第260章 师徒情断

“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们了!”吴斯亮说。

沈蕴秋笑道:“你还跟我们客气啊?我觉得这主意好!否则我拿着那么多画,心都没法安下来。”

吴斯亮说:“那我就不客气了,麻烦你们帮我操办这事了!不过,那仕女图,我出去前你得画给我!”

沈蕴秋看吴斯亮一副老可爱的样,开心地笑着说:“老师都下命令了,我哪敢不遵从啊!”

沈蕴秋想着吴斯亮马上要出国,迁建的事现在得赶快提出来,便接着说:“老师,你这一出去,祖宅的事打算怎么办啊?”

吴斯亮一提祖宅就头疼,他一扬手说:“怎么办?凉拌呗!”

“那真晾着这事,也不是办法啊!”沈蕴秋道。

“我还能怎么办?你师娘现在人已经在英国了,也没心情管这档子事,我就更没心情管了。反正僵到现在了,他们也得不到好。”吴斯亮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沈蕴秋看了杨隐一眼,把心里想的很多遍的话终于说出来:“老师,我还是实话实说吧,通达和我们竞豪这两年一直有合作关系。最近,他们跟我们提到了这块地,想要和我们合作开发。为这事我也很为难,既不想让你吃亏,又不想失去合作机会。”

沈蕴秋话还没说完,吴斯亮就“噌”一下站起来,指着她说:“你是来当说客了?我还真看错你了!”

沈蕴秋有点尴尬,她知道吴斯亮的脾气倔,如果话说得不好,以后怕是师徒都没得做了。因而赶紧说:“老师,你先不要急,听我说完了,你要还觉得没道理,把我赶出去都成。”

杨隐拉吴斯亮重新坐下,并对他说:“老师,我们没有恶意,也知道您对那宅子的感情,绝不会瞎出主意的。”

吴斯亮轻轻地挣脱杨隐的手说:“那你们说说看,你们想干吗?”

沈蕴秋与杨隐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说:“g市市zf愿意按省一级文保单位的标准,划拨一块土地,重新按原貌把吴氏老宅建起来。而这笔建设费用,全部由我们竞豪地产来承担。虽然不是在原址上,但总比现在这样强吧?”

吴斯亮审视着沈蕴秋道:“蕴秋,你现在是个商人了。看问题的角度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文角度。你想想,换一个地方建起来的房子,还是吴氏的老宅吗?它还能承载我们吴氏族人的记忆吗?都变味了!”

沈蕴秋与杨隐沉默了。他们的确没有去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们看来,吴氏老宅不过是个象征符号,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然而,吴斯亮沉重地说出这番话,让他们体会到一个老人对过去的那种留恋,以及对祖辈的怀念。这让他们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一下丧失了再作劝解的力量。

吴斯亮叹道:“算了,算了!争也争了这些年了,要有结果也早就有了,我啊,其实心早凉了。你们想拆就拆吧!只是,我也不要你们搞什么迁建,没这个意义了。”

已经放弃再作劝说的杨隐和沈蕴秋,没想到吴斯亮竟突然间松了口,而且还不要迁建,杨隐立刻就说:“那我们帮您争取通达的赔偿吧!”

吴斯亮看了看杨隐道:“我不缺这个钱!金钱这东西,对我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你瞧瞧我这屋子,还是以前单位分的。要说我这些年画画挣的钱也不少,什么样的房子买不起?可是,这些身外物不过是人活着的一份虚荣,到死又带不走,为什么不让自己的灵魂活得自由点呢?”

面对淡泊的吴斯亮,杨隐此刻非常鄙视自己,也许,吴斯亮才称得上真正活出了人味,而自己和许许多多的人一样,早在金钱和物欲里迷失了本性,甚至连灵魂都将无处安放。

吴斯亮苦笑了一下说:“你们跟通达约个时间,我和他们把这事了了。蕴秋,你那仕女图也不要画了,你没有我师妹那份气节,这样的人画出来的画,就算再有功力,也是假的。至于我这些画,我也自己处理吧,就不劳烦你们了。”

沈蕴秋听了这话,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哽咽着喊了一声:“老师!”

吴斯亮看她一眼,俯身去餐桌上那堆画稿里翻了一阵,找出一幅名为《竹》的水墨画,递给沈蕴秋说:“你也别难过,这画留给你做个纪念,也算了我们师徒一场的情份。你也时时记着点,行商也要有竹子的精神。”说完,他就挥手让他们离开。

从梅州回到s市,沈蕴秋连着两天没出门,心里一直为吴斯亮与自己断了师徒情份而难受。倒是关卿卿主动打电话来问她,跟吴斯亮商量得怎么样?沈蕴秋将吴斯亮的原话告诉了她,关卿卿没想到吴斯亮竟是这般风骨的人,心里倒也暗暗佩服,因而对沈蕴秋也存了不小的谦意。

两天后正好国庆假期结束,沈蕴秋去梅州为通达和吴斯亮安排见面会谈。她带去了新画的《出塞》,对吴斯亮说:“老师,我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很多缺点,也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画家,甚至连画匠都算不上。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幅画只是我送你远行的一份礼物,还望你不要嫌弃!”

吴斯亮毕竟是个随性的人,虽然对沈蕴秋大感失望,但终究多年师徒情谊也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便收了沈蕴秋的画。

沈蕴秋提出,在他走的时候要去送他,被吴斯亮拒绝了:“不必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必多添些伤感呢?”

关卿卿代表通达提出赔偿吴斯亮五十万元,也被他拒绝了。关卿卿便提议将这笔钱作为省美院贫寒学生的奖学基金,同时建议吴氏老宅还是迁建,通达愿意出面向省文化厅申请,将迁建后的吴氏老宅作为美术展馆使用。

吴斯亮对于关卿卿这两个提议倒是不再反对,只是叹道:“你们随意吧,反正一切与商业沾了边的东西,都不再是它本来的面貌,只要你们在操作的时候还存有一份善良的心,就值得庆幸了。”

吴斯亮在一个月后去了英国。走之前,他将自己所有的画稿都捐给了自己工作了三十年的省美院,并用这些年卖画所得的两千六百多万元成立了一个基金,专门奖励在国画方面有杰出专长的后辈。

再次在关卿卿独山别墅的客厅里谈起吴斯亮,不但沈蕴秋觉得既感佩又难过,关卿卿也是感慨良多,叹息如今这样的人真的是凤毛麟角。谷华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啊,还是太年轻!吴斯亮这种行为只能称作迂腐。他拼命与你们僵持四年,就为了一个看不着摸不着的、对祖宗的怀念,这种怀念能为他带来什么?实在是可笑得很。”

沈蕴秋对谷华的说法很是反感,碍于面子没有表示出来,心里却生了疏远的意思。还是刘江峰至少维持表面上对一个艺术家的尊重:“也不能这么说。每个人对世界观都有不同的认知,在大师的艺术世界里,精神的,才是至高的。这些是我们这些人永远也学不来的。做不到,也不要去议论吧!”

因吴斯亮而起的两件事都告了一个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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