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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衡的时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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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丽雅特笑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服他。他不喜欢听别人的意见。你知道,男人都是这样的。”

“我打赌你能。我觉得就没有什么你办不到的事!”亨利显然很清楚,正在跟他说话的这个女人的名头。他咯咯地笑了,“别对他说我跟你说了什么东西,就去试试吧。我敢打赌,只要你愿意的话,你拨一个手指就能让他团团转,是不是?”

“哦,威尔顿先生!我可不希望是这种强势的女人。”“你也不需要这样。你明白你有自己的方式。要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可不能这样说话。”“不能?但我情不自禁啊。你很有两下子,是不是?嗯?”

哈丽雅特真希望他说“嗯?”的频率没有那么高。她不喜欢他声音里的粗俗,还有他粗糙的皮肤,还有耳朵上的一撮毛。“不要只用一只手驾驶,万一突然有什么东西冲过来的话。”

亨利笑了,又拍了拍她的腿。“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而且你也会照顾好我,嗯?联盟,进攻和防守——就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

“哦,好啊!”“那就好。当这些烂事都结束以后,你一定要过来看看母亲和我。她非常喜欢你。让她带你去我的农场,你会喜欢的。怎么样?”

“那太好了!(如果亨利想被引诱的话,那她就真去引诱他。)那种在伦敦遇到的男人可真叫人烦,在那里,身边都是那些僵化、刻板、学术的东西。我想你从来都没去过伦敦吧,威尔顿先生?”

“不经常去,我不喜欢那个地方。”“哦!那就不方便请你过去看我了。”“这样啊?那我当然会去看你的。去看你有什么好处,嗯?你住在哪里?”“我在布鲁斯伯里的一个小公寓里住。”“只有你自己?”“是的。”“那不会有一点寂寞吗?”“哦!当然我是有很多朋友的,白天还有个女佣会过来。如果你什么时候愿意过来陪我玩,我倒是很乐意给你泡一杯茶。”“那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看演出或别的什么。”“那我会很高兴的。”

哦,亨利实在太容易上手了。真希望他那庞大的虚荣心不要作祟,以为自己真的征服了什么。他坐在那里,龇牙咧嘴地笑着,似乎可以听见他叽里咕噜的声音。毫无疑问,他认为哈丽雅特·范内是那种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的女人。他真的以为,在彼得勋爵和他之间,一个女人真的可能——嗨,为什么不可能呢?他又怎么知道?又不是从来没有女人做过愚蠢的选择。说不定,他还在赏识她呢,说她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女人。或者,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了,他会不会以为她是那种乱交的人?

就是这么回事,他就是这么想的!他正在用非常直白的语言对她说,像她这样的人对他来说是一次不错的尝鲜,另一方面,他也不可能再有机会和温西那样的家伙喜欢的女人有什么纠葛。她愤怒得好长一段时间都无话可说,然后她开始觉得很诧异。如果他真的那么想的话,那她可以让他相信任何事情。她用一个指头就可以把男人玩得团团转,是不是?那么她就应该把他弄得团团转。她要耍得他转到极限为止。

她请求他不要说得这么大声,威尔顿夫人可能会听见。

这个提醒很是奏效,在他们到达为野餐选好的目的地之前,亨利都很克制。之后,他又变回了先前那种惯常的无礼作风。

野餐本身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地方,亨利想把哈丽雅特召唤到自己身边却一直没有成功,直到野餐结束,他们去旁边一条小溪里洗盘子的时候。就在那时哈丽雅特也有效地避开了他的亲近。她安排他去洗盘子,而她拿着洗盘子的布在旁边站着。她和颜悦色地安排他干这干那,他则万分情愿地服从着命令,挽起袖子去干活。但有些事还是不可避免,那是在他洗干净盘子回来,把它们都交给她的时候。那时,他抓住了这个机会,上前用笨拙的身体抱住他。她手中的盘子都掉下来了,她使劲扭动着,想把他的胳膊推开,她的头使劲地低着,好让那顶忠实的帽子能挡在他们中间,这帽子可是受了很长时间的罪。

“该死的!”亨利说。“你能不能——”

这时哈丽雅特真的开始害怕了。她大叫了一声,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叫,是真正的吼叫。接着在耳朵上给了他一拳,你要以为那一拳只是像蝴蝶扇动翅膀那么轻柔,那就大错特错了。亨利吓了一跳,一下子松开了手臂。她从他的手臂里逃开——这时听到尖叫的威尔顿夫人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看见了一只蛇,”哈丽雅特大声地说,“肯定是一条毒蛇。”她又尖叫了一声,威尔顿夫人也叫了一声,她很害怕蛇。亨利一边嘟囔着,一边捡起掉下来的盘子,叫他的母亲别那么慌张。“回到车里去吧,”威尔顿夫人说,“我不想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多待一秒钟。”

他们回到了车子里。亨利看起来很阴沉,很受伤害,他觉得自己被人虐待了,事实上也的确是。哈丽雅特的脸色发白,显示出她真的受惊不轻,她坚持要跟威尔顿夫人一起坐到后排去。威尔顿夫人已经为她慌乱得不成样子了,一会儿给她嗅盐,一会儿又安慰她,一会儿又说遇到这种事真可怕。

当他们回到威利伍康伯的时候,哈丽雅特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很得体地谢过亨利,并为自己的冲动行为道歉。但她依然没有完全恢复正常,不想和他们一起回宾馆,而坚持要走回拉法兰克夫人的寓所。她不让亨利陪她一起去——绝对不让。她是正确的,步行可以让她舒服一些。亨利还是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不能理解她的做法。哈丽雅特和他们道了别,但并没有去拉法兰克夫人那里。她疾步走到最近的电话亭,给贝尔维尔酒店打了一个电话。彼得·温西勋爵在那儿吗?不在,他出去了。他们可以留一条口信给他吗?可以。等他一回来,可以马上过来见范内小姐吗?非常紧急。当然他们会告诉他。不,他们不会忘记的。

哈丽雅特回家了,坐在保罗·亚历克西斯的椅子上,盯着保罗·亚历克西斯的画像。她真的感觉很失落。

她在那里坐了一个小时,没有脱帽子也没有脱手套,只是在那里发呆,然后就听见楼梯上的一阵骚动。有人一步跨两步地从楼梯冲上来,刚刚敲完门就猛地把它推开了,显得敲门这个过程是多么没有必要。

“你好好好啊!你在这里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对不起我刚才出去了——这个!我说!振作点!一切都没事的,你知道——至少,没出什么事吧,是不是?”

他的手慢慢从哈丽雅特惊恐的拥抱里脱开,把门关上。

“现在!我亲爱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太惊慌了。”

“彼得!我想我被一个杀人凶手亲吻了。”

“真的吗?只有我想亲吻你才需要费那么大周折。上帝啊!你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拒绝像我这样有道德、值得尊敬的人,然后又告诉我一个杀人凶手给了你一个恶心的拥抱。可怜的灵魂啊!我真不知道一个现代女孩究竟要干什么。”

“他没有真的吻我——只是抱了我。”

“我就是这么说的,‘恶心的拥抱’。你居然还给我的宾馆留了一条加紧口信,好让我过来分享这条消息,这真是让人讨厌,让人憎恶。坐下来,把这顶粗俗的白痴帽子拿掉,告诉我这个没大脑、没智慧又好色的杀人凶手是谁。他竟然不能把精力集中在谋杀上,而急匆匆要在郊外抱一个脸色发白、不属于他的姑娘。”

“好了,准备接受震惊吧。是哈维兰德·马丁。”

“哈维兰德·马丁?”

“哈维兰德·马丁。”

温西走向靠着窗户的那张桌子,把帽子放下,拉出一张椅子,把哈丽雅特推到上面,又拖来第二张椅子,自己坐下来,说:“你赢了。我真的受惊了,我简直是被雷击中了。好好解释解释。我还以为你今天下午跟威尔顿一家人出去了。”

“是的。”

“难道哈维兰德·马丁是亨利·威尔顿的朋友?”

“哈维兰德·马丁就是亨利·威尔顿。”

“那你挣脱的是亨利·威尔顿的怀抱?”

“我都是为了找出真相。再说,我打了他耳朵一拳。”

“继续说,从开头说。”

哈丽雅特从头说起。那段勾引亨利·威尔顿的故事让温西觉得很无聊,只是插嘴说,他希望那个男人不要因此变成一个自恋狂,然后耐心地听着,直到她说到洗盘子的那段。“我当时在挣扎,你知道,我不想让他吻到我——我低头一看,看到了他的胳膊,那胳膊当时就绕在我的腰上——”“是的,我明白了。”“然后我看见了一个蛇的文身图案爬在胳膊的上部,就像马丁的那个文身一样。然后我突然想起,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脸有些熟悉,然后我就明白他到底是谁了。”“你告诉他了吗?”“没有。我只是大叫了,然后威尔顿夫人过来问怎么了。我说我看见了蛇——我当时只能想到这个东西,当然这也是真的。”“亨利说了什么?”“什么也没说。他当时气急败坏,觉得我太小题大作了,但又不能对他母亲说。”“的确不能,但你觉得他会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吗?”“我想他不会,也希望他不会。”“我希望不会,不然他有可能逃跑。”“我知道,我真应该像胶水一样把他死死缠住。但我不能。我不能,彼得。说实话,我当时很害怕。这很不应该,但我亲眼看见了保罗·亚历克西斯被割开的喉咙,血流得到处都是,太可怕了。一想到那个——”

“等一等,让我们想一想。你可以肯定在蛇上面没有看错,威尔顿就是马丁?”

“是的,我肯定他就是。我现在想一想很清楚,他们两个的外形轮廓是一样的,再回想的话,他们的身高和体形也是一样的,声音也是。头发不一样,但染发是很容易的。”

“的确是。而且他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最近染过又重新漂回来了。我当时还想这头发看起来真奇怪。好了,如果威尔顿就是马丁的话,那这上面肯定有什么文章。但是哈丽雅特,不要一口肯定他就是凶手。我们已经证明过了,马丁不可能完成谋杀的。他不能及时赶到那里去。你忘记了吗?”

“是啊,我想我把这个给忘了。但很明显的是,如果他当时做了伪装去达里,那一定是别有用心的。”

“当然他一定别有用心。但目的是什么呢?他不可能同时在两个地方啊,就算他把自己装扮成魔鬼也不可能。”

“不,不可能,是不是?哦,我是多么笨的一个白痴啊!我还一直坐在这儿发慌,想象我们到底怎样对威尔顿夫人解释这件事。”

“恐怕,我们还是得跟她说这件事,”温西为难地说,“尽管他没有做割喉的那一部分工作,但看起来他跟这个案子有联系。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他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那他在达里干什么呢?”

“老天才知道。”

“可以肯定的是,和那匹小母马有关。但是,是什么关系呢?到底那匹小母马有什么作用呢?这太折磨我了,哈丽雅特,太折磨我了。”

“我也是一样。”

“好了,现在只有一件事情可做。”

“什么?”

“去问他。”

“问他?”

“是的,我们去问他。他很可能对此有什么冠冕堂皇的解释。如果我们去问他的话,他总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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