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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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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我的日思夜想的那个人,而我……能做什么?

台下响起一波又一波的欢呼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笑,有些人甚至喜极而泣。没有人注意到此刻的我,也是泪流满面,也是在无声无息中哭的不能自己。我木然地朝前跨出一步,想要离他更近,可是我只能无奈的发现,即便我与他相对咫尺,也再无法跨出内心的万丈沟壑。

他淡淡地勾起一抹冷笑,眼里再无万千柔情,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痛的明明白白。忽然地不能呼吸,只感觉铺天盖地而来的窒息感就要将我扼杀,明明是日光倾城,明明艳阳高照,风那么柔和,云那么洁净。为何在我抬头看的这一瞬间,全都化作了遮天蔽日的阴霾?为何不给我一丝的光亮,这黑暗来的如此猛烈,我……没有力气承受。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二百零四章 爱有天意(二)

第二百零四章 爱有天意(二)

第二百零四章

“呜哇……”

一声响亮的啼哭惊扰了我的思绪,鸢萝本是睡的正香,不知为何,竟然哭闹不止。好在台上台下皆是响起源源不断的山呼,恰巧抵过了她的哭泣。

颤抖着手掌有一下每一下地拍打褥子,目光再次与他交汇,泪水模糊了视线,已无法将他的眉眼看的清晰。

我无奈地摇摇头,低声对怀中的鸢萝说道:“他在那里,你感觉到了吗?”

“呜哇……”

哭声像要刺破我的耳朵,只感浑身上下像是在遭受鞭打一般,火辣辣地疼。他的目光游离一寸,看向襁褓中的鸢萝,面色忽然煞白,隐隐还能看见鬓角暴起的青筋。

我张开嘴,颤颤抖抖地拼出几个字,不奢求他能读懂,我只是想说而已……并不报期望,能传达到他心里。

“你回来了吗,廷曦。”

刚一闭上唇,顺流而下的泪珠抢先溢进嘴角,苦涩的味道串流在唇齿间,我紧咬下唇,死命地咬,换来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腥味。

血的味道、泪的味道,在这一刹那,沁入血脉,贯穿骨头。

我看见他低垂着眼睑,忽地抬起头,像是诀别般看我一眼,然后便是毅然转身,丢下一个寒彻人心的背影,留给我无穷回味。

我,要再一次看着他在我眼前消失吗?

我,要再一次的失去生命中的唯一吗?

我,要再一次承受无边无尽的折磨吗?

不不可以……绝不可以廷曦,你不能走纵然要走,你也看一眼我们的孩子纵然你恨我,纵然你早已忘了我,可是你不能遗弃鸢萝,她是属于我们的天长地久

脑中一闪而过的思绪促使我像是疯魔般跨出脚步,紧抱着怀中的鸢萝急急奔下台阶。身后的哥哥想要拉住我,却我被一手甩开,回过头看见一脸诧异地裴煜,似乎并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

“子夫你要去哪儿?”

我摇摇头,一步步后退,祈求道:“求求你们……不要追来,千万不要追来。”

提起裙裾,犹如脱缰的野马,双脚只懂得极力狂奔,几次被拖尾的裙角绊住,摇摇晃晃地险些摔倒,又几次再即将跌落的一瞬间紧抓住身边的人群,勒令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让他走

“呜哇…呜哇……”

鸢萝的哭声越来越大,我顾不得再去匡抚她,只好一个劲地重复同一句话:“鸢萝……不要哭……你就要看见爹了,你就要看见他了”

不断与我擦肩而过的人群皆是退让一步为我让开道路,许是真的把我当作了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疯子,竟然在南宁如此重大的时刻,干扰了所有人高涨的激情。

对我就是疯子我宁愿做一次彻头彻尾的疯子,不受任何拘束,不受任何的控制。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我只想见我想见的人,哪怕要付出血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我一定要见到你,廷曦

身后没有追来随从,我知道是裴煜下了命令,心底莫名的窜起一股感激之情。他不知道我看见了谁,更不知道我为何这样冲动。也许,只是也许,当他知道时,会万分后悔此时此刻做出的决定,因为……我要见的人,是他恨入骨髓的人。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二百零五章 爱有天意(三)

第二百零五章 爱有天意(三)

第二百零五章

双脚已是酸疼,奔跑的麻木已然不知要如何跨步,我弯下腰喘了几口粗气,低下头在鸢萝满是泪痕的小脸上轻酌一吻,早已凉透的泪水沁入唇瓣,瞬间便将我冻僵,冷意,股股袭来,不休不止。

我很想喊一声,很想唤回他离去的脚步,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这里是南宁,这里是裴煜的地方,更确切的说,这里的人,每一个都视廷曦为敌,若然暴露了他的行踪,便会让他真真的尸骨无存,没人会放过他,没人会对一个即将成为血战的敌人而心软。

远远地,能看见在明晃晃的日光下闪耀着白光的玉冠,那一袭青色剑袖长袍闪过眼前,我立时站起身子朝他奔去。我已不知跑了多久,久到身边没有了诧异声,我就像空气一般穿梭在人群中,久到耳边再次充斥着贯耳的呼声,久到所有人都忘了此时有我这样一个女子,在所有人兴高采烈的时候,沉没在悲伤的河流中,昏天暗地。

与他仅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我颤抖着双腿却不敢走近。看着他身边的那个红衣女子,脑中像是闪过一道惊雷般,僵立着身子,嵌入了石地里,动弹不得。

原来,是他们……

当日曾经离的那么近,当日我只要肯跨出一步,只要肯喊出一句,一切都能迎刃而解。可是我没有这么做,我看着你离开,看着她在你身边笑得那么开心,我承认,我胆怯了。我甚至懦弱的告诫自己,不会是你,怎么会是你?我不止一次在心底跟自己说,你死了你死了

此刻我只能苦笑一声,是我错了,一开始便是我错了。我们隔的近或远,都无法改变已经造就的事实。

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也许亦成为了你生命中的唯一,与我无关了,不是吗?你与我毫无瓜葛了,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不是我的丈夫,就连我怀中的孩子亦不能与你相认。

我怎么能告诉你,鸢萝是你的亲生骨肉?她是瑾阳群主,是众所周知的金枝玉叶,而你,那么不幸的成为了她父亲的敌人,而我,同样亦是你的敌人了吧?

呵呵……我除了笑,还能怎样?我看着你在我眼前,熟悉你的背影,熟悉你的身形,却再也不能如从前一般将你紧紧保住,再也不能腻在你怀里,柔声一句“夫君……”

“呜哇……呜哇……”

“不要哭……不要哭……”

只想以这样的距离看着你离开,可是鸢萝是否与我心有灵犀?她的哭声渲染了独属于我们的死寂。我极力地拍打,我甚至想伸手捂住她的嘴,却下不了狠心。

也许,从根本上来说,我无可否认的想你……

他缓缓转过头,怔怔地看着我,仿佛不曾相识一般,就像是在问我“你是谁?”我尴尬地一笑,一颗心轰烈粉碎,落了满地。

“廷曦……”

那个红衣女子不明所以地看看我,又看看廷曦,秋水明眸闪着清澈的光芒,在她的注视下,我忽然有种无地自容的卑劣感。

她拉了拉廷曦的剑袖,低声问道:“你认识她吗?”

“我……认识她吗?”

廷曦重复了她的问话,像是自言自语,更多的,是在一字一句地撞击我的心。他认识我?呵呵……该说认识还是不认识?我们,还是从前的我们吗?

我摇摇头干笑一声,自嘲道:“也许……是我认错人了,对不起。”

泪珠子犹如短线的珍珠在这一刹那滴滴下落,柔和的微风刮过满是泪痕的脸颊,像是利刃一般一刀一刀刺下。我哽咽着不能呼吸,无数次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走罢……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既然无缘,何须再见?

转身,抬步。双脚犹如灌了铅般举步难行,我固执地不肯再回头,我只是怕,怕这一回头,怕再一次的看他一眼,会抑制不了想奔入他怀中的冲动。我只是怕,怕回过头看见他决绝的目光,看见他吝啬地不肯多留给我一眼,这样的痛,我已不愿再去自找。

广袖被风吹得发胀发鼓,忽地感觉到一股强力的牵扯制止我前行的脚步。我愣了愣,呆立不语,双手已是不自觉的发颤,全身只感忽冷忽热,一股冷意窜上心头,又瞬间与炽热的火焰对持。

“子夫……”

这熟悉的声音,这一句往日里包含着无尽情谊的呼唤,为何传入耳朵里,却像是锥子一般一下一下打击?

轻轻柔柔地两个字,足以击垮我心底最后一道防线,我不顾一切地转过头,痴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贪婪地不肯放过一丝一毫。我们已经分离了太久,今日一见,是老天开眼,还是最后的道别?

“南宁王万岁南宁王万岁……”

忽然响起的呼声打乱我的思绪,身边拥挤的人或哭或笑,无人注意到此时相视对望的我们。就让我们被淹没在这绵延无尽的人海里,永永远远地不要被发觉,给我们这一刻的安静,我只要这一瞬间就足矣。

此生,再无所求。

廷曦伸出手递到我面前,掌心的纹路印入我的眼帘,似乎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熟悉的温热。鬼使神差般地腾出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扣。此生唯一的依靠,荒海中抓住的救命浮木,我可不可以不放手?可不可以给我放任的权利?

他对我扬起一瞬痞笑,我竟是看出了神,任由他带着我奔跑在人群中,任由他带我逃离这喧嚣吵闹的尘世。

我们跑着跑着,早已不知跑过了多少条街,穿过了多少条小巷,最后停在一处空旷的大院前,我抬头才看见,眼前是一处不太起眼的宅子,隐于闹市之中,却很难被发现。

默然地跟着他走,一手牵着他,一手抱着鸢萝,我徒然莞尔,一家三口的幸福,原来如此简单,可是也很困难,因为……只有他能给我这幸福。

进了宅子,绕过悠长的回廊,两道边栽种着不知名的参天大树,遮掩住耀目的阳光,凉风习习吹过耳边,宛如一个轻吻,净化了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你没有死?”

“你没有死?”

我与廷曦相视而笑,怀中地鸢萝亦是像受了蛊惑般‘咯咯’地笑开了颜。

太多太多的问题若要问起来,不知要从何说起,又要如何为自己辩解。今日我站在裴煜身边,以南宁王侧妃的身份出席,怀里抱着的是名义上的瑾阳郡主,这些……他心里怕是早已一清二楚。

他应该会认为我是背叛了他,而事实上,我的确是背叛了他。无关于儿女私情,更重要的是国仇家恨,我与他已是站在了敌对的两方,命运的捉弄,终是让我们背道而驰。

“南宁王侧妃……你终究是嫁给了他啊”

他徒然松开手,眸中一闪而过的伤痛很快便被冷漠代替,我尴尬地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往哪里放。看着那张不怒自威的俊容,我有一瞬想吻上去的冲动,可是也只能悲哀地退后一步,与他隔开距离。

“是,我嫁给了他。你呢,你回过昭阳吗?”

不知为什么要抛出这个问题,也许是心底始终介怀他的身份,我不信他没有回去过,没有见过宸德皇帝。我更不信,他不知道庄氏的灾难,如果知道,那么他,又做过什么?

我们之间隔着太多太多的障碍,仇恨、背叛、伤痛……已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道明,我知道有些误会不必再去释怀,我宁愿他就此将我看作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宁愿他就在此时扔下我离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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