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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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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世上事,便是神仙也有预料不到的。我,被抓了。

    挣扎了三天,翻过了丘陵地带,我看见了伏尔加河畔的萨拉托夫。一看这个小镇几乎全是木质建筑,而且屋顶上的雪已经化光了,于是我立刻又动心了。

    当我放完火撤退出两三里、正想喘口气,背后传来马蹄声。自觉不好,正想窜入林间,结果前面过来了另一个:我被包抄了。

    想为国尽忠,可匕首刚举到脖子前边就被一鞭子打落了。然后,还没等毒药掏出来,我就被套索套住、成了俘虏。

    我闭口不言,这两个包成粽子的男人也不问,只用露在外面的黑色眼睛看了看我,就把我捆了放在马背上。

    我暗暗庆幸,他们没有搜我的身,所以大内令牌和一些特殊装备还留在我身上。令牌还在,我的身份就没有暴露,而且有了那些装备,我还有机会逃跑。

    接下来的时间他俩带着我一路南行。按照对待俘虏的标准来衡量,他们对我不错,没饿着我、也没冻着我,没有审问、也没有打骂。

    这两个人大概是哑巴转世,一路上没听过他们有什么交谈。不过,是这两个人不需要交谈,他们之间的默契无法形容。一个做这个、另一个自然去做那个,配合的天衣无缝,却连眼神的交流都不需要。

    我暗暗揣测他们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抓我。

    黑色的眼睛、说明他们是亚裔不是欧裔;在向南行进,所以他们不是罗刹那边的、莫斯科在西北,他们也不是哈萨克那边的、哈萨克在东南;两人默契非同寻常、分明是经过专门的长时间的训练的、这说明他们身份不一般、最可能是侍卫之类……

    妈的,十有**是鞑靼人。这下好,我冒充鞑靼人一路放火,现在被正主给逮住了!肯定没我的好果子吃!也不对啊,要是鞑靼人抓住我这个冒名生事的人,起码会先打我一顿吧?再说,鞑靼人的领地并不在伏尔加河下游啊?

    出发前的情报太过简单,上面根本没有多少资料。来到罗刹后忙着杀人、放火、逃命,也不曾收集过太多的信息。我想不出这俩是什么人,但管他们是什么人,想办法逃跑才是正干……

    第一次逃跑失败,我当天的食物没了……

    第二次逃跑被抓回来,当天的食物没了,并且除了一只手没被绑起来,我的一只手两只脚失去了自由……

    第三次逃跑,被捆了手拽回来扔在火堆旁。看着那个高个脸上的恼火,我知道这次死定了。矮个说“看我的”,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起身向我走来。

    我忘了动,愣愣的看着他。我发愣,是因为他刚才那句话,竟然是用蒙语说的!汉蒙民族大融合后,百姓多少都懂些蒙语,而我又和特种兵一起专门学过,当然听得懂。

    他们是蒙族!可怎么会在这里?仿佛有什么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却快得让我抓不住。

    我很快回神过来:矮个正在扒我的衣服。

    被脱光了扔在雪地里冻死倒无所谓,可是挂在脖子上的令牌不能被他们看到。

    ……我更怕这人不是为了冻死我才脱我衣服,要是、要是受辱,我宁愿立刻死掉!

    拼命的挣扎,不让矮个子得手。高个子轻笑一声,过来按住我。腰带被抽走,皮裤被脱了去。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贴身皮袄被扯下去挂在背后手腕上。

    地面冰冷刺骨,凛冽的风带走身体的热量,但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绝望的寒意。惊恐万分、极度害怕、浑身发抖,闭上眼、我狠狠咬上嘴唇。哥哥,快来杀了我,哥哥……
      
第七十六章三记耳光
    根本睡不着,心在狂跳,激动得胃里发空,近乡情怯说的就是我眼下这种的感觉吧!真想现在就骑马飞奔而去,早一点见到哥哥。

    看看表,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了这么久,才两点多。睡不着就起身吧。推开窗子,闪烁的星星挂在深蓝的天幕上,拂过胸口的风暖而微凉。

    去年离开的时候,比这要暖和些,那时已是六月。离开哥哥已经十一个月,然后我活着回来了,回到了距离哥哥不过二百六七十里远的地方。要是快马加鞭,四个多时辰,就能见到他了吧。

    深呼吸,努力平静下来,有些琐事得事先想想。进京后,要去买套官服,从六品的千总武官官服,要是不好买,买四品武官官服也行。还有,见到哥哥,说不定什么都忘了,还是先替跟着我的这两个人写封介绍信吧。

    坐下提笔,手是抖的,写出来的字糟糕如墨猪。揉了重写,定了神、稳了手,勉强写了百十字。看看柔弱的笔锋,不禁有些沮丧和无奈。这是那次右手骨折的后遗症,放火、逃跑中反复重新骨折,又受了寒,等到安稳下来养伤的时候,就有些迟了。右手无力,还常常痉挛,写出的字和以前天差地别。

    把自己打理妥当,收拾好行李,去看看马喂得怎样,今天还要靠它们出力。下楼梯的时候,左腿又在打软。那次滚下山谷时伤了左小腿,当时天冷感觉麻木,结果把异物缝合在肉里,后来开始烂。感不到疼的部分都是腐肉,用剪子剪掉腐肉伤口长好后,左腿就常常吃不上力。

    再摸摸脸颊上两寸多长的疤,我低低的笑起来,呵呵,一手好字废了,一身功夫没了,一张玉面毁了。贾蓉,你几乎一无所长了,可凭什么你还这么傲气不减,你以为你是谁啊?

    从马厩回来,在楼梯上迎面遇上那俩、嗯…押送人员…保镖…贵客,没想到他们也这么早就起来了。既然这样,那就早点出发吧,他俩也同意。我吩咐值夜的小二给准备点饭,回房洗漱、拿了行李下来。馒头已经馏好,就着咸菜吃了点,三人就在凌晨的夜色中动身了。

    一个多时辰后,到了去延庆的岔路,天色已渐明,朦胧可以看见远处的青山,基地就在那里。拉马眺望,我那一百九十六个兵,不知道回到基地的有多少。死去的兵们,都是我把他们带上了不归路。心里瞬间大恸,我狠狠挥鞭打马,不再停留。

    到达京城南门时十点半、已过巳正未到巳末,此时哥哥应该还未下早朝。去了成衣铺子,买了三身官服换上。又在离皇宫近些的地方找了家客栈,放下行李,寄了马匹,吃了东西。

    进宫需要令牌,我有令牌进宫自然不成问题,但我无权带人进宫,所以此事还要另想办法。看看令牌上“文武四品及四品以下官员听令”的铭文,只能这么办了。

    在宫门不远处,截住两个低品级的官员,出示铭文,强行借用了他们的令牌。彼此记下对方的名字官职。

    进入宫中,向着大成殿走去,我看过表了,这个时间哥哥应该在大成殿吃饭。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我渐渐紧张起来,手心里都是汗。

    到了殿前,我的脚步慢了下来,腿在哆嗦,牙齿在打颤。

    “贾大人,怎么慢下来了?”那俩人中的一个问我。

    我说不出话,勉强笑了笑,只脸上肌肉僵硬,笑得自己都觉得别扭。想起那份介绍信,掏出来递给他们。想了想,又把写着那两个官员名字的纸条递给后面俩人拿着。

    “贾大人,什么意思?”

    我没有精力回答,一步一步的走着,死死盯着殿门,心跳得几乎要炸开。登上台阶,走到门前,值班的侍卫好像伸手示意了止步,恭立门边的太监好像出言询问了什么。

    好像推开了什么人,还踹了谁一脚,清除了障碍,推开了殿门。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对面的龙椅上的哥哥,看了这一眼,就再也转不开目光。被什么绊了一下,大概是门槛,我踉跄了几步,几乎摔倒,可视线仿佛被黏住般,就是收不回来。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好像有什么人在和我说话。“贾爷?真是贾爷!您老还活着?”颤抖而尖细的声音大概是哥哥身边什么人发出的。

    身后似乎传来喧哗,哥哥身边那人好像奔了出去。

    很快喧哗没了,静了下来,只剩下我的脚步声,一下下的响着,离哥哥还有十几步?二十几步?我已经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哥哥呆呆的、不敢置信的表情,和,两鬓白发如霜。

    他才三十二,怎么会发染霜雪?是因为我吗?刹那间心痛如刀剐火烧,浑身都在发抖,再也迈不出脚。他的面容在我眼里,一次次的模糊了清晰。

    “哥——”我张口叫了他一声,可嗓子哑的厉害,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他像是被我这下无声的呼唤惊到,唰地站起身来,衣袖慌乱的扫过龙案,东西稀里哗啦的乱掉。三步两步冲过来,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猛的停住,满脸满眼的惶恐和害怕,很久很久之后,他轻轻伸出手来,颤抖着摸了下我的脸颊,又摸了一下,接着是第三下。

    绷着的肩膀松了下去,惶恐和害怕变成了狂喜,极黑的眼瞳仿佛迸出绚烂的色彩,手抖得越发厉害几乎是在哆嗦,接着他的身体也开始发抖。

    极黑的眼睛很快蒙上了水色,眉毛渐渐压了下来,双唇被抿紧、腮上咬肌绷起,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他涨红了脸喘着粗气,神色从狂喜变成了暴怒。

    风声掠过,“啪——”的一声脆响,脸颊火辣辣的疼,我被打得身体一歪。

    和他视线纠缠,舍不得分开片刻,直起身体,我舔舔嘴角,有些腥咸,出血了。

    “啪——”第二个耳光打得更重,头有些发懵,瞬也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慢慢直起身体。

    “啪——”这下最重,左腿无力,我差点栽倒,被他一把扶住。

    被他碰到的那一刻,身体在微微战栗。他的眼睛里的暴怒有些消退,和我久久的对视,似乎要从我眼里看进我心底去。

    我回到他身边的这天,他狠狠的抽了我三个耳光。

    我没躲,我不想躲,是我自己该打。不觉得自己委屈,他才受了委屈。看着他的暴怒,心里难受,是为他心痛为他心疼。被打得很疼,我却觉得打得太轻。

    就算我跋涉了千山万水、历经了千难万险,可我心里一直知道他平安,不须为他的安全担心、不用为他的生死挂牵。而他便是锦衣玉食、高楼华宇、臣下环绕,面对我的生死不明,他可曾有过一刻安心、一餐饱食、一夜安眠?苦了的是他,不是我。

    他打了我。他和我比过武、拳脚落到我身上,那不是教训我;他打过我屁股,那是家长在管孩子;他调校过我姓疟过我,那不是真正的“打”。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打我,以情人的身份。**年的时间里,任性妄为、不管不顾,前后我不知做错了多少、伤害了他多少,他也没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得气到多狠,才会使他动手打我?他心里的伤口有多深,我不敢想。

    抚上他鬓间白发,手哆嗦的不成样,我的心在痛。看着他湿润的眼睛,我张口说“我爱你”,可嗓子还是出不了声,没能让他听到。不想再隐瞒下去,不论将来如何,我要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我的心意,我要忠于自己的感情、不再逃避、不再错过。

    突然伸手死死的抱住我,终于回到他的怀抱,终于闻到他的气息,拼命感受他的体温,拼命呼吸他的味道,原来我的心饥渴了这么久,原来我的生命干枯了这么久,我用尽全力回抱着他。

    他的嗓子也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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