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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仙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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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只消看看你的手掌便知,那青灰色不就是练劈卦掌留下来的?可惜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没什么前途了。”老人背着手,身体依旧佝偻着,可这形象在燕歌眼睛已是大变。
一眼就能看出来?燕歌眼神一凛,他在军中的教官便是练劈卦掌的练家子,的确没有传下运气之道,只有些发力的技巧。
“你是练家子?”燕歌淡淡的问道。
“练家子?”老人想了想,摇头不语。


、022 父亲的战友

“小子,你是犯了什么事,被关进来的?”那人指了指燕歌手脚处的铁链问道。
“你呢?”燕歌反问,能在牢里遇见个练家子,还是位老人,他暂时抛下了心里的纠结。
老人哈哈一笑,转身回头坐在自己床沿上:“老子可没犯事,就是在这里面住惯了,不愿意出去。”
“我也一样,没进来过,所以来尝尝新鲜。”燕歌晒道,对方不说实情,他自然也不会说的。
“你不用嘴硬了,看你那站不稳的模样,是受了内伤吧?”老人顺手一摸,不知从哪摸出个小瓷瓶,甩手往燕歌床上一扔:“吃了这个,内伤两天就好。这也是你运气好,使劈卦掌的无非那几家,都和老子有点渊源,不然要不得半个月,你内伤不治的话,那点三脚猫的外功也就废了。”
燕歌走过两步,从床上把瓷瓶拾了起来,好奇的打量几下转头问道:“这是治内伤药?”
“笑话,难道还是毒药?”老人被花白头发遮住一半的脸上露出冷笑:“就是毒药了,你敢不敢喝?”
燕歌静静看着他,忽然一把拔掉瓶塞,张嘴倒了进去,一口吞掉这才说道:“是毒药的话,似乎没有这样大费周章的必要,每天我还是要吃饭的。”
“哦?有人想害你?”老人的话很突兀,燕歌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还不简单?”老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出声解释道:“你想了一想才服下药,自然是有所顾虑。像你这种死囚,到这种时候还有什么顾虑可言,又要担心什么?除了怕被人害,还能有什么解释?”
燕歌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忽觉胸腹处一股热辣辣的劲道透了出来,就如一把火在里面烧着了一般,吃痛之下再是站不住了,身体一软向后倒在床上。
“放心吧,只是药力发作,一个时辰之后就好了。”老人摊摊手,自己也是向后一倒,哼着曲怪异的调子,再无意看他一眼。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身上冒出,五脏腹内犹如刀绞剔骨,燕歌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呼痛出声,只是那禁不住颤抖的身体,让人明白他正在经受怎样的折磨。这哪里是治病,简直比要命还要命。
过了一会,老人微微转过头,瞧着燕歌的模样,细细的查看他的表情,最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你算是不错,能忍得住,这疼劲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的。”
燕歌脸上微微抽搐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这是他的性格,愈是这种时候愈要笑,在旁人面前永不露怯。
“还笑得出,很不错。”老人啧啧两声,接着说道:“你还是先睡一觉的好,再撑下去适得其反。”
话还未说完,燕歌只觉一阵风声铺面而来,便眼前一黑再没了知觉。
  。


、023 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在第二拘留所还能遇见父亲的老战友,这让有几分绝望,已经在思索如何逃狱的燕歌又燃起了希望。
报仇,这是燕歌心中唯一想着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他暂时没有时间去想。先做好为人子的责任,再去思考接下来自己该走的路吧。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该要用一个怎样的结局才能消弭?
这个答案燕歌很犹豫,他犹豫的不是张宏生的死活,而是自己原本可以安静幸福的家,转眼间变成这么支离破碎,只是张宏生一个人的生死,够吗?不够的,张宏生的肆无忌惮来源于他身后的家族,清江府的霸主河源张家。
燕歌不是燕环山,儿子和父亲之间隔着26年,他可以理解父亲的执着,但是却也很明白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和父亲不尽相同。如果没有父亲临终前的叮嘱,燕歌本不必纠结,他做人很简单,以牙还牙便是,自己只剩下孤家寡人,那么上门去灭了河源张家的满门也理所应当。黄升的话燕歌还记得很清楚,河源张家是川帮的后台,铲除这个家族对他来说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但是他现在不得不去思索,该怎样才能让父亲满意,即使他已经看不见听不着,因为燕歌自己答应过父亲,做人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不能丢了祖辈的脸面。
自己家的光荣,燕歌真的从未体会过。从小父亲都是沉默寡言,对祖父辈的事情很少提及,燕歌还是到今天才从齐老嘴里得知,父亲竟然在二十三年前是一个团职军官!
团职军官起码也是中校,那么祖父呢?还有那把英雄刀的主人,自己的曾祖父定是立下过赫赫战功的,为何这二十多年来,父亲从未吐露过半点祖辈的风光,至多会给他讲讲过去祖辈在战场上的生死搏杀故事。自他记事以来,父亲从来对他的教导便是,要踏踏实实的活着,做一个普通人有一颗平常心,这又是什么缘故?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燕歌静不下心,好了大半的胸腹内又隐隐的有些疼痛起来。
想这些做什么,能出去再说吧。
燕歌对自己的思路天马行空很无语,还深陷囫囵之中,就想那些太远的事情,自己真的不够踏实。该怎么报仇,出去以后自然明白,如果军方能够查证出自己的清白,那么陷害自己的人定能得帝国法律的惩处,这是父亲指明的道路。
不过燕歌对这条出路并不完全放心,只是父亲既然要他这么做,那么便先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倘若这条路走不通,或者找不到他要的结果,那么再用自己的方式来也不迟。
离地面两米多高处,那个小小的与其说是窗子,倒不如说是通风孔渐渐暗了下来。外面的喧哗声渐起,又到了每天傍晚的放风时间。这间老房和其他的房间并不相邻,也不知道狱警们是不是把这里疏忽了,始终没有一个人过来打开这间牢门。燕歌对此也不在意,事实上他也没有出去放风的心思,在监狱里,如果有人要动手脚的话,照样可以危机四伏。
就像每天的日落月升,几十分钟转瞬即逝,头顶的日光灯抖动一下,把房间里照得雪白,齐老出门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却还不见回来。
燕歌下床,站在拇指粗的铁栅栏门前看着外面,外面是到了尽头的通道,一堵雪白的墙壁在左边,墙上那扇小小的铁门紧紧关闭着。呆立一会,活动活动手脚,燕歌开始简单的恢复性锻炼,血海深仇背负在肩,他一刻也不敢放松。
稍事活动一下,省略了会牵扯到内俯的动作,即便是这样,一套?动作下来,他也已是满头大汗。久被禁锢的手脚火辣辣的疼痛,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很多动作根本伸展不开,再加上原本四肢的伤情,一套?动作勉强做完,险些让虚弱的他瘫倒在地。
“吱呀~”一声轻响,铁栅栏外的小铁门缓缓推开。
坐在床边的燕歌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警察陪着齐老走了进来。齐老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鼓鼓囊囊的却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等到狱警锁上牢门,再把通道尽头的小铁门关上,燕歌这才站起身,行长辈问好。
“你身上有伤,就别乱动了。”齐老摇摇头,他自是能看得出,燕歌刚刚运动完毕,那额头上的汗珠还没有完全干涸。“现在是急不来的,等到你伤好了再活动不迟。”
“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燕歌站着感激答道,如果不是齐老的内伤药,他现在便是想要锻炼,也是做不到的。
“坐下说话吧,”齐老摆了摆手让他坐下来,伸手把黑色的大塑料袋递了过来:“拘留所里的饮食你尽量不要吃,身上有伤需要补充营养才能好得快。”
“是!”燕歌点点头接过袋子,放在一旁重新转过头,看着齐老。
“我刚在外面帮你问了问,你这件案子恐怕不好翻,听说证据确凿。还有一件事,我觉得需要告诉你,燕环山,你父亲已经火化了……”齐老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对燕歌来说是怎样的打击。燕环山尸体火化,意味着他的死亡将永远找不出实证,来表明是枪击而亡。清江府警察厅能够轻松的把他的死亡原因,推给疾病或者自然死亡、车祸,推给一切合理原因。
“火化了?”燕歌喃喃的重复一下,却没有齐老预想中的失措。他已经想到过这种可能,早有思想准备。清江府警察厅如果这么做,也就是斩断了他从法律上报仇的路径。不过燕歌听到这个消失的片刻,心中涌起的竟然不是失望,反而是放松。一个他本就不太相信的道路走不通没有关系,他有自己的拳头,既然这样,现在便应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了。
“齐老,我父亲葬在哪里?”燕歌冷静的问道,既然已经火化,那必然下葬了,警察们真要毁灭证据,向来是滴水不露的。
齐老诧异的忘了他一眼:“舍里公墓,你父亲是伤残军人,民政部给他安置了墓地,丁区13排41号。”
“丁区13排41号,我记住了。”燕歌默念两遍,把这个编号背下,方才抬头郑重说道:“谢谢您。”
齐老摇摇头,神情有些落寞:“不用客气,我和你父亲是老战友,做这些也是应该。可怜你父亲为国牺牲,最后却死在……对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燕歌沉默一下,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清楚,不知道军事法庭会做出怎样的判决。”。
“你等不到军事法庭了,张宏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第二拘留所的。”齐老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注视着燕歌。
燕歌淡淡一笑,平静的问道:“为什么?”
“你自己明白,何必多问?”齐老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以你的身手出去了,想要报仇也未必办得到。河源张家不是普通的地方豪绅,家中护院的枪手不少,聘请的武师也不下五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燕歌笑道,这笑容很冷,可以冻僵人的身体。
  。



、024 内家

“不必试,你不行。”齐老肯定的答道,语气很遗憾。
燕歌淡淡的笑,他不信。
“你不信?”齐老呵呵笑了几声,看着他便像看见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燕歌,你在部队呆了七年,两年的义务兵,剩下五年呆的地方是哪里?”
燕歌瞄了齐老一眼,犹豫一下答道:“在军侦察营。”
齐老恍然大悟般笑道,只是笑声里有种淡淡的说不出的味道:“哦,怪不得底气十足,原来是侦察兵出身,上过战场杀过人,就觉得自己很行了?可惜,练过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一样难登大雅之堂,你的本事倘若张宏生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或许还有那么一丝成功的可能,可只要他有戒备,你便断然没有生理。”
“是吗?”燕歌心底激起了一丝不服,他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来历,更不相信自己只是对付一个警察厅长会失手。燕歌不是军侦察营出身,而是出自更加秘密的部队,只是那支部队是绝对不允许在外面提及,他只能选择这样的说法。
“是的,你不信?”老人摇了摇头,忽然问道:“你退伍之后一年多,就忘了兵家那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
燕歌一皱眉,齐老的话里还有着深意,似乎在提醒着他什么。
“张宏生是清源张家的嫡系子弟,那你知道清源张家在西川有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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