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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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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冰大眼瞪小眼,不亦乐乎的,〃只有天子身边的人才是太监,你的萧盟主又不是皇帝,阁下为什么要像个被割庵了的,不如让在下帮你改改作茧自缚的惰性。〃


有感觉了,你耶?
〃高山流水〃、〃梅花三弄〃、〃春江花月夜〃、〃汉宫秋月〃、〃阳春白雪〃、〃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广陵散〃、〃平沙落雁〃、〃十面埋伏〃乃当今十大名曲,乐器各有考究,其中数广陵散的旋律激昂、慷慨,是里面古琴曲中唯一的具有戈矛杀伐战斗气氛的乐曲,它承袭聂政刺韩王的悲壮故事,故此热烈狂放。这首曲子,暗喻不畏强暴,宁死不屈的复仇意志,最是符合张冰此刻的心情。
〃好!我出入的场子弹的不是‘春江花月夜'就是‘汉宫秋月',广陵散曲刻骨铭心之作,与前者不可相提并论。在下也十分酷爱它的奇妙绝伦,时时在家翻看它的乐谱,就是找不到与其有缘的琴师,只得和它一起孤独。〃
〃你也就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张冰冷冷止了他的矫揉造作,〃这琴谱在你手中,恨不得自成灰烬,你这样骄奢淫逸,酒池肉林的家伙也好意思和它套近乎,就是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王世祖嗔道:〃张兄你也别把我说得这般愚昧无知,在下顶多不过俗不可耐,而非荒淫无度,就像阁下你英雄气短,而非胸无大志。在下若是真的淫秽不堪,也就不会和你促膝长谈,如果我绵力薄材,又是怎么降住阁下的呢?〃
明明有理的人倒被搞得词穷,张冰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厚颜无耻了。也懒得和他争论不休,直接提出要求:〃不是要我弹琴吗,还不快把老祖宗我放开?〃
王世祖就喜欢男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被人阿谀奉承久了,也厌倦了,哗众取宠贯了,也觉得失去滋味了,不如在家里低调地押个禁脔宠个男宠。
王世祖突然有种为男人付出一切的冲动。曾经他也想过情为何物,答案却并非为生死相许。他从小无法无天,骄纵任性,没个章法,也无人敢管制他,从而养成刁钻古怪,唯我独尊,作威作福的德性。一心想的是尽快遭遇命中客星。
王世祖转进屋内,取出一把古琴。琴身钳了一层薄薄的亮片,它们是由举世无双的河轮玉佩截成的,那玉从皇帝手中讨得,被他突发奇想地弄成了琴徽。可能当今天下胆敢损坏皇帝亲赐之物的只有他一人。琴囊则是用玉帘巾单、缩丝制成,此琴可谓价值连城。
〃这上面的玉是真龙身上的龙麟。〃王世祖在地上铺了条绸缎,小心翼翼地搁下琴身。〃你知道皇帝佬儿对王某为何出手如此大方?〃拭去琴上寥若晨星的灰尘,拨了拨柔情似水的琴弦,〃即使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只要志在四方,就富有天下了。像你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视其为真理?而我们则不同了,可以取妻纳妾,不能三宫六院,可以富可敌国,不可功高盖主,现在的世道,都宁愿是不务正业的纨跨子弟,也不当皇帝不得不仰仗的劳苦功高的骠骑将军。他哪里想着什么国家,一心只想保全龙袍皇位而已。〃
张冰凛了凛心神,试探地说:〃难道你想取而代之,一统天下,过一把皇帝瘾?〃
〃哈哈,〃王世祖大笑三声,〃天机不可泄露。再说我现在过得也不赖,照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黄袍加身说不定是画蛇添足而已。〃
张冰心想,我算是碰到世界上最嚣张的人了。正要说话,又听那人道:〃我只是不想过患得患失的日子罢了。〃一副真心实意,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样子,弄得他很想好好地讽刺。
〃那这首‘广陵曲'我更要弹了。当今天子就和当初韩王一样昏庸无能,我想普天之下蠢蠢欲动,欲揭竿而起的大有人在,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张冰的话看似附和,实为怂恿。王世祖这般通权达变的人怎么会看不出。男人在他眼中顶多算冰雪聪明,离老成见到还有一定距离。
〃那我们还等什么!〃王世祖笑容一敛,弹了个响指,立刻两个大汉鱼贯而入,将张冰夹住,走到琴的两边,然后把他的双腿向外拉到极限。
男人低头看了看置于胯下的琴,生气地质问:〃王世祖,你这是什么意思?〃两人色眯眯的目光,主人置身事外的表情,让他羞愤不已。
〃当然是弹琴拉。〃王世祖微微一笑,指尖上变出一小巧药瓶,拿在鼻尖嗅了嗅,深深吐了口气,道:〃弹琴不一定要用手指,也不一定非要触及,一个出色的琴师得有自己的风格和造诣。譬如,巧取豪夺,乃人生真谛,同样,巧发奇中才是琴之奥义。〃


水儿弹琴 … …!
〃说实话,我很看好你。〃王世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嘴唇含住那软软的男根,辗转吮吸,同时打开药瓶,沾满指尖,往他后庭涂了进去。
〃你真是不要脸。〃张冰任他挑逗,死活不给点反应,一张脸冰冻三尺。
待王世祖抬起头,那马眼上的黄鳝,只剩了骨头,龟头也被咬得千疮百孔,男人吊着眼,邪魅一笑:〃张兄你就像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青莲,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如何出淤泥而不染。〃
张冰被男人调戏得体无完肤,纵然他敢怒也敢言,也实在起不了效果。只是这种姿势快让他急红了眼,却又不想让对方抓住自己丝毫的弱点。便也一身硬气,睁圆了犀利的眼睛。
王世祖一看,心里又激动了三分。明明被摆成这般屈辱的姿势,那人却一点都不害臊,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自己,仿佛在炫耀自己身材好。我一定要让那颗如渊深沉如山耸立的心属于老子,王世祖望着男人一脸痴迷。
张冰看着姓王的一副魂不守舍神游太虚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龌龊事。〃告诉你,少在那里打鬼主意,我就是死也不会屈从你,反正盟主不在了,我也生无所恋,上穷碧空还是下落黄泉,对我来说,无太大差别,我张冰从不仰人鼻息,助纣为虐,不为英雄气节,只求做人原则。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也不会怕了你,还有句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阁下做人最好留点余地,也别忘给自己留条后路,世事无常,人不可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王世祖仍是笑意十足,一脸风骚:〃张兄,你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你这般才华出众,卓尔不群,我惺惺相惜都来不及,又怎会加害于你?〃见对方脸微红身微颤,就知道肯定是春药发作了。便欲擒故纵地,悄悄解了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声音也放柔了,隐隐约约的诱惑,〃你刚才说,盟主不在了,便生无所恋,原来,你一直暗恋着盟主。。。。。。〃
张冰彻底无语了,别说那句响当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这句‘原来你一直暗恋盟主',都让自己想灭了他,王世祖本就擅于诡辩,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尽管自己不和他一般见识,但这滚瓜烂熟,天花乱坠的,扰人神智不说,还毁人清誉。更让他难受的是,身体被春药腐蚀,心中热潮滚滚下体也蠢蠢欲动的,下身本就毫无遮掩,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更可恶的是,那人绵里藏刀的勾引,讳莫如深的挑逗,无一不让自己欲火焚身,濒临失控。
王世祖见丛林中的男根已经抬头来,好高骛远,心中无比宽慰,便火上加油地拿手指玩转它的龟头,用的是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力道,身体也火上加油地几乎和男人贴在一块,朝他胸前那两个站得笔直的‘士兵'喷着鼻息。
张冰的呼吸明显加重。他仰起头尽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脖子,但那人幽香的体味始终在鼻尖挥之不去,强迫他在脑海中勾勒丰乳倩影。
〃呃。。。。。。〃在那只手重重捏紧根部的一刹那,张冰再也忍不住一声吟哦,排山倒海又如昙花一现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快要把持不住。从容不迫的菊穴也开始天翻地覆,口部敞开门户,甬道一收一缩,深处的花心渴望着蜜蜂的采摘,如沙漠的干涸中冒出个泉眼,流出媚眼如丝的水来。
〃是不是很想要?〃王世祖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不断用指头弹着龟头,一下一下,时而暴风骤雨,时而春风微拂,没一会就搞得男人闷声喘息。本来王世祖面如白玉,唇红眉翠,裸露的肩膀香艳不已,超过任何一个女子,就连锁骨也美得不可方物,正看貌比潘安,侧脸貌似姮娥,可以说集美貌和智慧,温柔和野性于一身,当真一风华绝代盖世无双冠绝一时之妙人,任谁见了都会丢了心神。
〃呜。。。。。。〃张冰死死咬紧嘴唇,不肯出声,但那搔痒胀痛纠缠着他的骨头,搅动着他的血肉,甬道壁肉上下左右乱作一团,迟钝而缓慢地痉挛,一下剧颤,一滴豆大的淫水凝成的珠子沿着臀部淌了下来,打在琴弦上,只听‘噌'的一声,如同天籁。
〃真乃仙乐。〃王世祖做出侧耳倾听,为此倾倒的样子,〃张兄果然才气过人,在下没有看错你。不过阁下别忘了要弹的是那力发千钧,犹如万马奔腾的‘广陵曲',所以还得加把劲。〃
话音刚落,便变本加厉地抚弄他的胯部,使之更为高昂,并用指腹细细地涂抹他的股沟,在菊花周围圈来转去,就是不去碰那嘟着嘴的穴口。张冰痛苦极了,任他如何扭挣着身体都是原地踏步,穴道越发饥渴,寒毛倒竖。
花心早就湿成一块吸足了水的抹布。轻轻一挤压,就会水到渠成,肥水滚滚。不出一刻,又是几滴淫水滑出,径直跌下,有的与琴弦擦身而过,有的砸在琴面高高跃起,扑在弦上,转了几圈。激起好一阵叮叮咚咚;靡靡之音。


沙发都准备好了~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王世祖不知何时离开男人身边,变出一把剑来,在不远处舞起来。剑光绵延不断,在月光下蝴蝶翩翩,剑气孜孜不倦,破空斩月,荡开整整一方圆,周围的桃树被震得摇摆不停,桃花自然而然地纷扬起来,在晶莹的剑光里妖冶地流窜。那场景美不胜收,叫人转不开眼来。
张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绝色景致,心中汹涌澎湃。特别是男人停下来,在熙熙攘攘的花瓣中,长身玉立,惊为天人,张冰腹部一抽,根部一紧,竟然高高地喷射出来,击中半空中翻飞的花瓣,顿时窘迫得很。那人却笑得牲畜无害,看着那洞口口水滴答,淫水泛滥,成双结对,如同集体自杀般,陨落于琴弦,奏成轰轰烈烈的桥段。
〃刚才张兄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大珠小珠落玉盘,转眼就开了窍,现了慧根,弹出了‘广陵散'的高潮,让在下欣喜得很。〃王世祖笑眯了眼调侃,把那人弄得红了脸,〃阁下贤良方正,锦心秀肠,如果推荐给当今圣上,不知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哈哈,或许君王从此不早朝!〃

乔风昏迷了整整半个月。生命的迹象三起三落,要不是席冲供给的真气,恐怕早就无力回天了。
经过十五天源源不断地泄气,席冲也是脸如菜色,乔风也好不了哪里去,可以用人比黄花瘦来形容。
乔风醒来时,只有一个婢女苦着脸伺候。据说姓席的照顾了他一宿,去睡回笼觉去了,他却没有一丁点感动。
他现在已经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经历了那些事情,他再也无法恢复以前的意气风发了。心中是一片无边无尽的阴影,阴晦的空虚仿若幽灵缭绕在心底。
席冲那些匪里匪气的手下也没有再去嘲笑他。席冲在他醒来的几天后完全不见踪影,据说他日理万机,‘没有空闲去应付一个人尽可夫的瘟神',是他对大家的说辞。
乔风以为自己可以不去在乎的,但不知为何,在听见这很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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