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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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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叫朱……朱……”

张小碗想到这,本是想起来了,但她突然觉得还是不说出来的好,便皱眉朝汪永昭道,“真是想不起来了。”

见她语气轻柔,汪永昭的脸稍好了一些,但随即脸色又绷了起来,语气凌厉,“那为何他这不惜千里,万里迢迢都要你大弟专程给你一人带兔子和野猪肉过来?”

“以前一起打过猎,唉,疼……”见汪永昭放在她腰上的手似要把她的腰掐断,张小碗忙道,“没说给您之前,他好似要来我家提亲。”

“我就知晓。”汪永昭听得便冷冷地笑了起来,把她在怀中转过身,面对着她咬着牙道,“那你也想嫁给他?”

“我怎么想嫁给他了?”张小碗哭笑不得,这真是飞来横祸,她怎么想,都没想到会出这么些事出来,这男人的醋性也实在太大了。

“当年你要是没嫁给我,便是嫁给他了?”汪永昭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

张小碗伸出腿缠住了他的腰,在他身体僵住后,才在他耳边轻轻道,“谁知晓呢,当年我一个小姑娘,只知吃饱肚子就是好事,后来嫁了您,便是您的人了,哪还想这么多,您现在让我想,不是为难我么?”

汪永昭脸这才真正好看了些许,由她抱住了他的脖子,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好一会,正当张小碗心下稍松了一口气后,他又问,“那你怎地把他的什物带回了府?”

果然是城府深的男人,当真是不好对付,张小碗只得摇摇头,道,“我想着这兔子走了这么长的路都活蹦乱跳的,一路活着过来不易,不忍不要。”

“那怀仁要为何不给?”

面对他毫不退步的咄咄逼人,张小碗在心里又忍了又忍,才全然忍下,脸上无奈地笑着道,“我就算不记得朱家那位大哥是什么人了,但到底也是人家一片心意,怎能让自己的孩儿拿去玩耍?”

“有何不能给的?”汪永昭不以为然地道。

见他口气淡了下来,张小碗便笑着道,“是啊,说来要是早知会惹您生气,便给了怀仁就是,还闹得您跟我犯脾气,这腰都不知要酸几天。”

听她这般说,汪永昭眼睛便深沉了下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饶是如此,过了两日,张小碗又听张小宝过来说,他跟小弟都被汪永昭找去问话了,还把朱家大哥叫啥,家中多少孩儿,几亩田土的事都问了清楚。

更荒唐的是,江小山偷偷来说,说大人还要去梧桐村去查个究竟,看还有多少她瞒了他的事。

江小山更是在他家夫人面前为他家夫人大呼冤枉,“怎地成是您瞒他了?您可是清清白白嫁过来的,还为他生了大公子,一个人守在乡下过了那么多年,现下倒都成了您的不是,他的是了,真真是狠心。”

张小碗又叹气,道,“查便查罢,只要他安心就好。”

等晚上回到屋内就寝,半夜她醒来,小心地掐了自己一把,偷偷地哭了起来。

汪永昭没多久便醒来,抱住了她急问“怎么了”,张小碗哭着不说话,等到哭累了才哑着噪子道,“您再不依不挠的,我就管你问姨娘们的事,她们都长得比我美,身子比我好,想来来日我老了,您身子康健,必也会再找年轻姨娘的罢?您当我不知晓,前两日还有武官要送妹妹给您当妾,您当我真不知晓啊……”

张小碗说罢,又大哭了起来,直哭得守夜的八婆在内屋门口叫,“哎哟,我的夫人啊,您少说几句,好好歇着罢,莫伤了身体,您身子骨弱,可经不得哭了。”

汪永昭没料张小碗说这些个话,这可把他说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于是恼着朝门外喊,“还不快拿温帕过来。”

这时油灯点起,张小碗由着他给他拭了脸,等婆子退下后,她便又拿手遮着眼,不去看他。

汪永昭看她哭得桃红的脸,垂脸去吻她,把她的手握在了他的心口,在她嘴间沙哑着喉咙说道,“早告知过你,我再不会娶姨娘,你怎地这般多心?”

张小碗张嘴欲说话,却让他的舌头探了进来,就此两人沉默,油灯渐熄。

隔日起,汪永昭便不再提这事了。

江小山也来跟张小碗诉苦,说他又被大人罚了两月的俸银,张小碗便补了他半年的,乐得江小山又偷偷说,大人本来还要去牛归乡查的,但今日还是叫住了本欲去的人,这便就没去了。

张小碗看说得兴高采烈的江小山,摇摇头,打算私下再给他媳妇一些,免得他手中的这些,也被汪永昭给罚没了。

**

这事闹了近六日,总算是揭了过去,但还是余韵未散尽,汪永昭以前的随身护卫是能跟随他随时进出内院,但这次后,只要汪永昭进来,护卫都是留在了院外,跟守院的人呆一块。

连大仲都被闹得有几日不敢前来跟张小碗报事,都是让老父过来,张小碗看闹得不像话,便让大仲过来,这内院才算是自然了下来,不再那么气氛僵硬。

张小宝知晓他帮朱家大哥带回来的东西给他大姐惹了麻烦,这日再来府一探,见他大姐神色自然,脸色也好,嘴角的笑也甚是轻松,这才放了心。

这年冬天很快就临近过年,小老虎那边送了信与物件过来,他给家中人又寻了些皮子药物过来,信中也说,他与王妃过得甚好,请父母切勿担心,请娘亲更不必担扰他的身体与安危,他现下好得很。

但与汪永昭的私信里,小老虎还是与父亲道了他与谁人都说不得的事,汪永昭看后眉头深锁,又翻了南疆的探子送过来的信,想了半天,写了几字,找了心腹进来,让他连夜送去。

想来,这事定要瞒得她死死的,一辈子都不能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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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过年;因有了汪杜氏帮着分管了不少事去,张小碗只要忙着边疆来往官员的回礼;和节镇官员的打赏,倒也省了不少事。

因着天寒地冻;汪怀慕与汪怀仁被约束起来在先生面前念书,张小碗看着他们呆在家里也安心,想着等到来年春天,他们长大一点了;再被带出去;可能到时她还能放下一点心。

她这想法在这天早上汪杜氏给她请安时,她说给了汪杜氏听,汪杜氏一听就笑了;“您这话说的;别说等到来年开春,就算是等来十个来年开春,您该担心他们的就必会担心,他们活到九十九,您便还得替他们操到一百岁的心呢。”

“唉。”张小碗听了点头,“可不是。”

汪杜氏这时抓了把枣子在手中,就跟张小碗告退办事去了。

离大年三十只有两天,办好了外面的事,张不碗又操心起家中的事。

今年过年的新衣里,汪怀善的新衣新裳她又多备好了一套,不过早在京中她就多缝了一套给他过年穿的新衣,他今年的新衣也是有的,现下送不过去让他穿,也不遗憾,等过完年,有人要过去南疆,再给他捎去手上的这套也是一样。

今年父子四人的新裳都是同样的衣料,衣领处绣的是接近相似的暗花,角纹也是绣的一样的底纹,只是汪永昭用的是金丝绣的,孩儿们用的是银丝。

张小碗把大儿那套仔细收起来,便把父子三人的三套放置一边,想着在进午膳前让父子三人再过来试一下,看有何处不妥的。

听她还说要试,萍婆便笑道,“您的眼睛向来准,都试过两次了,不试也是成的。”

“再试一次。”张小碗说到这也笑了,不由摇头自嘲道,“我也不知怎地,越老越婆婆妈妈了,很多事都不放心。”

“您呐,这心还是要放开点。”

张小碗点点头。

是啊,得放开点,都熬到了如今,还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

**

给父子三人试新衣时,汪怀慕,汪怀仁全都抬头看着汪永昭,两双水汪汪,黑黝黝的眼睛里,全是对父亲的敬仰与孺慕。

“爹爹,爹爹……”汪怀仁甚为主动,拉着汪永昭的手就摸自己的小衣裳,“怀仁也有,爹爹瞧瞧。”

汪永昭忍不住翘起嘴角抱起了他,汪怀仁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小下,低下头对着汪怀莫咯咯地笑,“慕哥哥也一样,快让怀仁也亲亲。”

“真是不害臊。”汪怀慕脸红,却还是惦起了脚尖,让低下小头颅的弟弟亲了他一口。

“怀仁真乖。”当弟弟柔软的嘴唇印在他脸上时,汪怀慕忍不住眉开眼笑地夸道。

汪怀仁见他二哥又夸他,便回过头朝他爹爹得意地笑。

汪永昭便抱了他,另一手也把长得颇有一点身高的汪怀慕抱了起来,走至半面镜前,看着里面的他们。

“爹爹……”汪怀仁指着镜中的汪永昭喊。

汪怀慕脸蛋通红,但还是伸出了手,抱住了父亲的脖子。

“嗯,甚是好看。”汪永昭这时轻瞥了下头,朝那一直笑意吟吟看着他们的妇人说。

“合身就好,刚还在想,要是有眼花之处,怕是还得改改。”张小碗便走了过来,伸出手抱下怀慕,笑着问他,“穿着可舒适?”

“嗯。”汪永昭点头。

“那大年夜与初一,您就带着孩儿们穿这身罢。”

“你呢?”汪永昭突然道。

“我穿的也相似。”

“是怎样的?”

“到时穿着您就知晓了。”张小碗笑了两声,眉目之间全是笑意。

汪永昭看着她的笑脸,神色柔和,便由她给两儿换了衣,随后,他也换好后,便带了他们去堂屋用膳。

靖辉七年,张小碗这一年开始过得极顺,后半年,张阿福的身体渐渐不行了,用了药吊命,但瞎大夫说他底子不行了,这命吊得一时是一时,救是救不活了。

相对于儿女们的着急,张阿福与刘三娘却是平静的,刘三娘天天呆在张阿福的身边,便是手抖不能喂药,那也是在旁小心地看着他,守着他。

张阿福一天天衰弱,张小碗让人送了信,去京都那边把张小妹请过来。

知道她去找小妹了,张阿福这天在她过来看他时,拉了拉她的手,与她轻声地说,“这些年苦了你,以后她的事,你别管了,啊?”

张小碗笑了笑,道,“您别操心,她是我妹子,该管的便会管,不该管的,您知晓我心里有数。”

张阿福朝她笑笑,手抓着她刚送过来的新鲜果子放到她手里,“闺女,你吃。”

张小碗拿着放嘴里尝了一口,与他笑道,“以前都吃不到的果子,过了这么多年了,也过了不少年的好日子,现下吃着却也还是稀罕,您也尝一个尝尝味,我看好吃得很。”

见她吃得甚是津津有味,张阿福顿时便也有点了胃口,竟也吃完了一个小果子。

如此就算每日还能喂得进一点食物进去,但张阿福的意识也渐渐不甚清醒了,很多时候他都是闭着眼睛在昏睡,偶尔说几句话,叫的都是“三娘”。

刘三娘时时守在他身边,张阿福不能与她说话后,她的话便多了,说的都是当年在家中的事,说她当时刚嫁过来时,饿了肚子,便想着快快见到他才好,她知他是定会给她找些吃的来的了。

她说她也知当年他摔断腿,不是他给她所说的那样不小心走路从土埂摔下的,而是为了给她买块像样的布,他去山上打猎,从半山中摔下来摔断了脚。

张小碗有时过来看他们,听刘三娘说了不少当年的事,然后看着她木然地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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