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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斗战三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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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似度冬的夏虫,经脉碎裂如破烂的渔网。

覃钰穿越后的五年时间里,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耐心而无奈地修补着身体的各种内伤外伤。好在舅母虽然时有怨言,舅舅却全力支撑着外甥的自救活动。

《百花缭乱枪》秘笈虽然从名字上看只是一门枪法,却有非常完善的整体传承,里面包含的内容却丰富之极,并非仅仅一套枪法那么简单。

仅仅是配套的内功心法,就有四大类:根基、提升、维持、回复。

直到去年,覃钰完成了第一个大周天的心法运转,证实自己真的自学成才,终于初步练成了百花缭乱枪的根基心法,他才敢公开下床,继续自己的枪法训练。

随即,他就结束了悠然的“残疾儿童”生涯,被舅母每天派去山中,收割猎取各种山珍野货。

他成了一个猎人。

如今这周围的望楚山、万山直至大荆山等诸多山脉,都是他最熟悉的猎场。

覃钰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山下。

“先不想那么多了。如今这乱世道,出门大不安全。只有练好这身功夫,才是安身立命之本。”覃钰眼见到了熟悉的山脚,心念习惯xìng地一收,杂思皆去,随即鼻中轻轻吸纳一口气,直通丹田。

我x,好凉!一直凉到了肚脐眼。

覃钰忍住喷嚏冷颤的yù望,跨出半步,白雾弥漫,一口粗壮的浊气微微一吐,顿时感觉浑身的血气经络一阵活泛,似乎刚洗了个热水澡一般,舒爽之极。

覃钰在心底里微微呻吟一声,思绪却丝毫不敢集中,仍然勉强保持在发散的无知无觉之中。

再度迈出半步,其间一吐一纳,自然形成。

这就是百花缭乱枪的内家心法:半步吐纳术。

虽然很浅显,却是他每天必修的上山功,一rì上下山至少十趟来回。若非如此勤奋,也不能五六年里,就把“前任”搞的几乎完全破碎的经脉完全修复过来,气血更是壮盛无比。

覃钰的家,便在襄阳城西南十里外的岘首山顶上。其实那是他舅舅覃雄的庄园,虽然不大,胜在山中清幽,闲杂人少。

覃钰之所以和左老板很熟,就是因为左兴酒肆便在城西,平rì里覃钰偶尔需要进城购买什么吃食酒水,最多走上两刻钟,就很顺路地可以到达左兴酒肆,即使酒肆偶尔缺货,他们也会让伙计到其他饭馆酒店一并购齐,总之会让覃钰满意。

一来二去,覃钰和左氏酒肆的左老板就有了交情,而且很快就深了,主要原因是:酒肆许多设施手段,包括冬天用的大炭炉,让左娘子为客人弹琴助兴,都是覃钰的随口建议,而且事后看效果相当不错。

如今大雪倾盖,步履不稳,更是修炼的好机会。

这么一步一坑,兜兜转转,渐渐行至半山腰。覃钰刚刚结束了又一个大周天的气息运转,脚步稍停。

四周静得出奇,令他感觉有些奇怪。纵然是如此寒冷的大雪天气,也不应如此。

猛然间,一道晶亮的光芒自山侧剧闪而出,斜肩砍背,刀势奇准,要趁覃钰出其不意,一刀将他斩为两截。

覃钰大吃一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左臂猛地一甩,手里的兔子已经扔了过去。

刀光血气,瞬时交织在一起。

突然袭击的黑衣刀客一呆,什么状况?反手又是一刀,气势稍衰。

覃钰身体向后猛仰,半个铁板桥施展出来,堪堪闪开袭面的金风,脸上鼻尖依然溅落好几滴血水。

肩头长棍一顺,“嘿!”地一声喝,覃钰右臂向前一甩,黑棍已顺着甩动的力道向前方电shè而去,粗大的棍尾恰到好处地挡开了敌人的环首直刀,随即重重撞上那人的咽喉。

同一时刻,硕大的酒葫芦已滚落路旁。

恐怖的炸裂、开缝的闷响,硬是压倒了辽阔山野的泼天风声。

“呕!”暗算的黑衣刀客撒手扔刀,双手捂住咽喉,从伏击的大石后面滚了出来。

覃钰一身冷汗,他苦修五年秘传心法,jīng炼枪法,现在身体的敏锐程度远超大脑,刚才若非身体自动反应过来,使出熟记而流的一招回马追风枪,等他再过一道脑子,估计已经身首异处了。

不过经历过一次惊吓,jīng神一下子全集中起来,尽力和身体协调配合,同步运转。

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双耳一耸,察觉脑后风声又起。

虽然山腰风劲,覃钰依然听得清清楚楚,又有人偷袭暗算。

脑子转动判断的同时,右臂已径直向后一抻,这一式如同船夫撑篙,竭尽全力,所以名为“逆水行舟”,同样是他rì夜苦修的秘传枪法。

一篙撑出,“叮”的一声响,棍尖似乎戳中了什么沉厚坚固之器,覃钰借这一撞之力,上体已经完全树立起来。

他也不及转身,右手单臂运棍,一搅、一缠、一崩,背后的敌人惊喝一声,厚背长刀已脱手飞出。

随即右臂气血急速一凝,力量瞬间提升数倍,顺势一刺出手,直从前心透到后心。

搅、缠、崩、刺,四记组合枪势!

仗着秘传的枪法和心法,覃钰的长棍虽然没有枪头,却一样击杀了背后的刺客。

横棍一抖,长棍脱离敌人尸体,已收了回来。

“大爷的,一群鼠辈!想暗算我?回去多练几年吧!”覃钰低声骂道。


一、灭门(中)

猛然左腿一紧,被一股力量拖拽住。覃钰低头一看,却是那被枪柄击中咽喉的黑衣刀客未死,不知如何爬了过来,双手死命拽住自己的小腿,满嘴吐出血沫,嗬嗬乱叫。

覃钰左脚一抬,脚尖已顶在对方胸口大穴上,黑衣刀客拖拽的劲力顿时全失。

“赔我兔子!”覃钰咬牙切齿道,一脚将对方直踢了出去。

那刀客半空中就已经丧生。

这厮刀法其实甚好,刚才只一刀,就将那只兔子完整地剖成了两半。

覃钰轻轻吁了口气,右臂的jīng气耗费不少,微微有些颤抖,但略一吐纳调节,气血立时补充进来,充溢全身。

近一年山林捕猎的生涯,早已使他锻炼出来,既不惧杀生,更不怕见血,但是,杀人毕竟还是第一次。

左右看去,周围再无其他刀客。

怎么回事?自己家门口,怎么会有这么多陌生的刀客来袭?

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覃钰右手长棍在雪地里反复搅插两下,污浊的血迹全都洗去。

左手自怀里扽出一个狗皮做的小皮囊,二尺长,一掌宽,急乱一抖,十来根棒棒糖掉了出去,最后,露出一抹铮亮的黑光。

反手捉住这抹光亮,狗皮囊也扔落雪地。

左手伸出,右手配合,双手一拧一转,咔嘣一声,完全嵌合牢固。

再放开左手时,长棍较细的那个顶端,忽然多出一截微微闪光的黑sè枪头,近二尺长。枪颈处,还有一簇黑sè的丝制枪缨。

这便是覃钰自制的配枪,缭乱黑锋枪!

缭乱,取自他继承的秘传枪法:百花缭乱枪;黑锋,则是因为这根一尺半的玄铁枪头,除了两侧的锋利枪刃略带微芒之外,绝大部分都是黑沉沉的,在这yīn湿渐晚的天sè之中,更是透着那么丝丝缕缕的黑暗气息。

旺盛的气血源源不断自奇经八脉游向两腿,传入脚下,覃钰倒提着九尺的黑枪,极快地悄悄掩上山去。

……

山顶也没有多远,不用五分钟,全神戒备的覃钰便遥遥看到了熟悉的庄门。

忽至山顶,无遮五拦,尖利的山风猛然就锐利许多,很容易耳目堵塞,如同废置。

覃钰鼻翼一耸,风中有浓烈的血腥味。

他伏下身,抬头仔细看去,不由暗叫一声苦!

数十丈外,自己的家门口,人影憧憧,全是黑衣长刀,不似善类。

正踌躇间,猛听有人高喊:“这儿还有一个!快去,杀了他!”

两名黑衣人反应迅快,立刻向着覃钰的方向扑了过来。

却是被敌人的暗哨发现了。

覃钰见势不对,身形一扑,已远离山道,向另外一个不太陡的斜坡跃去。那个侧面是他平rì游猎练腿力的主要区域,林木交错,地形复杂,正是逃亡的好方向。

“看镖!”一个黑衣刀客忽然一甩手,两道黑影飞闪而出,疾快地shè向覃钰的后背。

“啊!”远远传来覃钰的惨叫,他身体向前一扑,跌入雪地之中。

黑衣人叫道:“他中了我的镖,跑不了多远啦!”他身形瘦小灵巧,毫不犹豫冲了过去,沿着覃钰扑下去的雪地一蹦跃下,顺手一刀插过去。

另一名较为高大的同伴看看大雪封盖的地势,微微有些犹豫,

一跃入雪堆,那瘦子暗叫一声不好。他跳的地方,居然是个大坑,表面看着光滑无害,其实地下的积雪足有七八尺,人一踏上去,立时往下陷入,难以用力,吓得啊啊乱叫两声。

还在观察地势的大个子刀客见同伴一落下去,登时便直没头顶,急叫:“快出来!”

只听雪下一声脆响,接着是一声闷哼。

过了片刻,旁边一处白雪慢慢隆起,一个脑袋渐渐凸了出来,闷声叫道:“我草,好深的坑!”

上面的刀客见他头缠黑巾,乃是同伴,不禁一喜,忙奔过去,叫道:“把手伸过来,我接着你。”

那人自雪地里伸过一只手。

“那小子呢?”上面的刀客伸手过去握住,只觉一阵冰凉。

却见同伴瘦削的脸上双目直愣愣地看着自己,顿时一呆。

便在这一刻,一道黑sè的枪影无声无息地自他的小腹捅了进去。

“在这儿呢,大哥。”覃钰嘿地用力拔枪出来,气息鼓动,喷出口鼻中的积雪,一翻身,又沉入雪底。

……

确定没有其他敌人发现自己,覃钰倒提着九尺的黑枪,顺流而上,从后山一处陡峭似崖的暗道攀上峰顶。

旺盛的气血源源不断自身体各处游向两腿,传入脚下,他心头扑通扑通直跳,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庄园的后门门口,两具尸体一横一竖。那应该是看后门的覃和与覃善。

通往后宅的路上,一具女尸俯卧而死,前心后背一片血肉模糊,不知被砍了几刀,那是舅妈的梳洗丫头小翠。

再往后走,僮仆、厮佣、丫鬟,只要见到的,要害处至少都身中数刀,全都血止僵卧,死去多时。

覃钰牙关紧咬,急步穿过**,迈入后宅,却见一个魁梧的青年,坐在大门的门槛处,头颅已被打得凹陷进去,手边依然紧握着一口长刀。

正是覃钰的表哥,覃信。

“大表哥!”覃钰脚下一软,翻跌过去,抓住覃信的肩膀,“大表哥,醒醒,醒醒啊!”

大表哥却再也无法答应他了。

却听得内厅里骤然一声大喝,接着是兵刃的猛烈撞击声。有人大叫:“好你个兔崽子!”

“舅舅!”

覃钰猛然清醒过来,提枪便向里屋扑去。

远远就看到,内堂大厅中,他舅舅覃七雄一根狼牙棒横扫纵刺,力大招沉,但围攻他的七八人中有一个中年黑衣人,与众不同地手执一对铁锏,纵横挥击,亦十分强横,一人就牵制了舅舅半数以上的攻势。

离战团丈许外,还有一个手握双鞭的瘦小汉子,正半蹲在地上,呼喘着粗重的气息,恶狠狠地瞪着覃七雄。

覃钰大叫一声:“舅舅,我来了!”

一名黑衣人从围攻中拖出来,挥刀喝道:“野小子,找死!”

覃钰怒叱一声:“滚开。”枪势微抬,斗大的一朵枪花倏地爆闪。便在这rì趋漆暗的傍晚,也是熠熠之光彻照,如同黑rì突现大地。

“好枪法!”那双鞭瘦子斜了一眼,忍不住喝一声彩。

似乎为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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