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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吗？”凌天成也问道。
“不是！”两个彼岸天幻同时说道。
“凌天成，你就是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你会死的。”两个彼岸天幻同时说道。
音未落，凌天成脸色煞白。
“我怎么了，我怎么全身虚弱，大道衰退？甚至于连我的生命都在迅速的枯萎。”
凌天成抬头看向对面的另一个自己，忽然间发现另一个自己五孔流血站立不稳。
“究竟发生了什么！”
凌天成内心大吼。
第976章 永恒长沙
死亡，突如其至。
凌天成只觉得自己连站立都开始不稳，而他对面的另一个自己也同样如此。
掀开衣裳，皮肤开始枯萎，开始老化。
“怎么了，我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无极大道的力量不断的涌动，但是恐怖的是并没有任何作用。
无法理解的恐怖在心中蔓延，死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降临。
“等等！”
生命不断的衰竭，连意识都开始涣散，在这最危急的时候凌天成的脑海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彼岸天幻为什么没有事情？
“彼岸天幻说过，认清自己……就不会死。难道说……”
致命来袭的时刻，凌天成忽然想通了！
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混乱空间！三大绝境之一，号称有来无回的地方！这里是混乱空间的深处。
“混乱，便是致死之源！如果眼前的我就是我呢？正如彼岸天幻所说，我就是我！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是这个原因吗？”
从始至终，凌天成都太小看混乱空间了。
虽然他知道这里很危险，但是他只是单纯的以为除了强大的敌人之外，他的心境和大道能够克制一切。
事实证明他错了，错的离谱。
“眼前的我也是我，我也是我！我就是我……一切危机的源头源自于混乱。我被混乱空间的‘混乱’影响了！无形之力最为致命！”
灵光闪过脑海，凌天成大吼一声。
“我就是我，凌天成！不彷徨，不退却，永不言败！”
音落，他眼前的另一个自己也同样大喝出了相同的话，这一刻他和另一个自己有了一种独特的感应。
他们就是一体的，他就是他，凌天成！
“你终于看清了一切，只有你自己能够救你！”
彼岸天幻看向凌天成露出了赞赏之色。
“这里太恐怖了，居然能够扭曲到这种地步，连时间都扭曲了吗？我遇见了另一个自己不是敌人，不是分身，不是虚幻而是真实的。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混乱空间扭曲了时间，空间……让两个我同事降临引发了混乱反应……”
凌天成看穿了一切，生机重新充斥在他的全身。
“知道就好，混乱空间的深处会更加的恐怖，如果内心不够强大，心智不够开悟，被混乱影响会死的。”
“我知道的，两个自己无法同时存在的，就像未来和现在是无法共存的，一旦共存必定会产生混乱和消亡。”
凌天成笑着看着另一个自己，另一个自己也笑着看着自己。
慢慢的，另一个自己和另一个彼岸天幻慢慢的消失……他们不是消失，而是回到了未来或者过去。
混乱空间……拥有不可思议的毁灭之力。
继续走。
一片寂静，寂静的让人感觉到恐怖。
滴！滴！滴！
渐渐的，混乱空间出现了水滴落下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声音从何而来。”凌天成神经瞬间绷紧。
“很危险的气息。”彼岸天幻也全神戒备，很显然他对于水滴之声的由来很纳闷。
滴！滴！滴！
水滴之声不断的传荡，声音越来越大。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只有水滴之声在震荡。
“不好！”
一切都没有异象，彼岸天幻却忽然之间脸色大变。
“怎么了？”凌天成全神戒备。
“我想起来了！这个水滴之声我想起来是什么东西了！”彼岸天幻有些声斯歇底。
“是什么东西？”凌天成疑惑道。
“永恒长沙，这是永恒长沙的声音！”
凌天成一头雾水，永恒长沙？什么东西？为何彼岸天幻露出了如此惊恐的表情？
“快！必须立刻找到它将它摧毁，否则我们死定了。”彼岸天幻大吼。
“找到什么？永恒长沙是什么东西。”凌天成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孕育永恒之力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过了无数的岁月依旧存活吗？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永恒长沙。
彼岸之主在塑造我的时候加入了一粒永恒长沙！
它的存在就等于永恒！
而它能够永恒之本就是因为它能够吸收一切生灵的生命本源，只要听到永恒长沙的声音，就代表着我们进入了它摄取的范围之内！它能够无声无息的摄取任何听见永恒长沙水滴之声的生命本源！
当初彼岸之主为了得到永恒长沙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它不是生灵，没有智慧，不死不朽！只有利用大道之力将其炼化才能够停止在心头荡漾的水滴之声。”
“什么。”凌天成闻言大惊失色，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事物？
“快找到它，永恒长沙的水滴之声会慢慢的变快，现在是平均百息的时间出现一滴水滴之声，水滴之声在它的影响之下，速度会越来越快！这代表着生命本源的流逝速度！当水滴之声的声音达到每秒十次的时候，生命就几乎要耗尽，如果超过每秒十次的速度，就会死，生命本源就会崩溃！”
彼岸天幻的体内拥有炼化过的永恒长沙，所以他对于永恒长沙的特性十分的了解。
当初彼岸之主也慎重的说过这件奇物。
永恒长沙，非常危险。
“怎么才能找到它？它在哪？”凌天成意识到了危险，连忙问道。
“不知道！它没有固定的形态，完美的融合在天地之间，具体的位置无法判定，想要找到它只有一个办法。”彼岸天幻说道。
“什么办法？”凌天成问道。
“燃烧生命本源！”
“什么！”
凌天成大惊失色，燃烧生命本源将是极其恐怖的事情，不但会使得生命不再完整，更会使得生命大幅度的衰退。
“只有燃烧生命本源的时候，才能够感知到永恒长沙的所在，也只有如此才能够找到它。只要我们能够找到永恒长沙，吸收其气息，将能够修复我们燃烧的生命本源，将其炼化之后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彼岸天幻说道。
“这是在赌命，这是赌命的行为。”凌天成沉声说道，永恒长沙无形吞噬他们的生命本源，加上生命本源的燃烧，简直就在等于加速死亡。
“不赌只有死！赌了可能不死。”彼岸天幻说道。
“既然如此，只有赌！”
第977章 异变顿生
永恒长沙，无形之中吞噬一切生灵的生命本源。
燃烧生命本源，会加快这种吞噬。
但是，燃烧生命本源的时候，修炼者才能够通过自己的生命本源感知到冥冥之中的无形的永恒长沙。
“嗡！”
犹如烈焰燃烧一般的生命本源在凌天成的周身喷射而出。
“滴！滴！滴！”
永恒长沙的水滴之声的速度明显的变快。
“感知到了，在混乱空间之内永恒长沙的具体位置正在不断的移动，这怎么能抓住！”
感知到永恒长沙的气息，凌天成紧皱着眉头。以他飞行速度想要抓住永恒长沙并不轻松，而且这里是混乱空间，更多的恐怖的未知危险存在的地方。
“必须抓住他！在生命耗尽之前。”彼岸天幻沉声说道，身形一闪直接追了上去。
“追！”
咬紧牙关，凌天成全力催动无极大道之力追逐永恒长沙。
“快快快！”
凌天成内心焦急不已，速度已经爆发到了极致。
差得远。
近了一点。
又远了。
不断的追逐，彼岸天幻和凌天成根本无法追到永恒长沙。
半柱香后，彼岸天幻不由露出了一丝绝望之色。
“等等！规律，我发现了永恒长沙的规律。”
心境全开，凌天成对于这一切的把握变得格外的细腻，混乱空间无法感知一切，他们只能勉强的通过燃烧生命本源感知到永恒长沙，但是！
这并不妨碍凌天成的精准的判断。
“彼岸天幻！我知道了，永恒长沙的移动看似没有规则，其实是有规则的，它是按照天地玄黄的方位挪移的！”
此话一出彼岸天幻一愣。
“天地玄黄乃是上古对于修炼者战斗方位的描述，其中包含的可不是四个方位，其中包含的方位成千山万。”彼岸天幻说道。
“没错！但是永恒长沙直接借助其中的九个方位开始移动，九个方位转换之后，化作另外九个方位！”
凌天成大吼。
“以九个方位为一组？”彼岸天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没错！”
咻。
二人不约而同的冲向永恒长沙下一个方位，玄方位左侧天位！
几乎同时，永恒长沙挪移到了这个方位。
“果然是这样！“彼岸天幻眼中露出狂喜之色。
“吼！”
忽然间，一声兽吼传出……混乱空间扭动，九头恐怖的猛兽降临。
混乱兽！
“该死！”凌天成铁拳出手，一拳一个不断的轰杀混乱兽，当他和彼岸天幻击杀九头混乱兽之后……永恒长沙早已没有了踪迹。
“变了，永恒长沙的移动变得更加莫测。”捕捉永恒长沙失败，永恒长沙的移动开始改变，变得更加的神秘莫测。
“永恒长沙和混乱空间融为一体了吗？这种感觉就仿佛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这一切变得更加危险，彼岸天幻铁青着脸。
“这一切是有规则的，我会抓到它！”凌天成说道。
“好，刚刚混乱兽的出现很意外，这一次我孕育永恒之力只要它们出现，我瞬间将其抹杀，你立刻去抓住永恒长沙！”
二人商量了一番之后，开始等待。
盲目的追踪是无用的，只有找到永恒长沙的移动方位才能够抓住他。
“滴！滴！滴！”
水滴之声不断的加速，凌天成依旧双眼紧闭。
“每秒钟水滴滴落的速度达到了七次。”水滴之声越来越快，凌天成和彼岸天幻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仿佛有些不对劲。
“还没有找到规则么。”焦急的情绪涌上心头，彼岸天幻双手紧攥蓄力待发，但是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凌天成依旧无法捕捉规则。
“更难了，这次不仅仅是天地玄黄的方位，还夹杂着周天十方……不断的挪移的规则很诡异。”
深吸了一口气，凌天成非常紧张。
“滴滴滴。”
犹如催命符一般的水滴之声不断的响起。
“每秒八次！”
急促的水滴之中犹如流水一般让人心里发慌。
“滴滴滴。”
“每秒九次！”
彼岸天幻和凌天成同时感觉到了生命的衰弱……
“找到了！天玄侧方周天地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