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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人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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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公子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看向那个少年道:“这位小兄弟,相助之义,傅恒铭记于心。”又仔细问了他姓甚名谁、府上何处。
  秦钟回礼时行动略有些缓滞,脑子里只余下了一个念头:
  他怎么会还是叫做傅恒的。

  七、锥在囊中

  傅恒,朝堂宫廷之中人人见了都称其为六爷。他却并非是皇室子弟。
  他是当今皇帝元后的娘家兄弟,比他的姐姐以及皇帝姐夫小上了将近十岁。他姐姐十五岁嫁为四皇子正妃,将幼弟带在身边抚养,悉心教导多年。
  傅恒现今也不过十七八的年纪,他既非傅家的嫡长子,目前也无功名在身,街坊之中未曾听得太多有他有关的议论之声;然而秦钟却知道,此人不出十年就会成为当朝首辅,将会是出将入相的一朝重臣。
  今日竟是让他见到了此人。他抬头看天,拨云见日。
  “你近来着了魔地打听些西洋玩意儿,究竟是为何?” 贾蔷跟了他半日,瞧着实在无聊,此刻终于得空在茶楼找了个清静座儿歇下,端着茶盏慢慢吃着茶,却又瞥向那个心不在焉的少年,“不是寻找洋商,就是探问传教士的,难不成也想有朝一日漂洋出海?”
  秦钟却只顾着出神,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也就不曾回应。当今国号为金,金也是天家的姓氏,而当朝皇后一族是姓傅。秦钟原本没从富察氏上想去,那日听了傅恒之名,一时就被惊得懵了。此后私下打探印证过其人身世等事,与他所知的并无太大出入。由此他心中又起了一念,到商行等消息四通八达之处,仔细打探西洋的风土人物,而被问询之人不知有英吉利,更勿用提法兰西等名。秦钟想着这些事,不由眉头深锁,自他到了此处,往前后各百余年内推敲,总感觉像在一团迷雾之中。
  他停下纷乱的思绪,转头看向贾蔷,“你先前有话要说,不知是何事?”
  贾蔷忍不住在心中翻白眼,这人可算是想起来了。当下慢悠悠道: “是有件事想说与你听听:前儿琏二奶奶叫了我和蓉哥儿过去,说的是贾瑞无礼惹恼了她,让我们寻个法子好生整治一番。”
  秦钟心道这事竟还是来了,然而无论心中转了多少念头,面上却也只是一片平静,问道:“哦?贾瑞他怎么就讨了琏二奶奶的嫌了?”
  贾蔷笑道:“不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说他看上谁不好,竟会对那一位动这样的心思,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秦钟看着他问道:“那你们又想了什么法子为琏二奶奶分忧?”
  贾蔷笑了笑,“只说此人无礼太甚,非得让他伤筋动骨不足以泄愤,故而需要好好谋划周全。就这么回了二奶奶,然后回家琢磨此事了。”
  秦钟好奇地瞧了他一眼,这分明是推诿之辞,何况琏二奶奶从来是个最有主意的,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不过翻手覆掌之间,还能耐着性子慢慢等他们想好了回话?
  贾蔷悠然笑道:“我瞧着你平日里虽未与贾瑞交好,却也有几分维护之意。若是事发,你说不得要伤脑筋的。只是我也劝你一句,但看他素日里的秉性,这回怕是迷了心窍回不了头了。”
  秦钟既被他看破心思,也无意搪塞,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看各自造化吧,他非要往水里去火里赶,也无人能拉得住。”
  他如今已隐约觉出情节发展有了一些出入,就如同一只蝴蝶扇动翅膀,有可能引起远在千里之外的滔天巨浪,也许自从他来到红楼中的世界后,有些故事就已经被改变,转向不可捉摸的前途。
  然而他唯一看不懂的是眼前这个人的态度。他们固然比起旁人要更为相熟些,却也没有私交好到足以影响个人的立场。依书中来看,贾蔷未必把贾瑞的一条性命放在心上,也不会错失在凤姐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他双眼看到的此人态度和行事却有太多耐人寻味之处。
  两人各怀心思,又坐了半晌,也是相对无语,贾蔷就起身送他回去。
  到了秦家门前,却见一位老家人站着张望许久了,见了秦钟回来,忙迎上来道:“少爷可是回来了!家中来了两位侍卫大哥,说是要见你。”秦钟略一沉吟,已想明白了两人因何事而来,一旁的贾蔷见机也就先告辞了。
  进了家中主厅,两位侍卫正坐着饮茶,见了秦钟笑着站起身来,问道:“这位可是秦家小公子?”
  秦钟上前见过礼后,那两人笑道:“此来非为别的,傅六爷感念小公子相助之情,特命我等送来了一领锦袍,还望小公子莫嫌弃鄙陋。”
  秦钟不是没有见识之人,只瞧上一眼就知那件锦袍虽不张扬华丽,却也绝非寻常之物。他谦逊地辞谢了一番后才收下了,又道:“傅六爷太过厚赐,可容我登门拜谢?”
  他的那件袍子污了,傅六爷以此袍作赔已是过厚了;然而以傅恒的心性,却又不至于如此薄赐。果然那两个侍卫听了他此言,倒像是早已得了吩咐一样,满口应下了,连轿子都说已在前头备下了。
  秦钟随着两位侍卫大哥去了傅府,回来后依然如平常一样。又隔了几天,听人传话说姐姐想见他,秦钟下了学就赶往宁国府。秦可卿见了他微微一笑,“听说你在学堂里淘气了?”
  秦钟脸一红,低头听训,垂手而立一声不吭。
  秦可卿见了他这样子,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缓缓将璜大奶奶来宁府里一事道来。
  贾家塾中顽童闹事一节,秦钟原也是知晓的,却没想到他没有搅和在其中,到头来依然不能幸免。金荣与香怜玉爱争风吃醋,一言不合至大打出手,不留神就波及到了学堂中的其他人。虽说秦钟有贾宝玉与贾蔷两人护着,并没有真的吃了什么拳脚上的亏。当听闻宝玉训斥金荣并让金荣过来磕头赔罪时,他在旁也劝阻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人嫉恨上了。
  金荣虽不曾真的下跪磕头,但也着实被宝二爷打了脸,回到家中哭诉了一通,恰好被他的姑妈璜大奶奶听到了。贾璜姑奶奶原也是贾家的嫡派,想着自己的侄儿同样是贾府的亲戚,凭什么不比秦家的小子有脸面?妇道人家最喜欢争些闲气,她这一口气不平,就到了宁府中尤氏面前来鸣不平了。秦可卿眼下身体康健,尤氏听璜大奶奶问起,也不得不唤她过去坐着,婆媳两人一道听那姑姑编排了好一大段。
  秦钟垂首听着,心中却有些暗恼那位璜大奶奶。要知此事他不过是无故被牵连,金荣的姑妈不敢明指着荣国府的宝二爷说事,反倒是赖上他们秦家了。然而既已事发,他也只有低头喏喏道:“是我连累姐姐了。”
  秦可卿却不恼不怒,温言宽慰道:“这府里的老爷太太都是明理的人,素来待我也跟自家女儿没什么分别,璜大奶奶被太太安抚了几句,就喜不自禁地去了,这事以后也不会再提起了。”
  秦钟心中想着怕是得了什么好处,才会被堵了嘴心满意足地走了;口中却只称是,又说以后必不敢犯了。他垂首立着,耳中却听得姐姐笑道:
  “我知你平日是个懂事的孩子,连家塾中的老先生也在人前盛赞过你几回,我在老爷太太跟前听说了,心里也自是欢喜的。”
  秦钟答道:“我不过是想着入学稍晚些,故而比旁人多花些苦功,老师应是看在我勤勉的份上,才会有此褒奖,若论学问我还差得远呢。”
  秦可卿眼中闪过欣慰之色,她这个弟弟虽是年幼,这一年来却委实稳重了不少,已学会收敛锋芒,知晓谦逊藏拙了。
  她缓缓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你能懂得这个道理是再好不过了,然而——”话锋忽又一转:“男儿处世,譬若锥处囊中,其末立见。你若真有过人之才,待有机会脱颖而出之时,切勿退缩犹疑,如此方能搏得以后安身立命之本。若是不求上进,浑噩度日,终有一日悔之晚矣。”
  秦钟心头大震,姐姐这话分明是暗示他,需依靠自己的才能,寻求晋升之道。话中已隐隐流露出宁荣二府未必能让他家依靠、反而有朝一日或将使他们遭受牵连之意。
  他陡然想起书中所记,秦可卿原是最有远虑之人,临终托梦王熙凤,字字金玉良言,教其及早谋划好退路。如此看来,竟是在贾府还未显败象之时,就早看透了这豪门世家盛极必衰的命数。
  秦钟自来了此地后,虽一直视秦可卿为亲姐,但至此时方才心中油然生出敬佩之意。于是肃然长揖道:“谨受教。”
  秦可卿见了好笑,莞尔道:“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学堂里的夫子。这些话,你肯听进去一二,我也就放心了。”
  姐弟俩正在叙话,忽然瑞珠进来说,荣府里琏二奶奶派人送了两支宫花过来。

  八、拜会名士

  秦可卿与王熙凤素来投契,凤姐从来得了什么好的,总不忘了与她分享;而她平时里给婶子的孝敬也从来没有落下过。于是也不以为怪,就唤了那丫头进来,取了那两支堆纱花儿在手中看了,又问了来人几句话。
  这回来的小丫头却是面生,想是琏二奶奶方才提拔到跟前的,但初来乍到就派她到东府里秦氏的跟前,想来是有让主子看重之处的。果然,那丫头是个最伶俐不过的,一开口,声音清脆利落,口齿也是极清楚的。
  她笑着回秦氏的话:“这原是薛家姨太太得了的新鲜花样儿,一共十二支,让周姐姐带给府里的姑娘奶奶们的。周姐姐送了四支到琏二奶奶的房里,我们二奶奶看了,就立马让包上了两支,送到奶奶这边来了。”
  秦氏原是与凤姐平日里玩笑惯了的,也不避着她屋里的心腹丫头,就笑道:“多谢婶子记挂我,然而这既是薛家太太送给你们府里的姑娘奶奶的,她怎就巴巴地打发你送了两支给我。”
  那丫头笑嘻嘻道:“奶奶这是什么话,不说这是我们奶奶的心意,就是姨太太知道了要送到这边来,也必然是欢喜的。周家姐姐说从姨太太那来时,我们府里的太太正在跟前说话呢。看到取出宫花来时,姨太太说这是宫里做的新鲜花样儿,太太也笑着说,果然新巧,不是外面的花式能比的,还和姨太太说起了一首诗来,我听周姐姐念了,可巧里面就有奶奶的姓氏呢。”
  那小丫头生得聪明伶俐,听过周瑞家的念过那首诗后就记下了,此时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
  秦可卿的脸色瞬时苍白如纸,她垂下头去掩饰好了情绪,才勉强笑着吩咐给那个小丫头看赏。
  待打发了荣府来的人后,秦可卿又与秦钟说了会子话,但已能看出精力不济,秦钟也就借天色辞了出来,缓步踱出了宁国府,姐姐老早吩咐备下的车马已在府门外等着了。
  他解不出那首诗里的深意,但想来王夫人那样的妇人,纵是在家时比她侄女儿多读了几本书,也不像是有诗意才情的女子。故而这几句诗必不是随口念来的,而是说给有心人听的。
  也许是离得近了反而看不太清,也许是因为他穿过来时,秦氏已经出嫁,未得朝夕相处过,故而他不曾想过姐姐的见识言行、气度做派,却非是寻常女子可比的。不是说小门小户里出不了巾帼英雄,然而她这般高屋建瓴般的远见卓识,却不是长在寒门陋室之人就能了悟的。
  若要说是出嫁后才长了见识,她嫁入贾家却也不过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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