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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云破月来花弄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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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影一副“你这都不知道的表情”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我爹今年已经五十有二啦!他以前吃过能人异士给他的定颜丹,这些年来又保养得好,所以看起来年轻!其实加上我,我们家一共有十二个孩子,我还是最小的呢!”
  白子画发现他有些站不稳。
  女子摇摇欲坠,紧抱着白子画的手有了松动。
  某影抓住机会,拽着白子画穿过重重人群,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估摸着也就某影敢叫白子画爹( ⊙ o ⊙ )!

  ☆、家有悍妇

  逃出生天的几师徒来到了繁华的正大街上,某影夸张地大笑个不停,小骨是闷着头强忍笑意,笙萧默一直仰天媚笑,白子画黑着脸抿着嘴唇盯着某影的背影。
  “骨头妈妈,我想吃冰糖葫芦。”小骨耳朵里的糖宝钻了出来。
  某影接口了:“我也想吃这个,我去买,小骨你和师父儒尊先往前面走,我很快就追上你们。”
  某影刚一走,笙萧默他们就发现前面的路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给堵死了,完全过不去。小骨问着旁边的一位鹰钩鼻大叔:“这位大叔,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啊?”
  该大叔一脸殷勤地解释:“小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今天是我们杭州首富薛大宝的女儿抛绣球招亲的日子,听说这位小姐生得冰肌玉骨,绝代风华,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最重要的是,薛老爷没有儿子,以后的家产就全部落在这位小姐身上了!因此,今天几乎全杭州没有家室的青年才俊都来抢绣球了。这不,人太多,把整条街都堵得水泄不通。”
  反正现在也过不去,某影又没回来,几个人决定干脆在这里看看热闹好了。
  很快一位蓄着络腮胡有些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从薛府临街的楼阁里出来了,从二楼俯视着下面的人群,庄重又喜悦地说到:“今日,薛某唯一的女儿要抛绣球选婿,各位一大早大老远地赶过来,薛某感激不尽。不过,薛某有言在先,凡是年龄在十五到三十之间的人,若是接到小女的绣球,不管是商人,书生,农夫,手艺人还是其他什么职业,只要相貌端正,品德高尚,薛某都会为你们举行婚礼,并且把四分之一的家产赠予贤婿,决不食言。但是,倘若接到小女绣球的人日后对小女不好,薛某一样能够收回家产,并且让他身败名裂。”
  话刚说完,一位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在丫鬟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底下的人群一下子兴奋热闹起来。
  只见薛小姐扫视一眼下面的人,微叹了口气,将绣球柔柔往天上一抛,自己的归宿就如此交代给了未知的命运。
  绣球先是掉在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手中,他身后的人一推,绣球就飞到了一个八字胡的人头上,然后他旁边的人群一挤,绣球就滑到了一个赭蓝色衣衫的人手臂上。。。。。。就这样,绣球一直在人海中漂来浮去,每个人都想抢,每个人都抓不牢,即便一时得到,也会很快被推挤到别处去。直到最后,不知道是谁用力一顶,红色的绣球直直向站在一边看热闹的笙萧默砸过来,笙萧默下意识一接,绣球就被攥到了他手中。至此,薛老爷的乘龙快婿热腾腾出炉啦!
  笙萧默还来不及吃惊,小骨还来不及委屈,白子画的黑脸还来不及漂白,一群薛府的家丁已经喜乐喧天地涌了上来,团团围住了笙萧默,口中不停地叫唤着“姑爷”;甚至把他往天上抛了好几圈。
  薛老爷也在下人的带领下来视察视察他的女婿,一眼之下,便欢喜非常。眼前的男子虽然容貌平凡,但是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高贵气质,以后绝不会是平庸之辈,女儿跟着她,一定会有福气。于是,他笑容可掬地对笙萧默说到:“贤婿啊,现在就跟着小老儿进府见见小女吧。”
  笙萧默回过神来,推辞到:“在下刚才只是凑个热闹,并无夺取绣球之意,还望见谅。”
  薛老爷面色一沉:“小老儿刚才已经说了,凡是十五到三十之间的男子,只要接到小女的绣球,就是小女的夫婿人选。我看你也不过二十来岁,完全符合条件,你如今这么推辞,是觉得小女配不上你吗?”
  笙萧默很想告诉他,他今年都一百多岁了,当他女儿的祖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看着面色不善的薛老爷,笙萧默只得说到:“在下单身一人,居无定所,至今为止,一事无成,怕是会委屈了令爱。”
  薛老爷的面色略有缓和:“小老儿已经说过了,会赠予贤婿四分之一的家产,钱财问题,贤婿不用担忧,我观贤婿面向,也不是久困之人,日后必能大有所为,贤婿就莫要推辞了。”
  笙萧默还想说什么,家丁们已经统统扑上来,推攘着他向府里去。
  买完冰糖葫芦的某影一回来就看到笙萧默被无数人绑架的情形,不知就里,找旁边的一位姑娘了解了下情况,立马露出八颗标准的小白牙。
  今儿到底是个啥日子啊,怎么师父和儒尊的桃花运这么盛啊?儒尊,没想到你也有被抢的一天啊,咦,我怎么这么高兴呢?
  某影笑得跟浑身散了架似的晃到了白子画和小骨面前,诧异地发现白子画锅底一样的脸已经刷干净了,而且唇角还带着一丝细纹,师父,你啥时候也有了这种恶趣味啊?报复儒尊刚才说你很享受是不是?
  至于小骨的表情,很是复杂啊,又喜又悲又愁又忧,某影今天才发现她身边一直搁着一只表情帝啊,奥斯卡小金人非小骨莫属啊!
  正当某影还在研究小骨的神情时,小骨恳求地看了她一眼,某影心中立马惨叫,哎呀,小骨,我真的不想去救儒尊啦,戏还没落幕呢!你怎么能剥夺我的娱乐权利呢?我不要啊,呜呜呜。
  小骨继续眼波攻击,某影只能缴械投降。
  某影把手中的几根冰糖葫芦塞进白子画的手中之后,立马进入状态,横冲直撞地冲进笙萧默的层层包围圈。
  “啊,夫君,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某影扑向笙萧默,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忧愁万分的笙萧默更忧愁了,尽管他一点也不怀疑某影的一片好意。
  白子画手一抖,冰糖葫芦全部滚落在地。
  小骨转了个身,假装在看对面的字画。
  薛府众人震惊了,薛老爷愤怒了。
  “哪里来的疯妇?还不乱棍打出去!”
  某影松开笙萧默,转而把手叉在自己腰上:“我和我的夫君久别重逢,哪里就成疯妇了,你这老头,好没道理!”
  薛老爷伸出颤抖的手指向某影:“这位公子自言是单身一人,又刚刚接了小女的绣球,便是我们薛府的姑爷,又哪里来的你这样一个娘子?你若还是继续撒泼耍赖,就莫怪薛某不客气了!”
  某影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话,她恶狠狠地对上笙萧默的目光,破口大骂起来:“福尔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想当初我夏紫薇也是马栏山的一朵娇滴滴的山花,你追我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这辈子都只会和我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只和我谈诗词歌赋人生哲理,我相信了你,日日夜夜和你亲亲我我宽衣解带,我肚子大了之后你还向我郑重承诺会疼我爱我一辈子,绝对不让我做第二个夏雨荷!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天神,你是那么高贵,那么美好,那么善良,可是你现在居然丢下我出来采野花玩女人!你不是对我说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吗?如今,你为什么要负我?为什么?啊?”
  笙萧默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满脸通红。
  白子画的腿一抖,脚踩在刚刚掉在地上的冰糖葫芦上。
  小骨弯着腰弓着背,额头和小腿胫骨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薛老爷和薛府众人完全惊呆了,张着嘴,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
  某影还没演完,只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起来:“哎哟,我夏紫薇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上你这么一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我不顾我寡母的反对,与你月夜私奔,散尽家财助你上京赶考,我自己却孤身一人与几个嗷嗷待哺的小生命等你归来!就连我们的东儿被狼叼走了我都不敢写信告诉你,怕你分心!哪里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去京城,反而拿着我用血泪换的银子在外面玩女人!福尔康,宋青书早就告诉过我,你这个人尖嘴猴腮,性子猥琐,叫我宁愿喝农药都不要和你有首尾。可是,我不听他的话,非要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现在我终于遭报应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哎哟,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苍天啊,大地啊,来倒惊雷劈死福尔康吧!”
  笙萧默腿一软,坐在了门槛上。
  白子画双手握拳,封闭了听觉。
  小骨的多动症又犯了。
  薛老爷和薛府众人怒气汹汹地进了府,关了门,上了锁。
  围观的人全部呆若木鸡,不能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某墨常常在想她到底生了怎样一个怪胎啊~~~~~~~
  一日三更,臣妾做不到啊!还是只有两更,%>_<%

  ☆、风雨欲来

  是夜,明月当空,繁星满天,某影一个人伫立在船头,清风拂来,舒爽畅意。某影仰望着头顶残缺的月轮,一丝孤寂与伤怀盘旋在心头。来到这个世界整整二十一年了啊!李白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某影以前只觉得这诗简单易懂,连幼儿园的小屁孩都能倒背如流,甚至还能分析得头头是道,可是未曾离开过家乡的人又哪里能够真正懂得那份乡思与凄惶。妈妈,我真的好想你。。。。。。
  白子画从船舱里出来,看到的就是某影迎风而立沉静幽娴的身影,在月光下,某影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白子画觉得平日撒欢好动的弟子在此刻显得异常落寞与无助。
  “小影。”
  某影收敛了情绪,回头轻笑道:“师父,你怎么出来了?”
  白子画凝视着某影的眼眸,好像要深深看进她心里去,可惜,某影刚才在无人处外露的脆弱早已消散无踪,又恢复到了平常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白子画也不勉强,反而问了一个某影打死也没想到的问题:“前几日你叫师弟夫君,却为何叫为师做爹?为师当真比师弟年长那么多么?”
  某影张开血盆大口,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师父,你。。。。。。你居然也会在乎这个?”难道说不管男人女人神仙凡人都对自己的年龄那么看重?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师父都不能超脱?
  白子画没说话。
  其实某影本来就是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人,说话做事全凭自己的兴致和心情,完全即兴不打腹稿,她怎么知道自己一抽风就给自己贴上了白子画亲生女儿的标签?可是,就算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唤白子画夫君啊。
  “师父,这个是因为。。。。。。因为。。。。。。”因为姐狗急跳墙了呗!姐还不是为了把你和儒尊从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手中解救出来;不就是个称呼嘛;瞎计较啥呀?!
  白子画幽幽说到:“为师觉得你和师弟的感情比和为师亲厚。”
  师父,我已经和你很没大没小了,这还不叫亲厚?而且我和儒尊显然更加臭味相投一点啊!不管我怎么折腾他他都是好脾气或者无奈地笑一笑,再丢人的事儿都能揭过去。当然,师父你也是极有修养的一个人,就算我再无理取闹再顽劣放肆你都没有说过一句重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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