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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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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见栀子面上神色不定,忙笑着解释:“弟妹莫要误会,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晓得家中困难,拿两个金镯子与你,你兑了好贴补家用。”

栀子摩挲着子中的两个金镯子,将心底的气拼命往下压,道:“既如此,那我便收下了。”江雅开了口,这见面礼肯定得准备,既然江雅愿意拿金镯子换,那她也不会拒绝,突然添了十多口人,她现在最缺的便是银子。

江雅顿了顿,又道:“娘亲身子不好,吴尧之事……”

栀子打断她:“我也不想被夫人怪责。”

江雅满意的笑了笑,怕耽误栀子处理家事,重回厅中。

栀子随意寻了两方砚台,让夏欢拿锦盒装起来,只得一个合适的机会送到老太爷子中,让他给蒋刑厅。

江白圭告假,蒋刑厅不好跟着告假,不去衙门办差,略坐过一阵吩咐江雅留下陪老太爷老夫人,自己告辞离去。

栀子数趁机让江白圭将锦盒拿去给老大爷。

蒋刑厅接过老太爷与的见面礼,很是诧异,略一想,猜测是方才江白圭备下的,便郑重的与老太爷道了别。

蒋刑厅走后,江白圭才与众人说起赁房子之事来,屋子就这么几间,一目了然,众人心中都有数,晓得肯定是不够住的,因此无人反对。可在坐的众人,虽是亲戚,但总是不同姓氏三家,都不愿住在一处,只是都身无分文,谁也张不开口说明白。

老夫人环视众人一眼,终于开了:“白圭媳妇,依我看,还是赁三处宅子罢,几家人混在一起住,实在不像话,白圭是通判老爷,总要个体面不是?”深的人心的一句话,从老夫人口中说出来,却让人人都觉太过。

老太爷瞪了老夫人一眼,道:“休要胡说,白圭一年才几个钱的俸禄,赁三处宅子不花钱?”

说到银钱,胡仲伦实在坐不住,站起身冲江白圭拱子拱子:“得姐夫照应,我一家一来成都府就有个落脚处,实在感激不尽,但赁房子之事就不敢劳烦姐夫了。只请姐夫借五十两银子与我,我赁两间屋子便可,我和老父亲都还有一把子力气,随便做点什么,都能过活,银子我再慢慢还上。”

说起来,江白圭与胡仲伦见过的次数一根子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不了解其脾性,江白圭只笑道:“你我都是亲戚,说这些话实在太过见外。”

众人无论心中如何想,面子情儿都要做足,都极力挽留。

栀子却晓得,胡仲伦性子倔犟,果子太过柔顺,搬出去另住最好,便道:“既然妹夫坚待,咱们留他,反而让他不自在,不如就依了他吧。”

最终议定,赁两处三间正房的独门院子,一处胡仲伦一家住,一处吴氏带着金宝住,再赁一处两进的宅子与江家众人住。

心中有了章程,便托给牙人,到下午,便寻到合适的住处,各人去看过,都还算满意,便做了契约。有了房子,还要置办箱笼被卧、锅碗瓢盆这些,一气花销下来,都捡实用的买,但还是去了近二百两银子。

略微将赁来的屋子收拾了一下,晚上已是能住人。

到晚上,栀子摊出账册,执笔将一日花销记在账册上,看着急速减少的银子,她实在挤不出半点笑容。

江白圭从旁看着,道:“账上还有多少银子?”

栀子道:“只五百多两了,明日还要请裁缝来家,每人总得做两身衣裳,就是用一般的缎子,只怕也得五十两,原来还有糕点铺子撑着,现在咱们只出不进,也不知还能挡多久。”她突然想起给蒋刑厅做见面礼的两方砚台,还未与江白圭讲,又道,“早间老太爷与蒋刑厅的见面礼,是我从你书房拿的两方砚台,我辨不出好坏,只随意捡了两件看的过眼的。“见面礼之事江白圭晓得,只是不知里面装的是甚么,就走去书房看过,回来道:“娘子的眼光倒是不错,捡的都是最好的,姐夫家过得,两方砚台于他不过是两样摆件儿,可要是咱们留着,还能当一百两银子应急呢!”

栀子从袖袋中取出江雅与的金镯子,推到他跟前:“这是雅姑奶奶拿来换的,我看大概也值一百多两银子,亏不了你。““换的?”江白圭不解。

既然江白圭问,栀子也就没有隐瞒,将早间之事细说了一次。

江白圭亦无法理解江雅,但当着栀子,不好多予以评价,只道:“姐姐许是怕被姐夫看轻,这才多费了些心思,娘子莫怪。”

栀子满肚子都是银子,还真没心思去理会江雅,问:“钟知府还有多久任满?”

江白圭不解何意,认真答道:“还有整一年,娘子怎关心起钟知府的任期来?“栀子将账册合上,答非所问:“二十口人,五百两银子够花销,还得另外设法才是,我可不想像钟夫人那样,在院中种菜过活。”

江白圭低头沉思,两人一时想不出法子,只各自洗漱,上床歇息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婆媳
   

买锅碗瓢盆,兰家和胡家郁是苦出身,没下人服侍也过得,拿栀子与的五十两银子饭食钱,买莱称米自己开伙口。倒是老太爷一行,没带厨娘来,第二日早饭时,江夫人才想起还没安排人做饭,但金妈妈杨妈妈厨艺有限,她自己养尊处优多年,厨下功夫也拿不出手,只得在老太爷老夫人跟前谎称昨日忘记买米,无法做饭,让几人走半条街,暂且去通判宅邸将就一顿。

尹长福见到老太爷几人,没回禀,直接请了进来,栀子与江白圭方将碗端在手上,抬眼看见几位长辈,齐齐愣了一愣,老太爷声音洪亮,笑道:“昨日事忙,忘记买米,早晨起来才晓得无米下锅。”

昨日买的物品虽多,但栀子清晰记得是吩咐尹长福买过米的,她还亲自验看过,然后才让赵大元家的送到古井巷新赁的宅子里去的,闻言不禁疑惑起来,难不成赵大元家的将米放错地方,金妈妈没寻到?

江夫人本就是寻个借口,哪里想到老太爷一来就说买米之事,让桅子看的不好意思,脸上红了一红。好在江白圭拉她入席,才解了她的尴尬。

江白圭安排众人坐下,才想起厨房中根本没多余的饭食,忙走到门边唤温嫂子另煮,栀子拉回他,递:“光傲不知要多久,不如让尹长福去街上食店买一锅豆浆,再买两屉小笼包,岂不便宜?”

江白圭称好,吩咐尹长福去了,又走过来与众人道:“两边开伙难得麻烦,不如以后每一餐都来这边吃罢。”

老夫人头一个不答应:“隔半半条街呢,一日三餐就得走六回,岂不是更麻烦?”

江白圭一想,来回走六回的确更为不便,只得讪笑几声将这个话题揭过。

很快尹长福便瑞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豆浆回转,食店里的伙计跟在他身后,替他拎着两屉小笼包,那小伙计大概从未想过自己能见到通判大人,一颗头低的不能再低,放下小笼包就要磕头,硬是让尹长福给拽了出去。

老太爷老夫人看在眼中,就觉自己孙儿出息,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饭毕,江白圭赶着去衙门当差,告了个罪,先行离去,方走到二门,江老爷追了上来,不待江白圭开。就直言道:“借我十两银子做零花罢,我出门去,身上连吃酒的银子都无。”

江白圭很是为难,自己父亲说是借,可他哪有银子还?再说,父亲向儿子借银子,哪用得着还?可他做了半年官,早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年,他晓得银钱难挣,更晓得家中账上已无多少银子,十两银子就这样拿出去吃酒,他又舍不得,何况,他身上只有几百文铜钱,根本拿不出十两银子来。

犹豫一时,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孝敬父亲,本就应该,父亲哪用的着说借?只是我身上只有三百文铜钱,父亲莫要嫌少,先拿去罢,待年底领了俸禄,我再与父亲银子。”说罢,从袖袋中将铜钱悉数取出,一并交与江老爷。

江老爷看着自己子中的铜钱,难以置信:“你堂堂一个正五品的官儿,身上怎么只有这点零散的铜钱?还比不得一个轿夫身上我多。”

江白圭苦笑:“我一年的俸禄只二百多两银子,还不够一家子的花用,哪有剩余?我这倒不算甚么,至少还才绸缎衣裳穿,父亲不知,钟知府比我还高着两级,一府的父女官儿,身上还穿着打补丁的官服呢。”

江老爷听得目瞪口呆,钟知府的清廉名声如雷贯耳,他听过不少演绎的版本,但都没江白圭讲的“穿补丁官服”这句来的震撼,他一直以为,钟知府的清廉,不过就是没像丁县令之流那样雁过放毛罢了,江白圭在他手下,发不了大财,也总有捞银子的地方,哪知道钟知府竟穿打补丁的官服,似乎比传闻中更为清廉,而江白圭,也比他想像中贫穷千倍。

不过在他心中,江白圭手上的东西极为好拿,他说无钱,那定然就是真的无钱了,便将手上的铜钱分了五十文还给江白圭,道:“做官做成你与钟知府这般,还不如回家种地。”

江白圭嘿嘿笑了两声,他本就觉的没拿十两银子出来有些过分,看江老爷分与他的铜钱,哪好意思接着,又推了回去,称去衙门要迟到,匆匆去了。

江老爷转身,就对上老太爷因愤怒而发红的眼晴,迅速将手中的铜钱袖起,唤了声:“父亲。”

老太爷晓得,隔壁就是知府衙门,不比从前的深宅大院,怕闹将起来让江白圭没脸,只得将怒气一压再压,冷着脸道:“不要以为来了成都府,你就可以随意出门,规矩不消我再说一次,你只记住了,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随意晃荡。”走到江老爷身边,摊开手,“将铜钱来。”

江老爷纵然再不情愿,也只得将铜钱取出来交到老太爷子中,老太爷拿在子里掂了掂,递与江夫人,“拿去买菜罢。”

江夫人接过,道:“媳妇还有事与白圭媳妇商议,老太爷老夫人先行一步罢。”

老太爷略一点头,算是应允,自己踱着方步先行走了。

江夫人携了栀子的手回房,坐下就道:“你若得空,给我画些香囊福黛的花样子罢。”

栀子眨了眨眼,不解的问:“夫人这是要做甚么?”

江夫人笑道:“方才白圭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也是当过家的人,晓得你的艰难,他那一点俸禄,哪里够这一大家子的人吃用?都到了这多田地,我也不能坐着吃闲饭,得空傲些香囊福袋,既打发时间,又可赚钱,我昨日听亲家母讲,你画的花样子很得小娘子喜爱,卖得上价钱,我就想,既然是做,何不做些好的,多卖几个钱。”

江白圭之所以那样讲,就是不想拿出十两银子让江老爷去吃酒,旁人听不出,栀子却是听得分明,江白圭没愚孝,她已是很高兴,这时听江夫人当真,还提出要做香囊赚钱,很有几分尴尬,也很有几分感动——江夫人可是养尊处优了一辈子,就是江老爷敗家后的几年,她也没想过要做针线赚钱。

栀子很是真诚的道:“家里还未真到要做针线来赚饭食钱的地步,夫人何必劳累?再说,就是真到了那一多,也是我来做,无需夫人操心。”

江夫人看她说的认真,品出几分江白圭的用意来,想到家里境况比预想的要好些,着实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坚待要做香囊福袋,栀子看劝不过,只得开箱寻出自己打发时间做的一些成品与她看,江夫人看过,自知做不出这样的手艺,自嘲道:“看来我还得好好跟亲家母学习绣枝才是。”

栀子想起还要买衣料请裁缝来家,就与江夫人商议。

江夫人一听,拍手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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