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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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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觉的他过于谨慎,可孙子转眼就是个正五品的官,他不好像从前一样动则打骂,道:“你避一下嫌也好,但银子还是要备,你让你媳妇将银子拿出来,让端砚带着银子去,交与鲁子问替你张罗。”

去京城送信,的确需要个可靠之人,使端砚前去再合适不过,江白圭点头应下,道:“祖父,孙儿觉的,这事未定之前,还是不要与家中其他之人讲明为好。”

老太爷双眼一瞪,道:“我虽老,却不糊涂,不消的你一再嘱咐”

江白圭赶紧赔不是,借口要安排端砚进京事宜,溜了出来,回静心居不见栀子,一问才知在厨房做菜,说是方才去与老夫人问安,老夫人要吃她做的粉丝鱼丸汤。

这道菜他见栀子做过,晓得先要将鱼肉拍成泥,还仔细剔掉刺,才能做成丸子,是极费工夫的菜,就坐不住,赶去厨房,想替栀子拍肉泥。栀子看他撩袖跃跃欲试,方才的郁闷一扫而光,心情大好的将刀递与他。可江白圭何曾进过厨房,拿起刀不知如何下手,好不容易得栀子提醒,晓得用刀背拍,可力道不稳,一刀下去,鱼儿已然从砧板上跳至地下。

一旁的尹强家的看官老爷握刀收拾鱼儿,一颗心早提到嗓子眼上,可栀子立在旁边不啃声,她也不敢多嘴,但见掉在地上的鱼儿,再也忍不住,捡起鱼儿一面清洗,一面道:“少爷你还是出去吧,要是伤着手,奴婢担当不起。”

栀子望了望地上的鱼儿,再望望江白圭,心想,他这四体不勤的毛病是改不过来了。她忍着笑,摇头叹息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果真一点不假。”
 
江白圭本不在意,但一听这话,非要跟这条鱼较上劲,吩咐尹强家的将鱼放在砧板上,还要再拍。

尹强家的一脸为难,道:“少爷,你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了,眼见着就要开饭,这条鱼还未收拾出来,一会奴婢该挨罚了。

江白圭欲瞪眼,栀子笑着将她推出门去,回头吩咐伍嫂子:“将鱼肉泥拍好,不要乱动,我来调味。”出得门,栀子看他还心有不甘的样子,转移话题,问:“老太爷怎样说?”
 
说到正事,江白圭暂时丢下如何使那条鱼听话的难题,与栀子说起老太爷的意思来。

栀子道:“老太爷的话是正理,虽说无人愿意在钟大人手下为官,但吏都一干人等却不得不打点,不然以后考评时作怪也麻烦的紧,我晚上将银子备好,明日唤端砚来,后日便可使他进京。”

江白圭看栀子与老太爷都有意打点,不再多言。

银子倒不费事,杜依依拿价值五千两的甘蔗换了熬糖方子,一整年不用出钱买黑砂糖,这笔银子拿来打点尽够。转日一早,江白圭亲自去作坊,唤端砚前来,吩咐他进京等事宜,待地嘱咐他吏都上下人等都不要落下,也不要厚此薄彼,免得有心人以为他要投靠一党,存心来拉拢。

端砚去过一趟京城,又在作坊当了一段时间管事,接下任务并不慌张,定下同去之人,寻出一个破木箱子,上下左古装满不值钱的破衣裳,只将一千两银子蘸在中间,而后,拿与江白圭和栀子脸看过,两人没看出里面藏有银子,这才乘船进京。

过得半月,十月十六,果子出嫁,栀子与江白圭二人同去吃了喜酒。

又在过了半月,端砚归家,方丢下行礼,在静心居与江白圭栀子说进京经过,马六就来报,说吏都送行文的公差到了。

栀子奇道:“怎这般巧?”

端砚笑道:“并非巧合,小的在京城候着,没得到确切消息不敢离开,直到鲁大人说行文已经发出,晓得才即刻启程往回赶,一路虽不曾遇见送行文的公差,但前后脚到江陵,算不得巧合。”

江白圭命马六将两个公差领到前厅奉茶,自己回屋换衣服。栀子跟了进来,替他整理衣衫,然后开箱取了两个二两的金锭子,让江白圭打赏公差。大齐金子不能直接买卖货物,但在首饰铺子可以兑银子,以一兑八,还算方便,栀子嫌银子太重碍事,糕点铺子的进账,都是让候二阳兑了金子送进来的。

江白圭拿着银锭子去了,栀子吩咐端砚回去歇息,再让夏欢去各院送信,自己则去厨房吩咐尹强家的整治一桌酒席送到前院去待客。

老太爷早有心理准备,听得这个消息不过是安了心而已,但其余几人则全然不知江白圭一个候补知县为何会领一个通判的缺,问前去送信的夏欢,可夏欢连知县和通判的区别都不知,如何说的清楚?

几人想唤江白圭来问,得知江白圭在外厅陪客,只得去静心居跟栀子打听。

栀子早料到江夫人等人会来探问,从厨房回转,瞧见厅中坐满一脸急色的人,丝毫不觉奇怪,只将所知之事讲了讲。

听过,厅上坐着的几人神色各异,老夫人掩饰不住的欢喜,江老爷皱眉不语 ,江夫人则双眼含泪,只江雅目露失望之色。

江雅撇了撇嘴,道:“哪个千里做官不为财?只白圭这傻子千里迢迢赶去四川才只为一年百十两银子的俸禄。”

江老爷听得频频点头:“正是,说是正五品,但只是一个辅官,事事还得知府大人说过话才作数,一点实权都无,还不如一个知县,知县至少还能当家作主。”

官场职务,老夫人全然不懂,听得儿子孙女说这通判一职不好,笑容僵在脸上,急忙与栀子道:“你赶紧去跟白圭说说,让他赶紧拒了别领这个官。”

栀子原以为几人听江白圭的品级从正七品升到正五品去,一家人都会笑的合不拢嘴,却没曾想江雅与江老爷都对这个通判不屑一顾,看来倒是她小瞧了人。

老夫人看栀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面上就挂不住,想要发作。但想起老太爷,只得忍了下去,推了栀子一把,催她赶紧去。

江夫人自从一听到这个消息,一颗心便不能平复,做母亲的,哪个不指望儿子出息?只是对出息的定义不同罢了,江夫人一向对钱财看得淡,自然不去以钱财衡量这个通判之职,在她眼中,这便是儿子出息了。

她听江雅跟江老爷看不上这通判之职,心头已经着恼,又听老夫人竟让栀子出去阻拦,不禁哼了一声,道:“老夫人,吏都发行文又不是儿戏,岂能说不接便不接?”

官府行文不能随意更改,这点道理老夫人却是晓得的,她方才一时着急说错话,听江夫人指出来,堵得她一时说不出话,半晌,才道:“都怪你舍不得银子让白圭去打点,白圭才落了这样一个没油水的差事。”

说到银钱,江老爷便有些坐不住,趁江夫人竖眉指责他之前,借口有事要忙躲出门去。

江夫人如何看不出江老爷那点心思,冷笑一下,但顾及今日是儿子的喜事,不想惹闲气出来生,便并未拿话呛老夫人,只转头问起栀子厨房的菜式。
 
栀子领会的江夫人想让她解围的意思,作出为难的样子,道:“我年纪轻,从未招待过京城来客,也不知定的菜式对不对,要不夫人去看看?”

夫人口中称好,已然起身出门去,栀子不待老夫人反应,丢下一句:“雅姑奶奶陪老夫人吃茶,我也去看看。”便跟着出门。

出得门来,江夫人与栀子相视而笑,江夫人道:“去厨房躲躲罢。”

栀子应道:“听夫人的。”

两人才走几步,江雅便追了上来,说是老夫人累了,已经回房歇息,又道:“厨房烟雾缭绕的,不如去娘房中坐一阵罢。”

栀子本就是躲老夫人出来的,并非真要去厨房,只要没老夫人,去哪她都无异议,江夫人却狠狠的瞪了江雅一眼:“谁要你去我房中?我房中可没有银子。”

江雅看江夫人真恼了,赔笑道:“娘莫怪,我心直口快,一时不查就说错话了。”

亲生母女,哪来的间隙?江雅只消几句话,便哄得江夫人露了笑脸,三人一同去赏梅居不提。 

第一百一十章  
   

两个吏都的公差拿了江白圭赏下的金子,并未吃酒只匆匆吃了两碗饭便告辞。

江白圭回静心居,遍寻栀子不着,将吏都的红印公文拿出来又看了一次,方才小心翼翼的收入箱中。

栀子进房,正巧看见江白圭这鼻模样,“喷”的一声笑出口,道:“平常让你取件衣服你都嫌累,今日又舍得开箱子了?”

江白圭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笑了两声,借着落锁掩了过去。

“公差走了?”栀子进门在桌旁坐下,见江白圭点头,托着腮问:“吏都可有规定,几时到任?”

江白圭道:“这倒没明说,只要在年前到成都都使得,我不是掌印之人,晚一点也无妨。”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年前到成都,刨开整理行装与应酬,时间怎会宽裕?栀子皱眉道:“冬季河面冻上了,不能走水路,须得乘车去成都,可乘车要比坐船慢许多……”

江白圭见她絮叨起来没完,忙道:“从江陵到成都,只二十来天的行程,算上路上的耽搁,也至多需一月时间,时间哪有你说的那样赶?”

栀子还欲再说,万一路上遇上风雪耽搁怎办,万一遇上马车坏掉怎办,万一遇上马匹生病怎办,但还未说出口,隔壁的巧巧已在召唤她,她只得住口,丢下江白圭,赶去隔壁服侍那个小祖宗。

哄得巧巧不哭,栀子才腾出功夫想旁的事情,待回想起江白圭中举时家中办流水席的事,不觉头疼,再也坐不住,见巧巧吃饱,拿小被子将她裹住,一同抱去赏梅居。

江夫人看见巧巧,眉眼含笑,吩咐白梅打水,用香胰子来来回回洗过二次手,方接过巧巧抱在怀中逗乐。

栀子在旁赔笑一阵,想起此行的目的,赶紧道:“夫人,相公说年前须得到成都上任,我看时间紧迫,怕他整日陪客腾不出时间整理行装,就来问问夫人,看这次庆贺的流水席是不是不办。”

江夫人将头埋在巧巧颈间,逗得巧巧娇笑不止,闻言,抽空望了栀子一眼,道:“如今是你当家,怎能事事都来问我?”

依着我,自然是不办的,来问你,不就是怕老太爷老夫人怪罪,寻个人出头顶着么?看江夫人轻轻巧巧将难题又丢了回来,栀子暗叹一声,道:“那,我去问过老太爷的意思再作决定。”

江夫人道:“寻几房家人的事,你还是要放在心上,不然去了成都,人生地不熟,身边又一个得用的人都无,到时两手抓瞎,再来吃后悔药,只怕就晚了。”

听出她话里的责备,栀子怔了一怔,慢慢的垂下头去,江夫人待她素来和顾悦色,不说责备她,就是一句重话也没说过,今日这还是她进门的第一遭。
 
江夫人看栀子垂首不语,叹了一口气,道:“我也知你是想为家中省那几口粮食,可白圭怎么说,也是个正五品的官儿,到任上去身边只几个下人,倒叫人家看低了。”

寻家人之事,倒不是栀子忘了,也非她想省几个饭食钱,只是她觉的人多是非多,不愿将那些不相干的闲杂人等弄到家中来,便这样不了了之的拖着,希望江夫人忘记这事,可没曾想……江夫人的话不无道理,这个时代与前世不一样,但凡体面点的人家,都养了数十个下人在家,何况江白圭还是官儿。

想明白,她到坦然了,低头与江夫人认错,称自己瞎忙混忘了。
 
江夫人点到为止,看栀子明白,将巧巧留下,放了栀子去。

老太爷那里,栀子没费半分口舌,便说得他同意不办流水席,但有来贺的,还是要摆席请人吃酒,免得让人指责说江家慢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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