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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谁家新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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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轩勉强地应了一声,倒也不再推诿,抬起步子便欲去拖把椅子过来,可站久了,两脚有些麻木不听使唤,刚一动作,只觉脚上僵硬无力,一个不慎,竟一头往前栽去。慌忙之中,连忙伸手欲借力撑住身子,也不知扶到了何处,只觉掌心膈得生疼,还未等他恍过神来,却听噼里啪啦一阵嘈杂,心里猛地一突,扭过头,却看到自己的手正压在棋枰上,局上早已一片狼藉。
“这……”苏轩嘴唇翕动,却不知该说什么,慌忙缩回手,紧紧拽着衣摆,不自觉地往后倒退了几步,却不料脚下踩到棋子,整个人便要往后仰去,幸得林如海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待站稳后,连忙推开他,小声道,“多谢林大人。”
看他一站定便又回到苏云岫身旁,林如海怅然若失,拢在袖管下的手已握成了拳,复又缓缓松开,想要开口回应些什么,却又觉口拙,尚未想清究竟如何作答,却听苏轩略带歉然地看着棋盘道:“这棋……”
“乱了便乱了,也无甚大碍。”林如海一把推开棋盒,深深地再看一眼跌落在地的棋子,与案上的棋枰,混乱零落,早已不复之前狰狞,却莫名地有种未知的不安,让他略有些浮躁,又强自按捺住,只淡淡地笑道,“不过一局棋罢了,也左右不得什么,你不必介怀。”话虽是对苏轩说的,可余光却一直落在苏云岫身上。
苏云岫勾唇一笑,赞同道:“林大人所言甚是。”未完的棋盘,未尽的结局,才更有意思,不是么?轻轻拍了拍苏轩的胳膊,只觉手下一片紧绷,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这一回却真的是难为他了,不由柔声道,“你人没事就好,莫说只是盘棋,就算是玲珑玉如意,碎了便碎了,也没什么打紧的。”
林如海眸中精光隐了隐,手指微动,却又顿住,只悄悄在袖中轻轻扣着衣袍内里,一下复一下,听到苏轩乖顺地轻应了声“孩儿明白”,不由得一紧,忽然开口打断道:“林某今日来得匆忙,却不想正巧赶上夫人的棋局,又只落子半副,许是天意如此也未可知。”
苏云岫唇角微翘,浮出些许笑意:“成事在天,谋事在人,这余下的半副,往后得暇再续也不错,只不知那时林大人是否还有今日之雅兴。”
“会有的。”目光在母子俩身上转了一圈,林如海颇有深意地笑了笑,起身又道,“舟车劳顿,确有些倦了,想必苏夫人亦不会拒绝林某在此稍作休整,不知林某猜的可对?”
苏云岫亦随之起身笑道:“民妇虽非好客之人,然天欲留客,自当顺意而行。松江虽不比苏杭人间天堂,却也有几分味道,近日适逢远洋出海之佳期,大人若有兴致,也可前往观一观这乘风扬帆的豪情。”
“记得苏夫人久居钱塘,少有往来松江之时,却不想夫人对松江之熟稔竟不逊于钱塘,实在令林某好奇,不知夫人可愿为林某释疑?”林如海转过半个身子,视线恰好落在轻绾的坠马髻上,不过斜插了支碧色芙蓉玉簪,坠着细细长长的银色串珠,眉眼微抬时流苏在鬓间摇曳,说不尽的碧玉温婉。
“为商之人,自然哪有利可图,便往那里去。”苏云岫笑得自如,末了,又颇为惋惜地叹了声气,“民妇虚度二十余载光阴,却从未往海上一行,实属憾事。”
林如海心下一沉,难道她有出海的打算?这茫茫大洋,若真的离开,却是再也寻不回的:“如此,倒是林某的不是,扰了夫人远游的良辰吉日。”庆幸之余,却又添疑惑,既有此意,为何此刻要与自己言明,这是笃定他无力拦阻,还是故技重施欲混淆视听?
苏轩在旁也是讶然抬首,难道母亲带他来松江,是打算借海远遁,而非处理此间商铺?
只可惜,苏云岫似乎不曾看到两人眼底或明或暗的惊疑,只澹澹地 笑,望天屋外水洗一般的天空,默默盘算着还需多少时日才能功成收官。
猜不透她的心思,林如海不得不留在松江,虽知此举不妥,可眼下却又不得不为之,除了自己,他委实没有把握手下的人能真的看管住母子二人,有一便有二,要真的登船离岸,想要再寻回,怕是更渺茫了。权衡再三,只得将林继善和林砚尽数派回钱塘乐善堂盯守,若有举动,必少不得那位秦子浚。可究竟能否如愿,他心里也说不准,甚至有些后悔,当时不该留林平在府里的。
林如海的动作,苏云岫自然看在眼里,心里也委实松了口气,林如海来的这样快,确实出乎她的意料,可正因如此,心里更是忌惮,远赴异乡隐姓埋名本就是最无奈的后路,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决计不会选择的。好在,事虽多波折,可总算没出大的岔子。
此番交锋,苏轩自始自终都在旁观,心里更是惶惶难安,实在按捺不住,便寻了个机会偷偷钻进苏云岫房里,恳切道:“母亲若有心出海远避,孩儿亦是无碍,三百六十行,哪行不能成才,孩儿尚年少,又何必堵死在这一条道上?” 
☆、惊闻噩耗贾敏病危
“无缘无故出海做什么?”苏云岫心头颤动;面上却仍勉力维持着惯有的从容,笑意不减地看着他,道;“为娘不过是借个由头诳他罢了,没想到他信未信还尚不可知,你却先乱了阵脚。”
苏轩怀疑地打量着她,却见她唇畔逸笑淡然如往昔;看不出半分端倪;却又不死心地追问道:“那母亲为何要来松江?”
“你一向无心俗务;为娘也不曾与你细说过药坊之事,也难怪你不清楚。”苏云岫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发胀的眉心,轻声解释道,“家中虽以药材发迹,但并非只拘泥于此道,商铺的经营,哪有一条道走到黑的?松江自古多海商,咱们身在此地,占天时地利之便,若还不愿进来分一杯羹,岂不枉负了?”
苏轩忽然想起那日在药坊母亲满脸凝重的样子,越发好奇起来:“那上回您说松江账目出了岔子,指的也是这个?”见她点头,忍不住又问,“前几日您东奔西走也是为了此事?”
“你若要这般说倒也不假。”苏云岫想了想,道,“不过那时也猜不准他会如何行事,便顺势打点了一番,若他不曾追至此处,或是复又原路返还,就是另一番光景了。”虽说她也觉林如海不来或离开的希望极小,不过有备无患总是好的,“不过眼下也好,留他在这里,也少一分肘掣,倒让子浚那边行事方便不少。”
“孩儿明白了,难怪林大人脸色这般不好。”苏轩终于放心下来,露出了几日来最舒畅的笑脸,“难怪母亲要让他知晓你对松江的熟络,原来是希望他投鼠忌器有所顾忌而不敢离开。”
苏云岫点头应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他既能查到你我母子在松江,余下这些个事,想必也很快能觉察到。与其继续虚以委蛇下去,倒不若直接挑明了,堂堂正正地争锋来得快哉。”更何况,即使摆明车马又能如何,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端看他如何取舍了。当然,结局也未出她所料,关心则乱,同样的算计未必不能再成一次。
苏轩顿觉恍然,待离开后,忽然又想起先前母亲说了这样多,却半句也不曾提及借海远避之举,既未承认,也未否认,暧昧含糊地撇开不提,让他更觉蹊跷,只觉如置身雾海茫茫,不知何往,不知所终。
然他的惘然不过两日,便陡生新故,将他的心思全然引至旁处。那日刚过了晌午,他在母亲房里百~万,母亲则半倚在榻上翻着本不知打哪儿寻来的话本,案上袅袅燃着淡淡的茉莉清香,屋外春日正好,他的心也 浅浅的暖。
林如海快步进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午后母子温馨图,想到刚刚接到的书信,强压的怒火再按捺不住,冷哼道:“苏夫人好生清闲。”
这又是怎么了?苏云岫蹙了蹙眉,还真是莫名其妙,搁下手里的话本,不悦道:“民妇好端端屋里坐着,也不想碍着了谁,林大人一进来便夹枪带棒的,这是有意要寻民妇的晦气了?”
“你的晦气,林某可不敢寻,要不然一不留神,收到什么信啊条子啊的,指不准也得气病了过去。”看她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无辜样儿,林如海更是气不顺,语气也越发冷凝了起来,“你我虽几番争执,多有矛盾,却也都在明面上,纵使你这回用计诳我至此,也是正大光明,林某虽一时不察陷在此地,但心中亦是叹服。却不料你携子远走,有意诱使我离开淮扬,原来竟存了这等心思。我道你是个行事坦荡之人,没想到却是林某错看了。”
先前林平寄来的加急信件,却道贾敏收到一封不知名的纸笺,看完之后怒极攻心,竟晕厥过去了。她的身子自开春以来就不大好,一直都小心翼翼用药温补着,可眼下这一记重锤,砸得又狠又疾,直接叫心窝里那口子气 下来,整个人也跟着倒下了,听孙老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回怕是真的不大好了。
听到这等消息,林如海还如何坐得住,再想到那封不知名的信笺,更是怒上加怒。眼下这关口,除了苏轩之事,除了她苏云岫,还有什么能叫贾敏气怒至此!想到这,自是一面叫下人赶紧收拾行装,一面亲往苏云岫地方理论一番。
“昔日对不住你的是林某,今朝欲要苏轩归我林府的也是林某,与旁人何干?你若有气,有怨,有恨,尽管冲我林某人来即可,何必连累无辜之人?”
林如海越说,苏云岫越觉得奇怪,云山雾罩的,也不知究竟所谓何事,但大体的意思她是明了了,定是淮扬林府不知出了什么差池,认定是她动的手脚,就把这气撒她头上了。可莫说她当真是不知情,纵使真是她所为又能如何?难道还真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想到这,苏云岫也敛了笑意,冷笑道:“错看?我苏云岫何需你的正看?好端端寻上门来,不是欲夺人子嗣,就是栽赃陷害,要不然便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斥责,我苏云岫是欠了你林家还是怎么了,就得生受你这腌渍气不成?至于无辜,”苏云岫自榻上坐直了身子,冷冷斜睨着他,掩面笑道,“原来,我苏云岫救人无功反被害,含辛茹苦养育我儿却又遭人觊觎,一桩桩,一笔笔,居然还称不上一声无辜哪。”那一声“无辜”,说的是抑扬顿挫,婉转流连,微微偏头一眼,眉眼轻挑,似嘲非嘲,似讽非讽。
苏轩也是气极,几步走到近前,怒冲冲地反驳道:“家母为人如何,你了解几分,知晓几分,怎能如此妄言?还道不寻晦气,那眼下这又算是什么?”
“这如何能算?”还未等林如海开口,苏云岫已是一声嗤笑,慢悠悠的语调,却毫不掩饰当中的冷嘲,“没准,在咱们这位林大人眼里,这不过是苦口婆心地劝阻,拯人于水火的义举呢。只可惜,摊上我这么个冥顽不灵的,委实白费了林大人一番好意,实在是对不住了。”说罢,竟还真起身朝他福身一礼,一脸的歉然,气得林如海眉棱骨乱跳,只觉怒意盈天,几欲滂沱而出,所幸心中尚余几分理智,只夹怒地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拂袖而去。
苏轩恨恨地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好半天,又气了好半响才缓过气来,扭过头看着苏云岫,神情略带几分迟疑。
苏云岫略一思索,便知他在想什么,正色道:“此事,当与我们无关。为娘与你秦叔叔商议之时,却不曾将淮扬算计在内。”停顿片刻,又摇了摇头,“以你秦叔叔的心思,断不会横生这枝节,更不会将时间空耗在旁的地方。”想起他不知多少次劝过自己,事有轻重缓急,当前首要的是了却苏轩之事,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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