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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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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想到少年抬头偷偷用眼睛余光瞄了他一眼,又再低下了头。这下可很打击赛瑞尔的信心了,没想到自己引以为荣的笑容攻势没有效果,一般人,无论男女老幼早就被他和善的笑容攻陷了,看来这个少年确实不简单。赛瑞尔再次出声询问了一遍,少年依然没有回答,赛瑞尔的笑容有些僵硬了。作为二王子的他还没有尝试过被人如此忽视过。

芙蕾雅看了看低着头的埃利,又看了看满脸笑容的赛瑞尔,疑惑的拉了拉埃利的衣角,催促他回答。可是当她碰到埃利 的一刹那,埃利的颤抖传给了她。一抬眼,芙蕾雅发现埃利脸上满是冷汗,双眼更是不可思议的瞪大。她当机立断,对赛瑞尔说埃利突然身体不适,不顾赛瑞尔的回答,拉着埃利径自离去。

一出房门,埃利便腿软下来,蹲在门边捂着嘴干呕起来。明明知道不是他的,明明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当那相似的脸孔映入眼帘,那久违的夜晚又浮上心头。之前因为突然到达奴隶市场的冲击和N的事情让他无暇去想那个强暴了他的男人的脸孔,可是现在看到如此相似的一张脸,那被贯穿的痛苦,那宛如被亲人背叛的心痛…仿佛刚刚长好的伤疤被人硬生生的撕下来一样。原以为自己能忘记的,原以为自己早已把那天晚上的情景都埋在心里深处了,可只是看到那么一个相似的面孔便完全崩溃了。这一刻,埃利那好不容易被他遗忘的被印在身体深处的记忆鲜明地浮现上来。

“呕,呕…”埃利的身体清楚地记得那晚他所受到的暴行,埃利无可抑制的一边干呕,一边流泪。眼泪从手指缝隙里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渗进地面。

“埃利,你怎么了?是吃坏了吗?为什么会吐的的这么厉害?”芙蕾雅看到埃利剧烈的反应,焦急的询问,一边还用手抚着他的背。

是的,为什么?为什么?被积压在心底的疑问全浮了上来。为什么一向温柔的科帝士会那么做?为什么被他当作哥哥亲人一般爱戴的科帝士会有那么阴冷的一面?为什么要那么对他?为什么又是他?那天晚上科帝士那疯狂的眼神,表情一一浮现。那发泄般的暴行现在似乎又在他身上重现了。剧烈的排斥让他干呕的更厉害了,口水都流了下来。

“埃利,埃利,你不要吓我!埃利!!!”

埃利感到芙蕾雅的声音越渐遥远,眼前慢慢模糊,身体软倒下来,然后好象有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他。

住手!住手!梦中的埃利回到了那个夜晚,他双眼看到当时那天懵懂的自己被科帝士在身下凌辱着。他想要阻止,想要呐喊,可是喉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一个手指都动不了,他只能以第三者的身份看着那天的情景在他眼前重演。接着场景一转,他又看到了疯狂寻找他的姐姐,看到科帝士一脸遗憾地安慰着姐姐,温柔的为怀中哭泣的姐姐擦去泪珠。但转过身,科帝士却是一副狰狞的面孔,一手还握着把匕首。“不要!不要啊!”埃利呐喊着,可是什么也不能做到,他只能眼睁睁地在梦里看着科帝士狞笑着把匕首送进安琪拉的身体,安琪拉的眼睛闪着不可置信,鲜红的血洒了一地。再然后是一片火红,整个村子里都着了火,村人们惊叫着,慌张的救火,却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个个骑士贯穿了胸口,倒在地面上。隔壁的小丁躲在瓦砾下瑟瑟发抖着,一个身染鲜血的骑士发现了他,向他走来。小丁害怕的开始奔跑,可是很快便被拥有马匹的骑士给追上了。一把长矛掷过,“噗嗤”一声穿过了他的身体,小丁睁大眼睛就这么倒下了。骑士拣起戳有小丁尸体的长矛,高高举起,笑着,向四周同伴炫耀着。镜头拉进了,埃利甚至能看到小丁死前惊恐的表情,那骑士的相貌。在梦里,他甚至能看清骑士所着铠甲的每条纹路。是的,他看到那骑士胸前被染血的徽章上雕刻是泰尔塔公国的国徽——以蓝色为底色的白色骑士剑!!!

“不要啊~~~~~~~~~~~~~~~~~~~~!!”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着,埃利突然从梦中醒来。是梦,是的,是梦。擦了擦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埃利又按了按狂跳的心口。明明自己知道是梦的,可是梦里那真实的情节,那清晰的情景,无不让他以为是真实。他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埃利!”“磅”的一声,门被粗鲁的揣开了,冲进来的是双手提着裙摆的芙蕾雅。埃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焦急的芙蕾雅,竟然连形象都不顾地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埃利,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埃利苦笑着摇着头。

“是么,那就好。”芙蕾雅安心的抚了抚胸口。

“啊!不对!埃利,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芙蕾雅一下跑到埃利床边,摸摸这摸摸那,“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还想吐吗?”

“不了,我没有什么事了。”埃利心想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二王子的相貌而引起的吧,一想起二王子,埃利赶紧甩甩头,把他的相貌从脑中除去。

“什么叫没有什么事?!你知道吗?你昏睡了整整一天!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不知道我在你倒下去的时候心脏都快停止了。”说着说着,芙蕾雅竟然呜咽起来,最后索性抱住埃利放声大哭。

“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我不想再失去了…”

“不要让我一个人留下…”

芙蕾雅哭泣着,断断续续的说着梦呓般的话语,埃利回抱着芙蕾雅,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安抚着她。看到芙蕾雅如此的为自己担心,埃利心中很是温暖。芙蕾雅让他想起了姐姐,小时自己哭泣的时候,姐姐总是这么安抚他。

(太好了~~~考试结束~寒假了~~~偶会努力的~~还请大家支持~~~对了~偶想问问各位想要小攻是什么类型的?把自己喜欢的类型写在书评了吧~~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第一卷 第十章

等到芙蕾雅冷静下来,用丝帕擦拭未干的泪痕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手提药箱的老年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仆。只见其中那个白袍的男人示意性的敲了敲被踢坏的门,老年男人则摸了摸长长的胡子,咳嗽了一声,两人便把女仆留在外守门,进了进来,不过却没有再上前。

芙蕾雅用枕头把埃利的背垫高,还细心的帮他擦去脸上的冷汗,这才回头和那两人说话。

“麻烦你们了。”

埃利觉得芙蕾雅虽然是对那两人说的是请求的话语,感觉却有着一种命令的语气在里面。怎么会呢?这么一想,埃利怀疑了。说起来,刚才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所待的这个房间十分华丽,连自己身上所盖的被子质地也相当好,芙蕾雅不是只是一个女仆吗?那自己怎么会可以睡在这?不是应该睡在下人房吗?而且她怎么可以请得到医师?埃利从前听村长大人说过,生病要看巫医或者医师。医师是专门给身份高贵的人治疗的,他们大都是长着长长的白胡子,提着个沉重的药箱,所以他一看到就知道那个老年人一定是个医师。巫医虽然没有医师的治疗水平高,但是小毛小病还是能治的好的。象他们那样的小村子里连个巫医都没有,生病都是随便吃点草药,忍忍就过去的,现在芙蕾雅竟然能请到医师?!至于那个穿白袍的,埃利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也许是医师的助手吧。

听到芙蕾雅的话,先是那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应了一声,上前。只见他右手白光一闪,一股很温暖的白色光芒便笼罩了埃利全身,身体的不适和疲劳都消失了。埃利双眼惊奇的盯着中年人。

“敬请安心,没有任何诅咒的痕迹。”中年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疲惫。

“恩,多谢牧师。”芙蕾雅点了点头,挥挥手,让牧师退下,示意医师上前。埃利心想,原来那人是牧师,不过牧师是干什么的他却不知道。

那老年人会意的上前,放下木箱,伸出右手,搭上埃利的左手手腕,只见他双眼微眯,用三根手指搭了搭埃利的经脉,一手还捋了捋胡子。不一会儿,他便伸回手来。

“怎么样?”

“呵呵,不必着急,他只是受了刺激才会导致血气冲心,造成供氧不足才倒下的。至于之前的干呕状况,那都是他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埃利崇拜的看着老年人,不愧是医师啊。只是搭了搭自己的手腕便知道这么多。

“不过…”原本芙蕾雅放下的心又吊的老高。

“不,没什么。”医师似乎想到什么又欲言又止。“只要注意不要再让他受到什么刺激就好了。我再开张方子,让他定定神。”说完走到一边,打开箱子,拿出笔纸,写了些什么,又从箱子里拿出几包东西出来。门口的女仆走了一个进来,接过了医师手里的东西。“记住以1:1:3的份量混合,早晚服用即可。”

埃利看着女仆接过东西离开,明白她是去煎药了。医师与巫医最大的不同是,医师会用利用各种草药的不同混合效果制作汤药,巫医最多只会混合2,3种草药。

“有劳了。”

“不客气。”接着两人都离开了。

出了门,牧师对医师问道:“刚才想说些什么吧。”

“什么?”

“不要瞒我了,我和你都一起为王家服务这么多年了。我还不清楚你的想法么?”

医师叹了口气,“哎,果然瞒不过你。……那少年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说?”

“他的脉象混乱,时强时弱,是将死之脉象。”

“那你为什么?”

“他明明是将死之脉象,简直可以说是个死人无疑,可是奇怪的是不知什么维持着他身体的机能,让他得以存活。”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当时我用魔力检测他身体的时候,发现他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说是魔力又不太象的奇怪力量。还一下子把我的大半魔力吞噬了。”

“什么?!难怪你突然那么疲劳的样子。”

“我想可能是那少年有什么特殊体质吧,而且我的魔力只要冥想几天就恢复了,所以就没说。”

“不管怎么说,那少年这次受到的刺激已经让他的脉象更加混乱不堪了。如果再来一次刺激…那么他身体里的平衡会被打破,他也就会回天乏术了。”

“不能让公主知道啊。”

“是啊,看公主的样子,是把他当作…”

“嘘~~~不能说。”

“啊啊。”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越走越远。

“芙蕾雅姐姐,刚才那两人牧师和医师吧。为什么你能请到医师?牧师又是干什么的?他们怎么对你这么尊敬。我又怎么会待在这么华丽的房间里的?”还有一个埃利没有问出口的是:芙蕾雅,你真的如你自己所说,只是个女仆吗?

“你怎么突然这么多问题。”芙蕾雅温柔地笑了,她转身倒了杯水,“渴了吧,看你嘴唇干的,给。”

听芙蕾雅一说,埃利才发现出了一身汗的自己确实很口干,接过水喝完,埃利还是继续之前的问题。

“恩~~~怎么说呢。牧师是信奉神的,神殿的代言人。他们把一生都奉献给神灵,是十分高尚的职业。而我呢~其实就是是三公主的贴身待女拉。从小陪公主长大,和公主关系就象姐妹一样好,所以在别苑里有很大的权力,他们都不敢得罪我。而那个医师和牧师则都是赛瑞尔王子请的。至于你为什么待在这个房间,那可是赛瑞尔王子亲自把你抱过来的哦。顺带一提,这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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