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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台情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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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
  一次大型军演之后,装甲师和陆航的合作交流渐渐热络起来,强强对话才能克敌制胜。
  第一次见面,是在赛场上。
  技术经验交流之后,两军秉承着“友谊第一”的精神,玩起了篮球。
  陆航的五个人把装甲师杀得是鬼哭狼嚎,戚少商在场边再坐不下去了。在自家门口被打成这样,也太窝囊了。
  “老八,你过来。”戚少商冲穆鸠平招手,这家伙平时火气就大,今天一上来就被陆航压住了内线,心浮气躁,下面的打得更是惨不忍睹。
  “我换你。”戚少商边说边去场边做准备活动。
  “老大,你手臂上还有伤呢。”穆鸠平扯过条毛巾,胡乱擦了把汗。
  戚少商摆摆手,“小伤,不碍事。重要的是,可不能让陆航的那帮小子欺负兄弟们。”
  穆鸠平的兴致一下子高了起来,“嘿,还是老大有魄力,兄弟挺你!”
  戚少商拍拍他的胸脯就上场了。
  这次经验交流活动他没份参加,刚出去拉练昨晚才回来的,今天听说有比赛就晃过来看了看。
  在场边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那个长得高高瘦瘦的二毛一(少校)是陆航的核心人物。29分15个篮板,开玩笑,这小子一看就是练过的。
  有了戚少商的加入,装甲师的场面迅速被带了起来。
  穿插,跑动,滑位,助攻……戚少商带领着自己的兄弟在场上冲杀,偶尔抬手擦汗的间隙,看到记分牌上不断交替上升的比分,两者之间的差距在一点一点地减小,忍不住就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再回头又是一夫当关的神勇,队员们的热情算是彻底被激起,比赛也越来越好看。
  你投得准是吧?以为自己是流川枫是吧?看我不把你防得死死的,看你还投不投得进!戚少商对那个高瘦的陆航队贴身进逼,却没想到他身法如此灵活,每每总能像条鱼儿一样从他手里逃脱。
  当然,也是有成效的,至少拖延了不少时间。
  
  场下的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老大,加油啊,叫他们看看,装甲师可不是好惹的!”老八的声音响亮得有些刺耳。
  
  终场哨前,戚少商看着那个持球的高瘦陆航队员已经被挤到线外,转头再看一眼记分牌,“119:121”,装甲师领先。
  酒窝闪得欢快,却不料,线外的那人也是轻轻勾起唇角,手腕轻轻一甩,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弧线,之后稳稳落入篮网。
  三分!
  “陆航赢!”裁判吹哨。
  装甲师的一众兵士惋惜声此起彼伏。
  戚少商笑着走向那个得分手,“你好,我叫戚少商。”
  那人习惯性地挑了挑眉,握住他递过来的那只汗津津的右手,“顾惜朝。”
  
  第二次见面是在庆功宴上。
  
  还是军演,还是联合作战,不同的是,这次两人从友军转成了对抗。当然,演习而已,结束之后,别管谁胜谁负,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戚少商的连队进行纵深奔袭,回来得有点儿迟。一脚跨进场子的时候,身上还是脏兮兮的作训服,庆功宴却已经是gaochao部分了。
  众人比试着进行拉歌对唱。一帮年轻的士兵,手里攥着酒瓶,脸上氤氲着红光,唱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气壮山河。
  戚少商一眼就看到了一身常服的顾惜朝,静静地坐在桌边,没喝酒也没唱歌。忍不住就朝他走过去,“顾少校,别来无恙?”
  顾惜朝抬头看了他一眼,“戚营长回来得可有点儿晚啊。”
  戚少商一pigu坐下来,拿起个没开封的酒瓶“咔嘣”咬了瓶盖就灌,顾惜朝微皱了眉看他。
  戚少商灌了一气才停下,随手擦了擦嘴,“少校,喝酒就得这麽喝,咱们是军人。”
  顾惜朝还没回答,那边穆鸠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营长,营长的歌唱得最好听了,不信?好,你们等着……”说着就朝这边跑了过来,“营长,唱一个呗。让陆航的瞧瞧,我们装甲师能文能武呀。”
  戚少商笑着起身,“就穿成这样上台?”
  穆鸠平推着他,“行啊,就这样上台。”忽然又像想起什麽似的,“哎,我说,你们陆航是不是也出个人啊,别说没给你们机会,我们可从来不欺负人。”
  “你,你们……”陆航的冯乱步有些口吃,一紧张就说不清楚。
  顾惜朝碰碰他的肩,“我来吧。”
  戚少商情不自禁地笑了一笑。
  问文工团的干事要了把最普通的民谣(吉他),顾惜朝脱了常服外套,只穿了里面的军绿衬衫,抱着吉他就坐了下去。
  戚少商也在台上站好。微微侧了头看他,“唱什麽?”
  顾惜朝想了一下,“太闹的歌不合适。”
  戚少商点头赞同,还没想好到底唱什麽歌,一串舒缓的音符就流淌出来。
  顾惜朝撩拨几下琴弦,“会唱吗?”
  戚少商笑着点头。
  相视一笑。
  琴声继续,歌声随之响起。非常,非常缓慢的曲调。
  “我来唱一首歌”
  “一首古老的歌”
  “我轻轻地唱”
  “你慢慢地和”
  ……
  
  台下的声音渐次低了下去,士兵们停止了喧闹和说笑,安静地看着台上的两人。
  直到后来的很多年,戚少商仍然忘不了那一天一—台上一身干净常服的顾惜朝,和一身泥泞作训服的自己,视觉上多麽不合的一对组合,演奏出的,是怎样奇妙而和谐的乐章。
  
  后来啊,戚少商就经常给顾少校打免费电话,用的军线,不是免费电话是什麽?
  “你到底有没有事?我要挂了。”顾惜朝的声音显得很不耐烦,也是,他还要带兵呢。
  “我们是友军啊,要加强联系。”戚少商的声调有些无赖。
  “军线不是给你拿来交流感情的!”顾惜朝想扯电话线。
  “咦?我没说是交流感情,我说的是,加强联系。”戚少商故意拖长了话尾。
  然后,电话里是顾惜朝用力摔掉听筒的声音,戚少商在这头却笑得腰都弯了下去。
  
  洗手间内,戚少商双手掬起一捧清水,狠狠砸向面部。
  好了,回忆结束。
  那些闪亮的日子,也回不去了。
  耳边回响起的,是顾惜朝的那句,“这样的日子,你还想继续?”
  既然已经变质了,那就分开吧。戚少商自嘲地笑,不就是分吗,有什麽大不了?
  
  回到卧室,戚少商还没开口,顾惜朝的手机却适时地响了起来。接起来,几声简短的“是”之后,顾惜朝干脆地结束通话。
  “地震灾情,我们要去配合救人,今晚就得回去报到。”
  戚少商点头,工作上的事,最重要。
  临走之前,也只来得及说一声,“自己小心。”
  
  回到B市的家里,打开电视,戚少商才知道灾情的严重性,看着那些小小年纪就失去亲人的孩子,那样无助的眼神,而自己却在这里为情感苦恼,忍不住自己就鄙视起自己来。起身换上军装,驾车一路奔向部队驻地。
  “师长,我请求去前线支援。”戚少商站得笔直,眼神坚毅。
  雷师长细长的眼睛闪着精光,“急什麽?还没轮到你呢,老实待着。”
  “是!”立正,敬礼,戚少商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出师长办公室。
  
  顾惜朝知道任务不会简单——看到团长递过来的那张白纸他就知道任务是如何地艰险。
  “又写遗书?不用了吧,没一次用得上的。”故作轻松的玩笑。
  黄团长一眯小眼,“快写,少废话。”
  顾惜朝取出笔,想了半天,父母离异,又都在国外,这几年也没多作联系。现在突然给他们写遗书,还真是有点儿怪怪的感觉。
  笔尖触到纸张,顾惜朝魔障一样写下一行字,“你唱歌很好听。”写完自己都觉得不对味,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胡乱一折,塞给黄团长,“好了。”
  “给谁啊?”
  “装甲师的戚少商,你认识吧?他欠我钱,记得叫他打到我卡上。”顾惜朝头也不回,手却不自觉触了一下口袋里的子弹——戚少商送过的唯一一份礼物,说是他此生开的第一枪,“十足的纪念价值”。嗯,很久之前的事了,都快记不清他说这话时脸上的笑容了。
  身后传来黄团长的笑骂,“臭小子,等回来你自己找他要账去吧。”
  
  出事的时候戚少商接到命令,正要赶往灾区。
  脚刚沾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陆航的黄团长就派人过来了。
  戚少商接过信封的时候,手微微有些抖。
  抽出信纸,还没展开,突然听到轻轻的一声“叮”——低头,是那颗子弹,那颗送给他的子弹,装在信封里的,刚刚没注意。
  眼睛突然就变得很酸,仔细辨别纸上的字迹,太简短的一句话,
  “你唱歌很好听。”
  戚少商弯腰拾起那枚子弹,紧紧握住。
  “救人出了意外,头部磕到山石上,现在在医院,昏迷,情况不容乐观。”冯乱虎的语调有丝哽咽。
  戚少商却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模糊得很。
  狠狠吸了一口气,戚少商对身后的装甲师士兵挥挥手,“走,去救人!”
  
  真正见到人,已经是三周以后了。
  医院,病房,一切都白得耀眼。
  戚少商左手捏着那枚子弹,右手轻轻覆在顾惜朝缠满纱布的手上,满脸憔悴。
  嘴里,一遍一遍地唱,一遍一遍地唱,
  “我来唱一首歌”
  “一首古老的歌”
  “我轻轻地唱”
  “你慢慢地和”
  “是否你还记得”
  “过去的梦想”
  “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
  “你我为了理想”
  “历尽了艰苦”
  “我们曾经哭泣”
  “也曾共同欢笑”
  “但愿你会记得”
  “永远地记着”
  “我们曾经拥有”
  “闪亮的日子”
  ……
  “惜朝,快醒过来吧。这首歌,我现在好像不会唱了,真的,都走调了,你起来,教教我吧……”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注:
1、“你知不知道冰块是拿什麽水做的?”
 这一句是电影《通天塔》里,布兰切特的一句台词,一部非常棒的电影。
2、关于装甲师和陆航,大部分是虚构,如与事实不符,请告知,鞠躬。
3、《闪亮的日子》,罗大佑的歌。




那麽那麽地 (闪亮续)

  那麽那麽地
  我叫息红泪,从小跟戚少商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
  我们一起在大院里疯跑,一起偷过赫连家枣树上还没熟透的青枣,摘过诸葛伯伯小菜园里的辣椒,还拔过雷叔叔的栀子花……被一群部队高官家的警卫追得上蹿下跳,我们俩分头,跑得飞快。记得有几次,我跑得比他还快,被追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戚伯伯罚在大院里站军姿,全院的孩子都看得到,蛮没面子的。
  他却满不在乎,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冲我眨眼睛,我回敬他一个鬼脸。那时候我可没有什麽顾忌形象这样的觉悟,我猜他也没把我当女孩。
  十七岁那年,我们开始所谓的“谈恋爱”,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吧,再加上大院纪律严明的生活。其实,也就是找点儿乐子。青春,真的是,没什麽不可以。
  那时,我听到一首叫《盛夏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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