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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纳兰故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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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些人向来都是憋不住的。
  其中一个叫宋猜的,忍不住猜测:“我看,纳兰少侠要办的大事,多半是解决‘老鹰驿站’那干凶神恶煞。”
  梁善良忙喝止:“别乱猜。”
  其实他心中也是这样臆度。
  ——自从那一大队锦衣卫、番子入驻“老鹰驿站”后,方圆一百五十里的百姓们,都受了不少气,都没好日子过了。
  他们巴不得纠合一群好汉,把那干禽兽不如的东西干掉。
  ——不过,这种事可以在心里想,时机成熟时也大可以干,但就是不能乱说。
  一旦给人偷听了,通风报信,可是灭“墩”之祸!
  宋猜闭了嘴,梁善良另一名得力助手郭龟却道:“要是纳兰少侠为的是‘老鹰驿’而来,他大可不经由独木桥,而从爷头店、杀狗林或阳关道过去哇,这样咱们岂不是白等了?”
  另外一对何氏兄弟一个说:“白等没关系,不能效力才没意思!”另一个说:“要不要我们在其他三处都派人手在那儿守看,那样就万无一失了!”
  梁善良听了也觉得有理。方大侠只说纳兰少侠要来,可没交代为的是什么事,也没说是从那一处来,这可有点难办。
  于是他派何氏兄弟:老大何家渣带三人火速赶至“阳关道”,老二何家珠带三人急至“杀狗林”,而宋猜则领两人先去“爷头店”侯着,一有消息,即禀明纳兰、通知大家。
  如此安排妥当之后,梁善良和郭龟等人,又在“独木桥”口苦等。
  未久,溶溶的月色下,只见一个中年白衣书生,骑在一头毛驴上,经过独木桥。
  梁善良一阵紧张,后来发现那书生连毛驴都骑不好,几度没给驴子摔到桥下,大家都发出了哄笑。
  那白衣书生狠狈异常,见月夜下,桥头有这么一大群汉子,也给吓得心慌,一边扯驴一边忙着说:“对不起,错过了宿头,诸位好汉,借过借过,好心不怕做。我一个穷酸白丁,有书没银,请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偏是那驴子又不听话,蹬着后蹄不肯顺他走。
  梁善良的手下都看得发噱不已。
  其是一名叫马同的,还过去帮他牵驴子,边道:“我说秀才哪,你不会骑驴,就莫要硬扯驴来,给驴骑了!”
  大家都嗤笑不已。
  白衣书生却称谢不已。
  郭龟笑对梁善良说:“看来,他当咱们是拦路的强盗了。”
  只见那白衣书生,满头大汗,连额下三绺长髯也给汗水沾湿了。梁善良笑道:“过去帮帮人吧!”
  那小毛驴倒驮着书啦伞啦衣物啦一大堆的事物,走过独木桥时,桥身吱呀吱呀的,那驴更唬得走一步退三步的,众人要牵动它,它更把驮的东西撒了一地。
  大家又笑又闹,反正等得发闷,这正好可引为乐事。好不容易把驴子牵过桥来,干粮和书柬都掉了一地,郭龟等屈身替书生捡取,一面笑他。
  那书生脸红耳赤,只捡到那支油纸伞。
  这时,梁善良虽然调度了十来人,各自把守关卡,但身边还有马同郭龟等二十几人,大家有的在笑,有的在捡物,有的在谈些不经意的话题。
  而白衣书生正经过桥墩前环手微笑的梁善良。
  白衣书生似很承梁善良的清,对他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白衣书生脸很白,给月色一照,更白。
  白衣书生的须很黑,眉很黑,都像修剪过一般,跟他一对黑眸,相映得十分俊逸。
  梁善良自然也向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白衣书生笑着并且态度卑微的问了一句:“但么夜了,你们在这儿等什么啊?”
  梁善良和善的笑着回答:“没什么,只是要帮帮朋友的手而已。”
  就在这刹那之间,梁善良的笑容忽然僵住了。
  为什么?
  这刹那间——
  梁善良突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杀气不错那是杀气那是强大无匹的杀气正迫面而来来者是谁!?
  (这刹那间!)
  ——为什么?
  梁善良外号“快手量天”,是因为他心快、人快、出手快,他的左右量天尺,是武林中使用这种兵器的顶尖儿高手。
  他一见情形不妙,便立即高喊,左手右手,一拔背负之尺,一抽腰畔之尺。
  ——他的“量天尺”。
  然而这时,白衣书生,手中的伞,哧地拔出,一道白光,白刀一闪,已回伞中。
  白衣书生牵了驴子,谢了大伙,骑上驴背,一摇三颠而去。
  大家还指着他的背影忍俊不住。
  直到郭龟蓦然发现,他的老大梁善良站在桥墩那儿,神清惊愕无已,而他的颈项,在月色下,添了一环灰线。
  郭龟惊问:“怎么了?”
  梁善良喉头格格有声。
  马同忙上前扶持。
  ——不扶还好,一扶,才发现梁善良左手齐腕而断,右手也近肘而断,连喉咙也给切断了。
  鲜血狂涌疾喷。
  众人惊呼、怒吼、哀叹、愤骂,一时莫衷一是,有的矢志要为梁善良报仇,有的惊震于敌人太厉害,有的怕得只想回家,有的急着要通知纳兰。
  这时候,梁善良一时还未断气。
  他在极度痛苦中,却想到:
  敌人已经来了。
  来的是不字辈的落魄书生。
  既然连这煞星也来了阉党必早有准备不好了纳兰方柔激此去岂不送死。
  我的手断了我再也不能领导呼家墩的好汉了。
  他最后才想到自己。他的鲜血大量涌出。他的神智已开始不清楚。他在此时想到了这些。
  但他已不能说什么。
  不能做什么。
  ——他的双手已断;他是再也不能帮朋友的手了。 
 


  
第五章 亮剑弃剑
 
  对方柔激而言,江湖就是一条多风多雨多挫多折但遇风兴浪、遇雨疾行、遇挫愈扬、遇折不断的险道。
  他,永不言败。
  方柔激当然不知道,他通知了“快手量天”梁善良率众以助纳兰等人的“夜袭行动”,但却因而使梁善良遭阉党暗杀组织:“不字辈”中的“不幸”落魄书生断手切喉,惨死在“独木桥”头。
  他等于是叫梁善良去送死。
  他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
  平常人容易疏忽,但高手的疏忽,多在全胜、全盛之时。
  “红豆坡”群侠要进攻“老鹰驿”的阉党,他们采取“夜袭”。
  他们兴致勃勃、杀气腾腾的密议如何杀对方个措手不及,并付诸于行动。
  他们当然没料到对方正等着他们来。
  等他们来送死。
  如果这是群侠和众魔之间的一次对决,那么,它绝对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因为从古到今,这种对决一直无休无止,而以后这样子的对决也一样无时或已。
  ——以为这是第一次对决的,是过于天真;以为这是最后一场对决的,更容易失望。
  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但没有希望,人也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
  群魔也一样有着希望:他们希望自己能够活得更好——这跟众侠的希望有些儿不同:他们是希望这世界和大家都活得更好。
  所以他们争取“更好”的手法也有所不同。
  方柔激的方法一向比较激烈,而且也跟一般的人不同。
  他喜欢单“剑”赴会。
  他一向认为:在这世间,人是寂莫的,而且是孤独的。
  ——世上一切的事,都要自己去完成,纵然一大群人在一起,你也只能做你自己做的事;就算你快乐或伤悲,那也只是你自己的事,谁也无法真的同享分忧。
  除了**。
  ——**是打从天生的需求,要一男一女在一起才能激发的欢悦。
  人生在世,能充分享受**欢愉的,不过三数十年——所以方柔激一向好色。
  他一向不畏人言,自行其是。
  一个人一定要做自己最适应的事,以最适应的方式做,才能在活的时候尽欢无怨、无悔无憾。
  他觉得一个人要成功,就得要成别人难立之功,这才能算是言行特立、一个完整的人。可是,如果要成大功干大事,就得要无视于俗世功名,而且,还要无畏人非,决不退缩。
  ——既决定要做一件事,就不怕打击,不怕人言,越是困难,越是进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此不一定就能成功,但不如此就一定不能成功!
  对方柔激而言,江湖就是一条多风多雨多挫多折但遇风兴浪、遇雨疾行、遇挫愈扬、遇折不断的险道。
  他永不言败。
  ——却不妨有些小悔。
  有些小悔,聊胜于无。说一生能无悔或绝不后悔的人,方柔激认为对方若不是个从不自省的白痴,就是个自欺欺人的可怜虫!有些小悔有何不可?人生总不能只拣对的事来做,何况,有些事做了,一时也难分对错。
  ——后悔没什么大不了,但不懂后悔的人才从小过变成大错特错!
  有时,错对难分,是非难辨,但凭一身绝艺一把剑,却总算还能定生死、分胜负。
  与敌手交手,只有一个原则:
  ——我赢,你输。
  对自己专情的剑,好好的尽展所长,做些快意恩仇的事;对自己醉心的女人,好好的蜜意轻怜,以致不负青春天赋。
  在洪流浊世里,他不愿当官,他不愿掌权,他不愿花太多时间心力去争名夺利;他是他,他是方柔激。
  方柔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夜袭老鹰驿”——也是因为他觉得应该这样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些阿谀媚阉谄党,以为自己权倾天下而气焰高张的走狗鼠辈!)他就去做。
  义无反顾。
  他是不理会什么“义”不“义”的,只要该做,他就去做。
  他就去做。
  过了老鹰坳,就是老鹰驿站。
  老鹰驿站最高、最宏伟、最著名的建筑就是郊西“老鹰客栈”。
  一过老鹰幻,便可以遥望老鹰客栈的第八九层楼。
  ——可不知“老鹰客栈”的人也望见我不?
  老鹰驿站是个非常繁华的地方。
  ——不知道老鹰驿站的女人怎么样?
  想到女人,方柔激心中在算,算他总共跟多少个女人欢好过、有过多少个女人。
  他是自从丧妻之后,才开始他的猎艳生涯的;开始玩女人的时候,他已近三十岁了。
  这之前,不是没有占有许多女人的冲动,而是爱他亡妻太深,也太甚,所以总是强自抑制下来。
  他把爱女人的激清全转成了爱剑。
  一把金虹剑,千种燃烧志。
  方柔激把爱女人的激情化着杀人的青锋,直趋老鹰驿。
  大概是接近了老鹰驿站吧,来往的行人,似未因夜色而减少,反而愈渐多了起来。
  进入老鹰坳前,先得经过九处山坳,且又得过一条独木桥。
  下面是万丈深涧。
  方柔激转过了两处山坳越行越急,几乎足不沾地的赶路。
  这连接几个山坳,几乎是绝处逢生、山穷水尽,人一转过去,就别有洞天,与前路景貌迥然不同。
  转到第五个山坳,方柔激陡然停步,以致后面一直跟踪着他的人,几乎撞在他背脊上。
  方柔激舒然转过身子,淡淡地道:“你是跟踪我吧?”
  那人吃了一惊,返身就走。
  方柔激没待他返身,剑光一闪,当地一声,那人下摆落下一枚铜牌,方柔激只瞥一眼,便道:“果然是番子。”
  那人又惊又怒,霍然拔刀。
  他右手拔刀的同时,左手已打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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