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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庄园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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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电话里面说清楚就好了。干嘛这么紧张地跑下来?”看到陈阳已经坐好。岑佳华开始划动船桨。慢慢地向着芦苇荡地方向划去。

“这都要怪放叔。他骗我说你已经上船过去了。害我心里着急。只好跑下来了!”坐在船上地陈阳依旧是一副气息未定地模样。说话断断续续地。

“呵呵。你现在不是在学校吗?怎么有时间回家?”岑佳华一听到这个理由。脸上露出笑意。笑着问道。

“这不是到了十月十嘛,再加上是周末,学校没有补课,所以就回来咯。”坐了一会,陈阳就恢复了正常,开始有心情和豆豆打起招呼了。

豆豆看着陈阳经常在岑佳华身边出现,知道他是一个很亲近的人,对他倒是挺热情,伸出一个爪子和陈阳搭了搭。

“十月十?是什么节日啊?我怎么没有经历过呢?”听到陈阳说起什么十月十,岑佳华就有些困惑了,以前他倒是听说过三月三、五月五、九月九等节日,十月十倒是没有听说过。

一看岑佳华的反应,陈阳就知道生长在城市里面的岑佳华不了解‘十月十’这个节日的由来,于是就耐心地向岑佳华解释起来了。

就这样,在逐渐散开的浓雾之中,岑佳华了解到了这个‘十月十’的来历还有一些习俗,倒是让岑佳华这个城里人大感新鲜。

壮族人文始祖布罗陀认为,十月已经是收获的季节,田里面的稻谷还有其他农作物都已经收割完毕,是值得庆祝的日子。因此,每年的农历十月初十就固定成为了庆祝丰收的节日,每到这一天,人们就会杀鸡宰鸭,制作糕点来祭祀祖宗。

一般的祭祀活动岑佳华不会太感兴趣,因为这些祭祀活动都是千遍一律,没有多少新意。倒是十月十做的糕点‘糍粑’让岑佳华非常感兴趣,以前在城里他就吃过这种这种用糯米制成的小吃,只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到底是怎么制作的?

在芦苇荡喂过候鸟,岑佳华正好跟着陈阳到他家里去,看看制作‘糍粑’的全部过程。(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 c  n)

陈阳的摩托车刚刚进入村子里,岑佳华就听到悦耳嘹亮的唢呐声,不由地好奇心大起,问陈阳道:“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还有人在吹唢呐?”

“哦,这个啊?十月十又被称为双喜节,很多人都会选择在今天结婚的。”陈阳一边把着摩托车的把手,一边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布洛陀认为,在这个有两个“十”字的日子里结婚,就多子多福。这是个固定的良辰吉日,在这一天结婚的青年,就不必再看皇历书了。”

“那怎么早上就在吹唢呐了?不是迎亲的时候才吹吗?”听到代表喜庆、幸福、吉祥的唢呐声,岑佳华心里倒是感觉暖洋洋的。

“我们这里的习俗是娶亲的第一天早上就要开始吹唢呐,这样才热闹。”在路过结婚的这户人家门口的时候,因为来往的人太多,陈阳只好放慢速度,以免发生意外。“等到晚上迎接嫁妆还有新娘的时候,吹唢呐的人也要跟着去的。”

这时候岑佳华看清楚了两个正坐在门口忘情地吹着唢呐的两个中年汉子,顿时感到一股喜庆的气氛扑面而来。以前岑佳华在城里的婚礼一般只能听着喇叭中传出的唢呐声,并没有看到过真人表演,总是感觉到有些不真实,味道不纯正。这一次好不容易能看到真人表演,自然是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两个唢呐手都约莫40左右,身上穿着一般农民节日里面经常传的中山装,脚上套着皮鞋,总体来说外形收拾得很整齐,能给人予舒服的感觉。岑佳华转念一想,也是啊,东家花钱请你来吹唢呐,自然不希望请来邋里邋遢的家伙,那样毕竟有碍观瞻嘛。

两个唢呐手都是鼓起了腮帮子,死命地在吹奏着一手‘百鸟朝凤’,随着曲调的变化,他们的身体也随之上下左右摇摆,非常地投入。岑佳华能听得出来,这两位唢呐手演奏水平其实不是很高,在很多地方音准、音调都不是很好,但是他们却能用自己本身的热情来弥补技巧上的不足。

岑佳华在城里听到的唢呐曲子好听是好听,准确是准确,可是岑佳华就感觉到那些曲子总干巴巴的,听不出感情所在。现在,岑佳华在两个演奏技巧不是那么好的乡村唢呐手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喜悦。

都说艺术是有生命的,只有饱含感情的艺术才能打动人心,以前自己听过的那些曲子充其量不过是流水线上制造出来的产品而已,并不是真正的艺术作品。

这两位乡村唢呐手就这单简简单单地坐在椅子上,周围是跑来跑去的小孩、忙着择菜的女人还有在不远处正在杀猪的汉子。但是就是这样纷乱的场景,他们的音乐却完美地把这些人物内心的喜悦心情完全表露了出来。

摩托车渐行渐远,唢呐声逐渐地被抛在了身后,但是岑佳华心里却依旧感动不已,没有想到一次不经意的路过,自己却是能收获如此多的感悟。

他这时候想起了帅胡的一句口头禅:“诗在民间”!

到了老陈家,他已经在忙着杀鸡劏鸭了,岑佳华一看,都已经快要完成,就剩下了一些下水需要再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等到老陈把鸡鸭都搞定之后,他让岑佳华和他合力从杂物房之中搬出一个石臼,放进一个圆形的小坑里面。

“陈叔,这是拿来干嘛的?”岑佳华上下观察了这个石臼,就是看不出他能有什么用?

这个石臼大约有60厘米高,类似一个圆锥体,下窄上宽,通体是由墨绿色的大理石凿成。石臼的下端放进地面上的圆形小坑之后,就变得纹丝不动了。岑佳华在书上了解到,这种石臼古时候人们用来舂米谷等物的器具,自从有了碾米机之后,这些古老的器械就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今天岑佳华却在老陈家里看到了这样一个保存得很完好的石臼。

老陈取来丝瓜瓤还有一盆水,把石臼内部清洗得干干净净,最后还用一块干净的抹布把石臼擦干净。岑佳华问他这个石臼是拿来干什么的?老陈却是一脸笑意,就是不正面回答,就是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打糍粑

过了一会,岑佳华突然闻到从老陈家的厨房里面飘出一阵浓郁的糯米香味,软软糯糯的,非常好闻。

老陈和他家的女婿谭小松合力从厨房里面抬出一个正在冒出热气的一个器具,来到石臼的旁边。这个器具直径大约半米左右,高约80厘米,有点像是巨大的木桶,但是却又上宽下窄,很是怪异。

在一旁的陈阳和岑佳华解释道这个是一个专门用来蒸饭的器具,叫做‘木甑’。‘木甑’是由厚厚的木板箍成,下部置一竹篾片编成尖顶斗笠形的隔板,既可以使米不沾上锅里的水,又方便蒸汽进入。

每一次蒸制糯米都是需要用到这个器具,只要把它搁置在水滚的大锅之上,只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把里面的米饭蒸熟。时间短、效率高,并且蒸制的米饭干爽松散,不会出现结块粘稠的现象。

民间高超的传统技艺能把‘木甑’做成密不透风的水准,不会因为漏气而导致蒸制的米饭没有办法熟透。其中用木片箍成的‘木甑’还有一个很好的特性,就是木头可以吸收水蒸气凝结的水珠,避免水珠落入米饭里面,使得米饭过于黏稠。

另外,一些条件好的家庭,可以使用略带香气的木料制成‘木甑’,这样蒸制出来的米饭就会微微带着一丝香木的清香,更添一种风味。

现在市面上有一种用陶泥烧制的‘陶甑’,虽然不用麻烦的制作,密封性能也很好,但是要想蒸制出最好的糯米饭,还是得用‘木甑’。

老陈把‘木甑’的盖子揭开,只见一股热气蒸腾而起,在略微寒冷的空气中凝成水雾,并且散发出一股更为浓郁的香味。老陈翁婿俩一起使劲,把‘木甑’的开口往石臼上一倒,岑佳华就看到一天晶莹剔透的饭团‘噗通’地掉进了石臼之中。

原本是整齐一块的糯米在重力的作用之下,慢慢地向着两边倒下去,糯米粒之间并没有粘在一起。这时候,整个院子里面都弥漫了蒸腾的热气,软糯的香气直达心肺,让人久久不愿醒来。

放下‘木甑’的老陈和谭小松各自抄起一根齐人高的棍子,开始对着石臼里面的饭团有节奏地凿起来了。这种木棍的材质岑佳华倒是认得,这是一种栎树的枝干,这种树木的材质非常坚硬,而且质地很重,结构紧致、木质密致。

在农村,这种树枝一般是用来制作镰刀、斧头等工具的木柄,经久耐用,很是收到农民们的喜欢。岑佳华也是因为自己的一些工具上有这些材质的木柄这才认出来的,要不然他就只能是见面不相识罢了。

老陈俩人一人站在一边。手中和胳膊一般粗细地栎木棍此起彼落。犹如暴风骤雨一般。却一次都没有撞车。看到岑佳华疑惑地眼神。一旁地陈阳这才给岑佳华解释今天要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刚才这‘木甑’里面蒸制地就是今天准备做糍粑地原料小糯米。这种本地特产地细长糯米因为本身具有强力地黏性而成为了制作糍粑地最佳材料。糯米蒸制到九分熟之后。就要放进石臼里面打成饭泥。然后就可以做糍粑了。

虽说这个过程很简单明了。但是其中却是包涵着非常多地技巧。只有各个环节之中地细节问题能够处理好。做出来地糍粑才恩那个称得上地道。

首先就是原料地选择。选用地糯米必须是当年晚稻新出地本地小糯米。若是其他品种或是陈年米。在口感和黏性上都会大打折扣。精选出来地小糯米要在前一天晚上就用清水浸泡。让米粒完全泡涨、透水之后。滤干水分再上‘木甑’蒸制。

蒸制糯米地火候也是需要掌握得很到位才行。因为过熟容易让饭泥过于蔫趴。没有弹性;若是没有熟透。作出来地糍粑就会有半生不熟地米心。影响口感。

因此。糯米都是在接近九成熟地时候出锅。然后在捶打地过程之中利用余热让它完全熟透。这样就能作出弹性好、韧性足地饭泥了。

捶打糯米的技巧也是很讲究的,因为糯米本身的黏性很足,如果不是捶打技巧很好的人动手,很容易就造成木棍和饭泥互相打架的现象。

只见老陈和谭小松两人手中的木棍上下纷飞,深得‘快、准、稳、狠’的四字要诀,看得岑佳华眼花缭乱。

每一次捶打就如同是蜻蜓点水一般,触之即收,两人手中的木棍根本就没有在石臼里面停留过多的时间。更让站在一旁的岑佳华惊奇是老陈俩人的木棍每一次都捶打在饭团之上,没有一次是敲打在石臼的本身。

再看看老陈两人手上暴起的青筋,发白的手指,岑佳华就知道其实两人并不像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这打糍粑的活儿还真的是一份既需要技巧又需要体力的活计。

从头到尾,老陈和谭小松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变化,没有出现时快时慢的情况,这中情况表示他们两人拥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若是不懂技巧的人来捶打,估计就是前面犹如暴风骤雨,接下来就软绵无力了。

渐渐地,原本晶莹剔透的糯米粒在两根栎木棍的不断敲打之下,慢慢地变形,失去了本身自有的特征,混淆到了一起。混成一团的饭泥本身带着一种乳白色,但是又在散发着一种很晶莹的亮光,有点像是牛奶果冻一般。

最后老陈觉得差不多成了,这才收手,把栎木棍倒立靠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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