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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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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寂暗中的多功能警花似乎愈加动人。像泼了层神秘的色彩。
    我抬手掏向耳洞,控了控,“小耳屎”掉落掌心,我交在她手中,便封好了帐篷,我钻入被窝道:“那我就不推辞了,几秒钟不动弹,眼皮就直打架,你一个人无聊了就想点好玩的。”
    林慕夏掏出手机,点开游戏一边玩一边道:“知道了。”
    她话音一落,我心安宁了不少,眼皮犹如灌了铅块似得,沉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与此同时,大脑也陷入了空灵的状态,很明显,这是人累极过度时身体进行自我调节的“被动技能”,却像灵魂出窍般的感觉,没多久我就睡得很沉。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黑暗中,我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只记得睁开眼睛的时候,帐篷洞封口的那面有点光亮,野草肆意摇动纤细的身姿,投影于帐篷的外侧。
    我的第一反应,天亮了!再一看,帐篷洞中空荡荡的,蒋天赐没回来,林慕夏竟然也不在了!我狠狠地敲了下脑壳,骂自己睡毛线睡。隐约记得我临睡前林慕夏安静的出奇,仿佛温顺的小鹿一样,这并非她的常态!
    一手掀开被窝,我手臂挥动打开了封口,明亮刺眼的光线投入,我眼睛痒得只好背过身,手摸到了枕头底下的手机,显示上午11点30分,妈的,我睡了将近六个小时!
    适应了光线,我蹲下身翻动物品,发现麻醉枪不见了,我的突击步枪前有张字条,“凌宇,看不见我不要担心,蒋男神已经回来了,我们俩打点野味。”
    麻醉枪声音挺大,打野味?
    连昨天与猛虎对峙时你都不打算开麻醉枪生怕惊动天纹,现在忽悠鬼呢你!
    蒋天赐绝对没有回来,她绝对是寻蒋天赐了,然后……把她自己搭在了那……我使劲的摇晃脑袋,不敢再深想了,六个小时,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凶多吉少,但还是心脏噗噗狂跳!
    突然,我摸向腰间,手枪和电击剑没了踪影,不用想也知道是林慕夏拿走了。我急忙的拎起突击步枪,手胡乱的抓了块馒头,一边嚼动一边凑近天纹隐居树屋的所在地。
    渐渐的,我的整颗心沉静如死水,像一位来自复仇之海的杀神,表情仍然极度狰狞,我目眦欲裂的绕过一棵又一棵大树,约有五、六百米的直线距离,我花了长达十五分钟,基本上没留下任何脚印,因为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防止突发的危险。
    透过杂草,我望见眼前的不远处,有一块较为空旷的地带,我顿住了脚步仔细观察,周围寸草不生,中间仅有两颗枯死的老榕树,起码得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两颗老榕树的中间,悬着一道藤绳,顺着它往上瞅,约在近五米的高度,横了一间简陋的树屋,像极了电影中大自然精灵的栖息地。
    枯死的老藤缠绕了木屋三四圈,加固了树屋的稳定性。
    树屋的门是紧紧关闭的,窗户有根木头撑开,耳中传来了很小的动静,我侧耳辨听,沧桑的音质在唱着老剧种,是天纹的声音,唱得抑扬有度、行腔酣畅、吐字醇美、有血有肉,极为豫剧的腔调。
    豫剧发源于河南省,是中国五大戏曲剧种之一,天纹习惯是河南的,我应该没判断错。
    妈的,瘦老头过得挺悠哉啊?
    树屋有五米的高度,只有一条老藤梯。这玩意一旦承受重量便嘎吱嘎吱的作响,我虽然心切,但并没傻到直接爬上树屋,那和作死没区别!用来搭架着树屋的两棵老榕树,光秃秃的,又攀爬不了。想搞住天纹,唯一的方法便是守株待兔的等他主动爬落地面。
    冲动是魔鬼,越危机感重的形势,我越要保持冷静。
    我先是将突击步枪的保险关掉,省得不小心勾动扳机坏了大事,然后我屁股沉坐于地,耐心等待的同时,一边闭目养神,靠耳朵来听清天纹的动迹。
    过了能有半小时,天纹的豫剧戛然而止,尔后响起了张嘉嘉的声音,“蚊子,人肉的味道真酸,我不想吃。”
    “没办法,再忍几天,这些人肉够我们吃个半个月的,剩下脂肪多的部位,我已经腌制成了肉挑子,很快变成腊肉的。”天纹停了数秒,他继续道:“放心,简简,我周世豪再此立誓,绝不亏待你们娘俩的。”
    张嘉嘉撒娇的道:“讨厌,净说些好听的。”
    二人的交流暂时停了,我心脏扑通扑通的欲要跳出胸膛!
    人肉……
    足够半个月的伙食,脂肪多的还打算做成腊肉!我脑袋“嗡”地一下子陷入了僵硬,老蒋、林慕夏,竟然沦为天纹的腹中餐!万没想到多功能警花和微笑死神有这个结局。
    我浑身无数个毛孔汩汩流窜着燃意,天纹!今天你死了,就是我为老蒋和林慕夏报仇!今天我死了,就是我到那头和二人再续前缘!
    “嘎吱……”天纹推开树屋的门,我抬起了头,望见他的左掌心中托住金属球,右手解开了线条状的裤带,露出了黑咕溜湫的分身,他这节奏……要尿尿?连小便都不放过金属球,太谨慎了……然而,天纹好像有点尿等待的毛病,他索性哼起了拿手的豫剧打发时间,当然,不排除有催尿的嫌疑。
    “奉旨抄家灭将门~”
    “斩草一定要除根~~~~!!!”
    “男女老幼一起捆~!”
    “不许逃脱蒋家人~!”
    ……
    耳熟能详的歌词钻入我的耳蜗,天纹最后一句针对的不是老蒋,这段源于豫剧中挺有名的历史剧《三拂袖》,故事极为揪心,琴心最终不顾众人挽留,三次拂袖离开,出家为尼,遁入空门。
    虽然我不晓得天纹唱它有没有特殊的意义,但我好像懂了风格一惯残暴的瘦老头为何残暴,当中的第二句,“斩草一定要除根”是天纹用声最狠的一句,托的挺老长,我听了都觉得毛骨悚然,心说你tm的尿个尿还要吓人!
    “蚊子。”张嘉嘉打断了天纹的清唱,她询问的道:“豫剧什么的,我听不惯,想听点通俗的歌曲,你会嘛?”
    天纹露出了一抹羞意,他挠头傻笑道:“嘿嘿,只会一句。”
    “想听。”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哧啦啦~~哧啦啦~~
    天纹唱得尿感终于来了,分身前出现一道弧线形的水流,源源不断的浇了半分钟,颇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架势!最后他轻轻地甩动分身,提好裤子双手托住金属球返回树屋。
    我觉得是时候四下观望,因为天纹尿完了短时间不可能露头。我屏住呼吸的绕到了树屋的背面,眼前的情景让我双眼瞬时间充满了血丝,切割好的连手小臂、无脚小腿、肚皮、屁股等脂肪多的尸块,清理的干干净净,分别挂了勾子吊在树屋的房檐,它们将不停地承受风吹日晒,变为腊肉……
    榕树的粗枝上还挂了一条麻袋,鼓鼓囊囊的,里边似乎装了近乎两米的死物,麻袋的底部不停的低落血水,正下方的空地一片殷红!
    老蒋……
    反观化为准腊肉的手臂和小腿,稍微有点瘦,百分百不是老蒋的,我捂住嘴,有点像林慕夏的……此刻,我恨不得把天纹拉下来拿枪射成筛子!
    
   

第六百零六章:抓捕前夕
    “哧啦!”我抠动突击步枪的保险,决定不顾一切开枪扫透斜上方的树屋,结局无非是天纹临死前仍下金属球,众人同归于尽而已!我曲折的食指正要勾动扳机时。忽地背后探出一只手拍动我肩膀,“凌宇,你这是想干啥?”
    吓了我一大跳,手一抖好悬开枪,还好收力及时。
    憨呆的问声听在我耳中是那样的亲切,我难以置信的扭头,是老蒋洋溢鞠态的脸庞。
    我手指离开了扳机,猛地抱住老蒋宽厚的躯体,“你……没死,太好了!”
    “什么死不死的……”蒋天赐有点莫名其妙,他憨乎乎道:“我跟慕夏返回那片林子寻兽主了,顺便搞点肉,然后返回帐篷洞时发现你不见了。连同步枪。林慕夏预感不妙,你肯定没相信她留的字条,跑来了天纹这,她让我赶紧寻你。我才到能有五分钟,发现树屋这边并无动静,顺着踩平的草,绕到树屋背侧,看见你小子打算动枪。”
    “老蒋…,这不能怪我啊。”我抬起手指,朝树屋的方向点了点,“那麻袋,那尸块,太tm像你跟林慕夏了。何况她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仅留了一句话,枪支不见了,开枪的声音足够惊动天纹了,所以我哪可能信你们真的打野物。”
    “于是你误以为我们挂了,开枪跟天纹拼命?”蒋天赐拉住我的胳膊,他感动道:“够兄弟。不过这枪免开了吧,我俩没发生不测。”
    我关掉步枪保险,跟他暂时退了离树屋有三十米的草地,并且将弄弯的草扶正,省得天纹有所察觉。我疑惑的道:“老蒋,你似乎对于这渗血麻袋和那些要制成腊肉的石块并不惊讶?”
    “起初确实下了我一跳。”蒋天赐耸动肩头,他眼中闪烁怒火的道:“凌晨,我想一路来到树屋时。结果不小心冲错了方向,抵达了熊兴为陈尸的地方,看见尸身不见了踪影,仅剩下一颗孤零零的头颅!”
    我不可思议的道:“啊?你意思是说……”女来阵血。
    蒋天赐的肌肉块涌动,仿佛即将撑爆了衣服,“那尸块,十有**是熊兴为的身体。至于麻袋,我不清楚,当时改变方向抵达树屋的这侧。它便一直在渗血,天纹肯定在你被沈羽通知前,出来过一次,并发现熊兴为的尸身带了回来,我感觉,没准他是趁张嘉嘉睡着的时候。”
    “老熊真的太可怜了,弯身系鞋带时被信任的一刀断头,然后又被饥不择食的天纹将躯体捡回树屋,直接吃一部分,剩下的制作成腊肉继续吃。”我再次望向不远处随风飘动的手臂、小腿,唏嘘不已的道:“天纹一点也不浪费,太丧心病狂了。”
    “是的。”蒋天赐闭上眼睛,他眼角不停地流出泪水,“我意识到情况恶劣,便没再多留,回了帐篷洞,把树屋中天纹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她。慕夏挺后悔的,她说如果早知道天纹有拿走躯体的可能,就不顾虑那么多,直接先安置好熊兴为的尸体好了。可惜没有如果,我们特别对不起这位兢兢业业的老警察啊!”
    我好奇的道:“老蒋,你们俩找到兽主了?”
    “嗯,他徒手击毙了一只野鹿,剖脖饮血,生食鹿肉。”蒋天赐摊了摊手道:“花了一小时,一块烤熟了,兽主表示很享受熟肉的味道,最后我们扛回来三分之一的鹿肉。他娘个比的,野人都吃动物,天纹竟然毫无人性的吃人肉!”
    我觉得林慕夏绝不可能只为了点肉就大老远的拜访兽主,她必然藏有一步暗棋,只是老蒋注意力全放在了填饱肚子。
    “好了,发生已经不可挽回,别再纠结了,没用的。往前看吧,眼下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抓住天纹,还要给老熊一个交代。”我手搭在他的三角背肌,安慰的道:“老蒋,发生这个事,我们谁也预料不到。说真的,听你说完了来龙去脉,我甚至有种错觉,像穿越回了老一辈人讲的饥荒年代,那时……人饿急眼了,别说是人肉了,连屎都吃。”
    蒋天赐叹息的道:“我哭,因为经历过熊兴为的生前,又见到了他的死后,未免心中兔死狐悲。现在我们意气风发,到时候不知是否也像熊兴为一样。”
    兔死狐悲。
    他说的我心头都伤感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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