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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本无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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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凝望,却见,银月下,离浅浅含笑,沉稳俊美。龙章凤姿,好不俊美!绵姜看着离,心里惊叹!
  才想到这里,却觉得四下光线忽的一黯,却是离,垂了头看她。他的沉稳神色这时忽的不见,一脸的浅笑里,带了些不恭的散漫的调笑,“小奴儿睹我颜色,心揪揪焉,可是盼为我妇?”
  绵姜忙的垂了眼,可随即又抬眼再对上离的容颜,毒舌的道,“美人之色,心揪揪也。”
  你有女子一样的美丽姿容,我确实很动心。但强调姿色似美人,也就没有许身的意思了,更多的,是嘲讽。
  离哈哈一笑,并没有不悦表情,反脸皮为厚的看着绵姜反问,“既心揪揪,美人愿同女郎一夜欢好。可否!”
  离的态度是,他不旦不为自己被绵姜说成美人而恼,反是说愿意一夜欢好。
  绵姜的脸在烧,心也乱跳如鹿。她再能镇定,可在男女一事上,却到底还是无知懵懂的少女。
  离的嗤笑声却是紧接着传来,“小奴儿心乱似鹿啊!看来刚才,还是鸭子嘴巴死要装硬呢!”
  “哼!”绵姜知道离不想他神色看起来那么稳重,甚至说起话来更是轻佻,所以她冷哼一声后,就再没有接他话的打算。
  离见绵姜不再开口,翘翘嘴角,也是一心的赶路,不一会儿,他带她进来到了幽静的竹林中。
  离将绵姜放到地上,却是逼着她,脊背靠在一柑翠竹上,而他,左手撑着竹身,右手伸出,扣住绵姜的下颌尖尖,同时他将自己的脸,紧紧的凑近绵姜的。月华从竹子的缝隙里漏进来,恰好的照样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无声中,有暧昧在空气里蔓延。
  离特有的雄性气息,瞬息将绵姜兜住。跟刺君的气息不同,离的气息里有草木的清冽味道。
  “离,你终是回来了!”绵姜没有丝毫的慌乱,她昂头看着俊郎的离,神色有些激动,她笑着道。
  “然,我终是归来了!”离露出洁白的牙齿,也是灿烂一笑。但他暧昧的姿势没有收回,说话间,那喷出的热气,全部都吹在绵姜的脸上。
  “可有想我?”离这话,说的极为轻佻温柔,离看着绵姜的眼神,也极为轻佻温柔。
  绵姜被他这般暧昧的包围着,鼻子里闻着他雄性的气体,不由的心跳加快,脸色发烫。她缩缩脖子,明显的对离故意制造的这暧昧气氛有着抗拒,但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唯唯诺诺、小小心心,而是带着大胆和平静。她说,“没想。”
  离有些惆怅的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后,捏着绵姜下颌的手松了开去,撑着竹身的手也落了下来。但他的脚步并没有后退半毫。他低头,看着娇娇小小的她,看着甚是丑鄙的她,看着动作抗拒但眸子却露出无畏无惧意的她。突然的,又是一笑。他的眸子静静的对着她,声音里也不掩饰欢喜,“如此,便只余一个愿望了。最后一个愿望了却!”离的话没有说完,脸上的欢喜更浓厚了,眼里也多出了些期待意来。
  绵姜却是知道离未说完的话的意思的。
  绵姜之于离,有着救命的恩情。
  那是六年前一个冬天的事,那年的绵姜八岁,早起清扫粪物的她,在幽巷中,发现了身受重伤,垂垂将死的离。
  绵姜、绵姜之父、兄,救下了离。伤势好后,离问可有所求,父兄品德高义,并没有求报。然绵姜却是在事后找到离,她理所当然的要求离回报她。当然,在上一世,绵姜错过了这个机会!这一世,任何机会绵姜都会去抓住。
  离许绵姜三个愿。三个愿望离能做到,他就再不不欠绵姜什么了!
  绵姜许的第一个愿望,是要离教他功夫,其实父亲璀也是会功夫的,但却只教兄长辛武而不肯教绵姜,因为绵姜是女子,父璀的意思是,女郎需要风仪!离同意了,但绵姜的天赋却不在拳脚,而在轻身术上,所以绵姜的轻身术,是离教的。因为发现绵姜的五官很精美,离额外的教了绵姜易容之术。
  绵姜的第二愿,是她十岁时提出来的,她让离离开梁城,去周游各地,而周游的目的,是打着她给的名义,去为她收服堪用的游侠剑客坐她的死士。离沉默片刻后,也应下,但离只愿为她,寻死士八人!
  在离因绵姜的第二愿离开梁地的那天,离约见绵姜。
  “三愿皆了,你也到了风流的年岁,到时我归来,求你为妇!可好?”离当时哈哈大笑着道。
  不到三年,离就带回来了八名死士,这八人,都会听绵姜的吩咐,为其生为其死!
  绵姜当时谢了离,然后告诉他,第三愿,她会在自己十四的时候许出来,她要离在这一年入夏前过来。
  所以,今天,离来了,他等待她说出第三个愿望,然后,他可以,求她为自己的妇人。强硬也好,温软也好,反正,绵姜自己的态度,离很明确的表示,他是不会考虑的,他,一定要她!
  “小奴儿,你的最后一个愿望,是什么?”离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绵姜丰润的唇。

  第010节:周公子器

  绵姜回到家中已很晚了,但父母和兄长这个时才刚刚准备开食。听到绵姜的声音,母亲阿曦很是快活的跑去开门,门一开,母亲阿曦就将绵姜拥在了怀中,分别近半个多月,一家人真的都很担心绵姜,就是知道成夷在绵姜不一定会有事,但作为亲人,还是会又这样那样的担忧。
  “还没有吃吧,快,快去坐下!”母亲阿曦在绵姜的肩处轻轻的推了一把,自己则是转身进去添些豆糙饭来给女儿用。
  为了节省油,饭桌放置在园子里,借月色为灯,风声枝音为曲。
  吃食自然是简陋。一箪食,一瓢饮。一直都是如此,但是一家四人,却是一直欢语宴宴,好不快活。用母亲阿曦的话说:只要一家四人能再一起,吃什么都是有滋有得味。
  父亲璀的话并不多,而且常年的劳累也让不到四十的他看其来分外的苍老,只是容貌虽然苍老,但是父亲璀那种世家子应该有得风度和风骨,却从来没有被磨灭去过。
  绵姜进来坐下,叫了父璀一声,父璀恩了声后,并没有多问一句,只是身手将放在他面前的大土豆放到了绵姜的面前。
  父亲的爱总是很沉默,但是绵姜知道,父亲对她的爱不比母亲少一份。父爱,如山呐!
  绵姜也没有推,只是掰成几分,取了些后,就又将之放到了父亲的面前,然后将手上多拿的一份分给兄长辛武。
  辛武比绵姜年长一岁,容貌也是祸水一般,也是易容过的,辛武的性子是对外人很冷漠,但是对家人,却很温柔。他跟父亲璀很像,话也不多,而且若是出口,就是打道理,但对这个家,对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辛武都非常的在乎。
  此刻母亲阿曦盛了都糙饭过来了,一家四口,便在安静中,衣着破旧,吃食简陋,但动作却如世家权贵那样,从容优雅小口小口的进食。
  食完,绵姜与母收拾,边聊些话,父璀与辛武则是在狭小院中练武。
  到母亲与绵姜忙的差不多时,两父子那里,也教导的差不多了。
  然后一家四口就会洒脱的席地而坐,抬头昂望天上的明月。
  父子同望天空明月,母亲阿曦与绵姜则是轻轻的用叶子吹着低低绵绵的曲子。
  父亲璀在这个时候,往往难得的有着温柔的笑,他的神情也是惬意而舒服的。
  第二天,父亲璀与兄长辛武就大早的又去井田里劳作了,因为现在已不是耕种季节,所以女子并不一定需要去井田里,所以母亲阿曦和绵姜没有去,她们准备趁这个时候编制一些蒲团、藤席之类的东西出来,天再热一些,就能卖出个好价来。
  但是发现编制用的野藤却是不够,母亲阿曦想了想,决定出去弄一些新藤回来。母女俩换上罪民麻布素衣,就锁了门出去了。
  梁城是周地昌荣之地,就算外城街上也是无比热闹。只是这等热闹,却不属于绵姜和阿曦这般罪民身份的人。一到街中,她们就不得不伛偻腰身,垂下头颅,以示自己卑贱之躯,不堪与周地子民并行。
  这样匆匆的行了不到一半的路,一阵带着威势的号角声,从远处清晰传来。
  呜呜的号角声起,预示着有权贵之人到达。这类权贵,非公子即公孙,且定为嫡系。
  母系妃氏统治的王朝名大妟(YAN)。一如其字,浩浩朝阳下站的是女子。
  然最辉煌的时代已经过去,百年前,妟朝的四大封侯地:大绍,大齐,大楚,大周,就都已为父系所控。如今,父系更是在势上压制住母系。对于女子来说,唯一的一块乐土,只剩那大妟的都城所在-----凤歌。
  而随着母系王族的没落,原本只有嫡系王族才能享有的权利,这些封地的公侯嫡系也名目昭胆的开始享受。一如这号角鸣道之声。
  听到这号角声,绵姜和母亲阿曦立刻的就退到了边上人群的最后面,然后跪下!不单单是她们,此刻街上行人,无论贵贱,都已跪拜在地。
  梁城城门的方向,也就是号角声传来的方向,吹角的行卫最先出现,他们四人成一排,一四排人。每一人的手上头举着高高长长、有着凤尾弧度的号角,每走过一定的距离,他们就一起抬起号角吹出声音,呜呜呜的号角声,威严,沉重,凝厚。
  这些吹叫行卫的后面是六人一排的黑甲兵卫,这些人脚步整齐,动作划一,直让跪地的人们,有着地震山摇之感。那些人左右二边的兵卫进城后,就左右散开,开始检查城里的安全,也看看有无那等不敬之人躲藏起来,未曾前来跪拜。若有是,则是直接砍杀!
  这些黑甲的兵卫过后,则一阵香风吹来。跟着出现的,是五辆粉色香车,空气里除了脂粉味,还有银铃一般咯咯的笑声和香车四角那清脆的铃铛声响。而这车队过去,则是一队高头骏马的骑兵卫队,马都是战马,如人一般,批带铁甲,好不威风。这队人从街道的那一头一直延伸到街道这一边,不单人多,而且给人以肃杀之感。跪着的人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凝实了起来
  而更威风的,是这队人后的那辆八匹战马相拉的紫黑色车轿。
  权贵,应在此车轿中。
  原本,这些人应该直接行驶向城主府,这中间,跪拜的人不准抬头相看。然,随着这贵人车轿的出现,六名走在贵人车轿旁的寺人开口尖细高唱:“许众抬头凝目,观我公子昂昂威武。”他的意思是允许大家抬头看公子的威严风仪。起初大家只是知道来了贵人,这一刻大家才都明白过来,来的还不是一般的贵人,而是公子!公子啊!
  公子器竟是提前到了!绵姜边抬头,边在心里想着,和上一世的事,又出现了些偏差,上一世公子器里来梁,是在三天以后!比上一世提前了三天!
  三天不算什么,大多的情景也没有改变,但绵姜的心里,还是又担忧的,公子器的事情提前了,之前有很多事情也提前了,那么是不是意味这父亲离开周梁的事情也会提前?母亲和兄长得死也会提前,自己的死
  想的再多此刻也没有,绵姜只是决定,一等父亲离开周梁,他们也立刻就走!就再绵姜下定决心时,她的目光一缩。
  绵姜目光的这一缩,不是因车轿帘被寺人揭起,里头那公子器的张狂俊美的模样;也不是因为车轿旁,二排兵甲的长戟上刺着的一个个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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