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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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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贵妃娘娘?她性子倒是不错。你纵然去了,她应该不会怪罪,不过旁人却不知会怎么想”贤妃思沉片刻,皱眉问道,“你这是有什么事,偏要现在去问她吗?”

    怀夏想了想,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不去为妙。

    她干脆去找了千曲,往御花园中游玩。如今御花园中处处枯枝,也没雪景,所能赏玩的,也只有亭台题画。

    怀夏是想着看能不能撞上哪一位。如今众人都颇为闲适,有那坐不住的,倒不定有往御花园去的。

    千曲是闷得慌,习惯了每日上学念书,乍一清闲下来,千曲竟不知该做什么才好了,一边小尾巴似的跟在怀夏屁股后面,一边抱怨着:“姐姐,好无趣呀。本以为习字读书已是无趣了,怎么无所事事,更加无趣呀。”

    她刚抱怨了两句,偏偏真在不远处瞧见了熟人。

    那前呼后拥的,正是二皇女渺云。

    千曲脚步一顿,随意地见过了二姐:“渺云姐姐。”

    渺云并不遮掩自己的神态,似是正在发脾气,见这二人,她皱了皱眉,刚想闪过。怀夏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还未等开口,渺云便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虽是满脸的不情愿,还乖乖过来,见礼道是:“清平姐姐。”

    怀夏“唔”了一声,刚想客套上两句,便见渺云急匆匆道是还有事先走了,便带着那一群侍从,转身离去了。

    怀夏其实颇有些莫名,她也没打算计较渺云这点不知礼数,只不过见她脸色奇怪多看一眼罢了,怎么还勾起她跑来见礼了。

    千曲倒是颇有些幸灾乐祸,小声道是:“姐姐,我悄悄告诉你。”

    千曲都这么说了,怀夏便俯下身子,侧耳认真来听。

    千曲两只小手都扣住怀夏一侧的耳朵,将小口捂上,生怕她声音漏半点出来似的,道是:“前些日子父皇去昭仪娘娘那一处,好好夸过我了呢。还说渺云姐姐不肯念书,比咱们两个差远了,被他训斥过了呢。”

    话是从今上那处听来的,又被这小丫头转述了一遍,恐有夸大之词。但从中怀夏也可推断个一二分,恐怕是渺云骄纵,不小心惹脑了父皇吧。

    她哎了一声,对千曲道是:“这种话,你跟姐姐说倒是无妨,可别跟外人说去。”

    千曲哼了一声,抬起精致的下巴:“哎呀姐姐,我又不是大皇兄那个傻大嘴巴!这不是因为是姐姐在这儿,我才说的嘛”

    “你有分寸就好。”怀夏道是。

    她继续领着千曲赏玩着廊下题画,这些画作有专门的匠人年年修补,倒永远鲜亮。看了一会儿,千曲便更觉得无趣了。画上内容都是些吉祥寓意,也真难为画匠能想出这么多来。

    怀夏只好挨个去给她讲画里的故事。

    如此两人走得便慢了,等怀夏碰见想见之人,便多耽搁了些时辰。

    何念珏与何念嘉二人竟是结伴在此,许是因常被父皇拿朝中琐碎小事考校,他二人倒都对朝中事格外有兴致,此时正在争论凉城那事。

    千曲撇撇嘴,不想搀和。

    怀夏是旁听惯了的,既然见了人,自然该上前去,打过招呼后,便问了句:“两位皇弟在商议些什么呢?”

    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则却听得仔细认真,生怕漏掉半分。

    何念珏仍旧在跟何念嘉争辩:“此事我以为,朝中必须再增派将领才行。若是丢了凉城,再往前可是一马平川,梁京危矣!”

    何念嘉老神在在道是:“父皇定是另有布置,那事未了解,怎么可能再增添兵将?”

    他二人这番争论了结,何念嘉便似林先生或父皇一般,问了一旁的怀夏一句:“不知清平姐姐如何认为?”

    何念珏不吭声,似是不太甘心向一女子求教。

第33章 卅叁 回讯() 
怀夏带着三个弟妹,寻了处小亭,叫身后宫人将点心呈上。玉鸢宫闭门多日,宫内人多无所事事,这个年过得虽不热闹,做出来的吃食可半分不少。怀夏今日领千曲出来玩,便命人挑拣了些模样好看又可口的带着。

    二皇子何念嘉只品了品,便将茶点搁下,怀夏也懒得去管他是不是真吃下了。千曲是信自己姐姐的,何念珏怕是心眼少,这二位倒是吃得开心。

    怀夏自己也尝了几块,只可惜心事重重,没多少胃口。她出来本就是想撞撞运气,却未曾想真撞见了这二位皇子,探得消息后,却只想拧起眉峰。

    贤王那事,恐怕二皇子言之有理,父皇在其中定是动了手脚。只是怀夏虽知父皇对贤王颇为不喜,却没能探究出这等厌弃是到了何等地步。

    她不好明问,一向是旁敲侧击。以她所知,父皇之所以对贤王心存不满,倒不是因为贤王做错了什么,而只是因为血脉的缘故。父皇对皇室血脉极为看重,这一位贤王虽姓何,还有着亲王位,却偏偏是过继来的。

    这亲王位是先皇亲授,若无缘故,轻易夺之不得。父皇恐怕先前一直在等贤王出个差错,好名正言顺地撤去他贤王封号。

    偏偏贤王为人谨慎,行事半分差错也没有。

    现如今,父皇显然是等不及了,那便只能给按个罪过了。

    只是这罪过可大可小,怀夏对今上要做到哪一步,并不敢去保证。

    她眼角直跳,只觉得这等要紧消息一定要告知念新姐姐。待送走了弟妹们后,她便赶回了玉鸢宫,提笔开始写信,着急地等着思思再来。

    何念新往皇宫去信,也是存了几分让怀夏帮她打听的意思。是以思思这几日来去得倒勤快,怀夏那一番揣测,不久便送往了贤王府上。

    得到这等消息,何念新唉了一声。她如今又躺在屋顶上,只可惜这一回没人能飞上来把她给抓下去了。

    做师父的行色匆匆,次日一大早便离去了。他脚程快,算好了至多一月时间便能来回一趟。

    临走前果真给何念新留了本秘籍,上面是何念新近日来练的剑法,密密麻麻地写了不少注脚,那字颇为潇洒恣意,毫无体可言,简直跟何念新的字有的一比。

    另附一张字条,安排好了何念新每日需做的事,还带着一句威胁,若是回来发现何念新偷懒,便别想知道贤王近况。

    何念新摇头晃脑,自己这师父,怎么就不信自己呢?她不但要好好做,还要做得比师父安排的更多,好让师父高看她一头,免得这么不信任她呢!

    何念新这么想着,却没喊给旁人听,而是默默地做了。

    女夫子如今身兼二职,还负责从旁看顾何念新习武。对着那字条和何念新的进度,不由得蹙着眉头。这丫头毕竟还小,习武强度这么大,不会伤了身子么?

    她这年头刚一转,就听何念新“哈”了一声,手提长剑,腕上挂着重物,狠狠往下一劈,劈开了眼前的一个木桩子。

    女夫子:“”不要欺负她习文不懂武,这拿的是剑,还是斧头?

    ***

    何念新勤奋了近二十日,墨回那一处收到了一封来信。

    非是来自玉鸢宫,而是来自凉城。做师父的男人此去凉城,何念新特地塞给他一只信鸽,乃是思思手下极为聪明的一个小弟了,指望着试上一试,看这鸽子能否成功地往返凉城与梁京。

    贤王虽有书信送来,但那书信却是通过官驿传到的,早被人拆开读过,是以贤王就连通知贤王妃小心,其实用的都是他临走时留下的暗语。

    有了这鸽子,贤王便能更方便地叮嘱留守梁京的这母女二人该注意些什么了。

    何念新捧着才从鸽子腿上摘下的信,手不由得抖了抖,立时又稳下来。她喘了两口气,本该迫不及待地拆了,看看父王说了些什么,却又忽地有些不敢。于是何念新只轻轻地摸了摸那只小鸽子的脑袋,一手将信紧紧攥着,状似困扰,喃喃地问道是:“你说万一父王说的是好消息,我想告诉娘,让她安心的话,该怎么跟娘解释咱们这消息哪儿来的呢?总不能直接把信送过去吧,那不就暴露了咱们鸽将军府的秘密了!”说话间只低头看着鸽群,也不知是在问谁。

    她这刚说完,抬头一看,却见鸽将军府门口,贤王妃正倚着这破败的门框,望向何念新。

    何念新立时跳了起来:“墨回!你出卖你家主子我了吗?”她这一嗓子极吵,惊动了鸽子乱飞。

    墨回缩了缩脖子,埋着头,一脸苦笑不敢叫何念新瞧去。他哪儿敢主动去出卖这小祖宗,只是鸽房毕竟还是在贤王府中,虽是少有人来往的角落,但毕竟偶尔还会有闲人经过,被贤王妃知晓不过是早晚的事,他之前瞒着,也不过是拖一天算一天罢了。

    何念新其实心里也清楚这不关墨回的事,喊完之后,便自己往后退了两步,笑嘻嘻地讨好地问道:“阿娘,你怎么过来了?女儿不过是解闷养点鸟儿嘛”

    “你父王的信,拿来吧。”贤王妃却直白道是。

    何念新抿着唇,其实不想就这么交出去,生怕贤王送到的并不是好消息,反而让贤王妃看了更加担心。但她自己却也不敢拆信,便只捏着那小小一卷,聚在半空中,不前不后地。

    想递过去,又想缩回来。

    贤王妃只静静等在那一处,似是在等何念新自己做决定,或者是,她同何念新一样,也不敢看。

    只剩下个墨回尴尬不已,王府中两个主子都在这儿僵着,他又不好告退躲开,希冀有谁能路过鸽房门口,拯救他于水火之中。

    祈求了半晌,终于是贤王妃先动了。

    这女子拢了拢鬓角,不过是居在梁京半载多的功夫,她鬓边便有了几丝雪踪。她像是狠了狠心,将门女子终究非是怯懦之人,一把夺下了何念新手中的信,利落地拆开来,一看,却是看不懂满篇文章。

    全然未料到这一点,贤王妃失笑。她毕竟未曾真上过战场,这等密文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一时半会儿地没想到。飞鸽传讯,毕竟怕被人半路拦截,贤王自然不会大喇喇地明文寄书。

    何念新见阿娘笑了,却非是开心,反而有几分苦涩,不免不解,探头过去,也是瞧见了那密文。却非是女书那种,也不可能是军中常用的,恐怕是贤王自造的,免得被别人读懂。

    贤王妃落寞道是:“等你师父回来吧,应是会带着解读法子的。”

    何念新抖了抖,阿娘怎么知道师父是去了凉城?偏她也不敢多问,只是将信拿了过来。作为解读出过女书之人,何念新信誓旦旦道是:“娘,我来解字,咱们快些弄明白父王究竟说了什么。”

    信心十足的何念新捧到了那小小绢书,不多久就受了挫。那日解读女书,是女夫子将女书和正体字摆在一块儿,让她去琢磨的。如今何念新手里只有密文,哪能读得通?

    更何况何念新忙得很,本想挪些时辰用来看信,却被女夫子严厉喝止道是:“郡主,事有轻重缓急!”

    何念新被当头一喝,又暗自下了一遍决心。自己时间紧迫,还需成为一个能帮得上父王的人呢。虽是日常课业无聊,却可一点一滴,汇积成她日后的倚仗。

    又等了几日,做师父的终于赶到了。

    算时间其实比约好的一月提前了五天,但何念新偏偏觉得师父去得格外漫长。她不免抱怨了两句:“师父!你怎么才回来!”

    “嘿,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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